第229章 铁证前终于服软 天道轮必遭审判(1 / 2)
小谢又去见唐思远。小谢开门见山,直接向唐思远问道:“唐思远,你给花头豹介绍了一个亲戚在赌场,叫刘四,你知道这个人吧?”
唐思远沉思了一下,点头说:“知道,他只是个伙计,找他干嘛?这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没关系,不是你说了算,你就说这个人住在哪里,现在必须找到这个人。”小谢说道。
唐思远说道:“他是我一个亲戚,和我住在一个村,名字叫刘根,排行为四,大家都叫他刘四。”唐思远认为这个刘四没啥问题,就实话实说。小谢得到地址后,就给齐科张汇报,得到审批后,直接去把刘四带到公安局。刘四满腹疑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齐科长带着小谢,对刘四展开调查,齐科长问道:“你是刘四,曾经和花头豹在赌场共过事,对吧?”
刘四点头道:“是的,我只是个跑腿的,啥事都和我没有关系。”
齐科长又问道:“你是不是和花头豹一起去三道梁,抓过一个人女,有这回事吗?”
刘四没想到问的是这回事,当年的事,印象很深,如实答道:“有过,是花掌柜带我去的,把那个女人连夜晚带回来了。”
齐科长又说道:“说说那个细节,你都经历了什么?”
刘四想了想说:“我们去了三个人,花掌柜,还有范六,等待晚上才进村的。有一个小伙娃带路,这个小火娃,我听花掌柜说,把那个女人叫姑姑,也就是他配合开的大门,我们才把那个女人顺利的抬了出来。”
“你不是抬出人后,又回去了一趟取衣服吗?那你回去碰到谁,或者看到什么了?”齐科长盯着问道。
刘四眼睛睁的老大,这细节人家也知道了。刘四那晚上,他黑了铭利搜刮的钱,给谁都没说,就连花头豹都不知道。他私吞了,就不想说出这个细节。但又想到,人家都问到这个份上了,这事肯定就瞒不住了。就说道:“进门就看见引路的那个娃,在家里乱翻东西,我拿了衣服后,就走了。”
“你确定,看见了那个引路的娃在翻东西,你还看见谁了?”
“就看见那个娃一个人,再没看见人,我还问了他一声,你怎么偷你姑姑的东西?那娃吓得不说话,我怕耽搁时间,出了意外,急着取衣服,拿上衣服和鞋就走了。”刘四轻松的说,觉得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
齐科长厉声说:“刘四,分明是看见了一个老太婆,她不让你拿东西,你便出手打死了老太太,拿着东西慌忙逃窜,现在有人看见你,并听到你打人的声音,你老实交代,承认你杀人的事实,休想逃脱罪责,想埋藏是藏不住的。”
齐科长严厉的声音,把刘四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其中有人命案在里边,他心里想,这中间有人命案,自己可背不起这个黑锅,立刻说道:“这人命我可背不起,我再说一遍,我只看到那个娃在翻东西,什么人也没看见,只要那个娃还在,我可以和那个娃对质,当时他怕我说出去,还给了我几块大洋封口,我走到时候,那个娃还在,我怕花掌柜等久了,是跑着出村的,不信可以问问花掌柜。”刘四力争把自己说清楚。
真是: 提起命案心胆颤,说清原委怕身染。
落在自身担不起,坐牢杀头理当然。
齐科长听了刘四的话,觉得:他的话和张铭利的话中间有出入,肯定其中有一个人在说谎。说谎的人,肯定就是作案者。他对小谢说:“立刻再审张铭利。”
小谢把带张铭利带到另外一个审讯室,齐科长盯着张铭利,半天不说话,张铭利被看到浑身发毛。突然,齐科长厉声说道:“张铭利,你别耍小心眼,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你却信口雌黄,满嘴胡道,企图把水搅浑,掩盖你的罪行。那天晚上,后来进来的人,我们已经找到,是和你一同坐车回来的人。他回来拿衣裳,却看到你在偷东西,你还给了他钱封口。院子没了其他人,就剩你一个,你说,老太婆是谁打死的?负隅顽抗,罪加一等。”
齐科长的话,惊得张铭利睁大眼睛,六神无主的看着齐科长,本想着说出一个无影无踪的人,把自己的怀疑转移掉,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人。他对内心的防线,彻底给攻破了,顿时,头上的汗水,突然冒了出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人很快就被找见了。
齐科长又补充了一句:“老实交待,积极主动,争取宽大处理,一切证据都聚在你的身上,你是逃脱不了的,要不就让那个人和你当面对证。”
铭利这才软瘫的坐了下来,喃喃的说道:“谁也没打他,谁也没有打她。是她拉着我不放,我只是为了甩脱她,没想到她碰到门框上就…”
齐科长看见他说了实话,就低声说道:“你把详细经过说清楚。”并示意小谢做好记录。
