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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吹来的风,像是吹散了她身上的酒味,她接通电话,“喂。”
“我在楼下。”
傅思雪一愣,然后又乐开了怀,“你怎么不上来?”
严霖淡淡地说道:“你说过我的出现会让她不高兴。”
“确实。”傅思雪转过身透过阳台透明的玻璃门看了一眼餐桌上其乐融融的氛围,“你要是来了,大概会坏了她一天的好心情。”
严霖抿抿唇,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而是问道:“那个情敌,是温贞。”
她的语气非常肯定,一点儿都听不出来有一丝疑惑。
傅思雪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知道,“你早就知道了?”
严霖捏着电话,双目一闭靠坐在椅背上,“不算早就知道,只是之前在路上偶遇过她们一次。温贞看阿月的眼神我很熟悉,曾经阿月看向我时,就是那样的。”
“啧。”傅思雪闻言,心里也略微有些烦躁,“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严霖诚实地摇了摇头,睁开眼望向车窗外那栋高耸的楼房,那里面有一层,住着她最重要的人。
“你倒是诚实啊。”傅思雪趴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淡淡地说道,“慢慢来吧,阿月短时间内是肯定不会接受温贞的。”
“嗯。”
“那你今天就打算一直等在楼下?”
“嗯。”严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放着的东西,“我在等霜霜,我有东西让她转交给阿月。”
“乔迁礼?”
“嗯。”
“以谁的名义。”
严霖沉默了好一会儿,“霜霜吧。她肯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我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严霖没说话。
傅思雪只好扯开话题,和对方聊了些别的,这才挂掉电话回到餐厅里。
“谁啊?打了这么久电话,我们都快吃完了。”周琼琼好奇问道。
“啊,工作上的事啊,催稿呢。”
“催稿?”封月有些好奇,“你们做珠宝设计师的还有催稿一说呢?”
一说起工作傅思雪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趴在了周琼琼肩膀上,“是啊,每个季度都要提前出设计稿啊,有节假日还要出稿。我一年到头不是在画稿就是在准备画稿的路上。”
“要不是真喜欢这个,谁来遭这个罪啊。”
周琼琼怜惜地拍了拍她的头,“哦妈妈的乖宝,辛苦了,来吃一口肉缓缓。”说着喂了傅思雪一块炖得软烂的牛腩。
傅思雪鼓起腮帮子嚼了嚼然后咽下,这才又恢复平时的活力。
吃完午饭后,大家一起帮忙收拾了厨房和餐厅,然后就围坐在客厅里,支起一张桌子开始打、麻、将。
封月祖上是川渝那边的,所以口味和玩乐都比较偏向那边,而她的家里自然也是准备了麻将的。
另外三个虽然打得不多,但也都算会。
刚开始那会儿,封月仗着从小被她妈带着混迹在各个牌桌上耳濡目染的实力,大杀四方。
但后来却被傅思雪这个有着“过目不忘”能力的人给彻底反转。
不过最后输得最多的还是周琼琼,两条手臂一张脸上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全是另外三人用口红或者眼线笔画上去的涂鸦。
另外三人脸上也有,但还没有到周琼琼那么密集的程度。
所以当戴霜霜被顶着一脸涂鸦的封月迎进门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来到了什么人体绘画艺术展览。
戴霜霜像个误入魔法世界的麻瓜,惊讶又不理解地看着这群二十多岁的女的顶着一脸涂鸦和她打招呼。
“霜霜你带的这是什么?”傅思雪作为和严霖一起长大的青梅,对戴霜霜自然是熟悉的。
戴霜霜听傅思雪这么一问,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她伸手将自己带来的两个箱子往封月面前一递,“月月姐,乔迁快乐。”
“谢谢谢谢,其实可以不用送什么礼物的。”
“你快打开看看吧,你应该会喜欢的。”戴霜霜有些期待。
封月点了点头,蹲下身去拆那个大一点的箱子。她从上方将箱子揭开,一片馥郁的香味便萦绕在她的鼻尖,接着入眼的便是几团盛开的花。
封月看着自己眼前的这盆月季,有些愣神。浅粉色的花瓣边缘颜色,会因为生长时间的延长而逐渐变得浓郁。像红宝石一般的晶莹透红此刻正点缀在浅粉色的花瓣上。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盆月季是她前段时间在欧洲一个着名的月季培育基地网站上看见过的新的品种,刚培育出来,连个具体的名字都还没有。
霜霜,会送她这样的礼物?
有关月季的资料都是来自网络,最后那盆无名氏月季是我杜撰的,切勿当真。
有关女二的故事不会在正文多写的,我的正文只会为严总和月月服务,其他都是工具人,至于以后会不会写番外或者开新也不确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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