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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着圣光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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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棋:老师,周一我可以带一些我家的零食来学校。

-谢东:我家过年的时候,亲戚送的没碰过,没过期的我全给带过来。

-书厌:牛奶喝吗?

-武开:辣条吃不吃?我家堆满了辣条。

周确啧啧称羡,“宗哥,我周一跟着沾沾光,成不成?万一多了,我可以帮帮忙吃光光。”

“脸大不大?学生的便宜都占。”

淮城。

斑驳树影,明月清风,月光如皎,风声寂寥。

院里篝火燃燃,两三笑谈人生,孩童嬉笑追逐。

陈设或靠椅或野餐布,平地上摆着将烧火炭,靠近休息区则摆着冰块散热。

冰火两重天。

宗年躺在野餐布上摆着大字,任宗徽徽在她耳边爬来爬去,她也丝毫没有起来帮忙的意思。

江余忙的找不着北,项倚被炭烤的直叫着热,许安悠哉悠哉切着水果,周确帮着叔叔阿姨洗扑克。

似乎全场最闲的没事儿做的就是她。

飞机上睡够养足了精神,哪怕她这会儿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也不肯站起身来卖卖力。

“江余,加油。”

吼吼两嗓子,勉为其难算是卖力。

真舒服,没有蚊虫,没有嘶哑蝉鸣。

宗年迷迷糊糊想到什么,手臂一甩,双腿一蹬,还是不起。“许叔叔,周叔叔。”

气若游丝。

许以遗接过赢来的零花钱,乐不可支,“诶,福来。”

周从稷扭头看地上躺瘫的懒汉,“福来,怎么啊?”

陈与孰乐呵呵跟着叫:“叫叔叔什么事啊?”

她胡乱摸着刚才让周确找来的喇叭,四处拍打了一通,算了,什么音量怎么来吧。“前天借用了您三位的名号,大恩不言谢。实在要谢,棉裤织一条?”

周从稷毫不犹豫的拒绝: “算了,不要了。”

许以遗想到宗年小时候拿自己棉裤孝敬他的场景,立刻摆手,“不谢,不用谢。”

陈与孰对待侄女和对待亲儿子完全不一样,“别谢,你要是执意想谢的话,帮叔叔回家拿叔叔的茶杯来。”

宗年没意思的翻身,努力大声回复:“也不是执意。您让周确去,他跑得快。”

“臭小子。”

项倚羡慕的眼红,他也好想躺在地上,什么都不管,安安静静等着吃就好。

宗年近视一百多度,但眼睛贼,尤其是在黑夜中,“项云开,什么表情。”

“不是,看你躺的挺舒服的。”

“那你看着吧。在别人家确实要勤快些,那一排全是大佬,你更要好好表现了。”

周确蹲的脚要麻了,直脾气道:“你就仗着窝里横吧。有机会去外边不熟的朋友家摆烧烤,我看你能不能继续这样懒。”

宗年无所谓的滚动,“为什么不能。我累了躺着休息有错吗?干什么故意讨好没用的欢喜。当然,我没内涵你们啊,别误会。”

许安切了半天的水果,最后全进自己肚子里了,“宗哥活得恣意,不受外界看法影响的。咱们学不来,瞎斗嘴个什么劲儿。”

“错了,你学得来。我活得恣意取决于我是否有厚实的家底挥霍,我是否有可靠的背景任性,我是否后生无忧于生计奔波。我们俩起步一样,你学得来。”

“讲歪话,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哪样东西不同?还不是不一样?”

“我的东西是我爸妈给什么就要什么。你不同,你是要什么就给什么。换句话说,你是有针对性的索求。性质不一样。”宗年挠了挠肚子,“所受的教育是导致性格如何的第一步,自己心理上的变化引导为第二步,日积月累的习惯则是最后一步。第一步没走好,后面两步基本全废。”

“许叔叔,我没有说你家教不好啊。我的意思是,我爸对我狠心,对我抠搜。许安相反,从小就是小公主似的过童年,要什么有什么。

江余抿唇浅笑,他吹着风散散身上的油烟味。

……

“你也会是小公主。”

“别,潇洒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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