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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着圣光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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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哽住,百味陈杂,“殷妄,把卷子发下去。”

“啊?哦。”

二班。

宗年敲敲讲台,单手塞在卫衣兜里,提起话题来云淡风轻,“不出意外,下个星期你们那新物理老师上任。关于知识跟进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找时间我会去对接工作,讲过的没讲过的都会说清楚,正常上课就行。”

应二月没多大感伤,反正隔着一堵墙,有时间去问问题目又不是什么难的事儿,她举手问着至关重要的环节,“帅吗?男老师吗?多高啊?老师我是手控!”

宗年回想着在宗校长简历看到的信息,大言不惭道:“没我帅,男老师,一米八一,手没拍到。”

瞌睡王班长怪叫一声,拍她马屁,“没宗哥帅,还是别听讲了。”

“上课不听讲,小心检查课堂纪律的时候抓你写进去。”

应二月闻言,蔫巴巴的,提不起什么兴趣,“没宗哥帅,能不能不换啊?”

宗年拍拍手,说笑几句就转到正事儿上,“联考的试卷,谁有信心拿给我批改?不过八十的我不要。”

“老师,您这样说的话,那可是真的没人敢拿给您批改了啊。自告奋勇还带警告威胁的,不厚道吧。”

此话一出,全班附和,有同学好奇起哄:“宗哥,您是不是经常威胁江老师啊?这么强势。”

应二月第一个反驳:“你是瞎吗?刚刚宗哥对江老师撒娇,请问你是选择性忽视吗?怎么了吗?觉得宗哥不配撒娇吗?大不了让江老师强起来啊!”

二班同学听见她模仿的有几分相像,纷纷忍不住大笑起来,做贼似的偷瞥着宗年的神情。

“应二月,物理卷子拿来,八十五分没达到,自觉错题解析三遍。”

别看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其实内心笑得跟狗一样傻。

妈的,虽然听起来语气有些杠精,但配上应二月做作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不得不夸,学的还真他妈像。

前面耽搁了些时间,留给宗年讲题的不多,她只把最后两道难一点的选择题给讲了讲,其余的她准备下次课统一讲完。

“午休的时候,班长上来管纪律。”

活宝应二月咋咋呼呼,“班长就别拜托了,指不定班长睡的比我们还早呢。瞌睡王可不是瞎扯的啊老师。”

宗年拽二五八万的便着手,欠揍的微撅起嘴,表情丑萌丑萌的,“关你什么事。宗哥说话,你还想有二心?怎么了吗?觉得宗哥说话不管用了是吗?大不了让你做物理老师啊!”

绝了,原版无可撼动。

二班笑得跟个神经病一样抽抽。

……

傍晚。

夕阳垂暮,天空是橙黄色的,晚霞色彩柔和绚美,有时飞过一架飞机,校园里便会响起一阵喧呼。

淮一高的晚自习对待高一学生采取的是自愿性选择。你觉得在家学习比在学校学习更好更方便,那么你就可以选择不上晚自习,下午五点上完课直接背着书包走。相反,高二学生没得权利,只能苦哈哈的在下学期强制性留校上晚自习,为即将而来的高三生活做一个过渡期。

三班教室里面静悄悄的,没有老师盯着。

宋棋找不到机会把手机送回家,一下午的心全是忐忑不安的,下课去厕所的路上碰着宗年了,也猛地低头装作看不见,无视对方。

掩耳盗铃。

他是真的抱有侥幸心理的,期间任凭书厌怎么唠叨都当做没听见,秘密转交手机托付给其他班的朋友。

宗年抱着糖盒进教室,嘴里哼着不知调调的调子,跟江余吃完饭,心情相当愉悦。

谢文乐眼睛贼,稍看一眼就管不住糖虫,一颗心紧紧挂在糖盒上,眼睛挪动不了半分。即使刚刚才吃完饭,喝完酸梅汤解腻。

宗年向她这边招手,笑容善良,“乐乐,过来,宗哥给糖吃。”

被喜欢的‘男’神叫乐乐,谢文乐简直要飘啊!

谢东不满道:“宗哥,我小名东东!”

宗年如偿所愿,唤他一声:“东东,过来,宗哥给糖吃。”

我操,这么好说话?

别不是坑吧?

难道是我提要求晚上就要认命挨揍?

毕竟,宗哥可不是个好使唤的性子。

“别了吧,您还是叫我谢东算了。”他认怂。

宗年一人给了颗糖,并亲切的叫着名字最后一个字的叠词。

到了宋棋这边,她含笑的语气陡然转变,跟机器人复读一样,“棋棋,把手机交出来,宗哥给糖吃。”

完了吧。真的被发现了。

书厌欲哭无泪。

宋棋还想垂死挣扎,拼命挽留,“我没玩游戏。”

宗年:“没说你玩,乖,借宗哥看看。”

三班先前被宗年严令禁止过上学期间不得玩手机游戏,屡次在危险关头侥幸而躲过的宋棋丝毫不慌,直到班主任以这么恐吓心灵的语气说出来时,宋棋的心狠狠的颤了颤。

最后,宗年一人给了两颗猕猴桃味儿的棒棒糖,兜里揣着俩手机,心满意足的回到办公室放着。

“周五放学来我办公室拿。”

没有故意藏着另一个,她有些欣慰。

宋棋紧张而不自觉僵直的背弯了弯,轻轻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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