张铭利这才把经过说了一遍,他的供述,被小谢记录在案。张铭利最后还流着泪说:“我没有想着打死他,就是无意的一甩,谁知道就成了那样,我不是有意的呀,我不是有意的呀。”
齐科长叹声道:“有意,无意,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造成了人命,人命关天,你就等着接受审判吧,你承认了,就在口供上填字画押,不能翻供。”
张铭利听了,头低了下去。心里想着,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记录员让其在笔录上画押。一个落在尘埃冤案,这时才彻底弄清。
真是: 冤屈终究会查明,极力掩盖一场空。
不是头顶有神灵,新的社会清蛀虫。
铭阳也好的差不多了,金珠打算出院。特地去了解案子进展情况,齐科长给金珠解释道,案子基本有了眉目,基本确定,唐思远利用赌博哄骗金豆属实,老太太是铭利失手致死的,法院会根据案情做出判定,回家等处理结果就行。
金珠这才放下心来,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了金豆和张良以及张静。张静说道:“总算是有结果了,你妈的冤屈终于可以伸了。”金珠收拾着行李,准备出院。金珠原打算,为了省钱,让张良和金豆抬着铭阳回家,自己路上给帮个忙,就回去了。
张静看着现状,就给金珠说道:“金豆走路不方便,抬不了,我雇个马车送你们回吧,这路途遥远,你们都可以歇歇脚。”金珠还想说句客气话。张静说道:“这事我做主了,你就别推辞。”金珠只好点点头答应,张静回家去,吩咐段玉去雇马车。
要回家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和老人,金珠在街上准备了一些东西。一切准备好,这才踏上回家的路,张静站在路边,摇手送行。
这次来县城给铭阳看腿,无意中了却一桩心愿,在金珠心里,也有点安慰感,不管怎么说,惩治恶徒,可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了。
金珠特意把金豆送回家,在母亲的坟头上烧了纸祭奠,把心中的苦,向母亲哭诉了一番后,心情不再那么压抑,安顿好金豆后,才会到来张家堡。
李翠兰看到金珠和张良都回来了,心里的担心,终于落到肚子里。金珠忙着给段玉做饭,段玉不停要赶回去,时间耽搁不得。
只是铜锁,用怪异的眼光看着张良,张良明白父亲的心理,等安顿好一切后,便拉着父亲,背着金珠,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再三叮嘱父亲,不要再提此话。
可铜锁听了,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心里却想着:这给老三一家人咋交代呀?他两眼浑浊,仰视天空,向老天寻求办法。一切都是徒劳,没人能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思考,他也劝解自己:一切都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一些事是自己没法改变的,怪就怪在自己,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自己做了丧良心的事,自己就得担着。
送走段玉后,这个家,表面上平定了下来。然而,这个平静没有维持两天,随着铁锁的回来,平静又被打破了。
铁锁,随着女儿张花,去公安局,也根本没有打听出孙子和女婿是什么情况,让他们回家等候调查。他们心头一团雾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等不住消息,也只好回家了。女儿张花,给父亲把大道理讲了一大堆,希望父亲现在不要和金珠,金豆继续闹矛盾,要不,其结果就是适得其反,这件事,在张花心里,已经是铁定的事实,觉得两人肯定会承认,家里人胡蹦跶,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影响给两人的处理决定。但她没有告诉铁锁底细,只说要对金豆金珠示弱,让金豆金珠不要逼得那么紧,尽可让唐思远和侄儿,能得到从轻处理。
铁锁嘴上应着女儿,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回到家后,觉得金豆,就是块软豆腐,遂自己拿捏。撤不了诉,先出出这口恶气再说,气势上不能输给金豆,不能让街坊邻居看自己的笑话。
于是他领着老婆,儿子和儿媳,一同向金豆兴师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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