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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如果有办法增强监控视野就好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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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村工地再次出事。

清晨,李家村村民急匆匆赶来报信,称施工时在垃圾堆中挖掘出大量尸块。

起初清理人员误以为是废弃的劣质肉类,直到发现人手和眼珠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慌忙通知负责人。

随后,更多遗骸被找到,包括半张面孔。

这令现场气氛愈发紧张,负责人立刻联系李有田。

当他确认那是失踪的儿子李宏伟时,顿时瘫倒在地。

李宏伟平日行为放纵,夜不归宿并非罕见,因此最初并未引起重视。

然而,这竟成了父子间的最后一别。

李响得知后同样震惊,既感慨无需亲手处置,又为生命的无常感到悲哀。

同时,他也明白高启强必须配合调查。

不久,警方封锁了现场,工地全面停工,相关人员暂不得离场。

半小时后,技术人员与法医准备返回,林羽则向法医吴瑞询问情况。

“死者生前遭肢解。”

吴瑞简明扼要地回答。

林羽闻言大惊,“这是人干的?”

尽管李宏伟并非善类,但如此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

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分割成无数残片,实在令人痛心。

毫无疑问,当时的痛苦难以想象。

普通凶手杀人已够慌乱,而高启强竟在人未亡时便将其分尸,这需要何等强大的心理?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有这样的存在。

“凶手一定是高启强。”

“就因工程之事,他对咱们父子早有不满。”

“求你放过我儿子,要怪就怪我吧!”

李有田情绪失控,抓着泥土大声嘶吼。

“李村长,此事不可胡乱猜测。”

“需确凿证据,方能缉拿真凶。”

林羽神色严肃回应,他并非偏袒高启强,而是本能觉得此事不合常理。

尽管高启强野心不小,却未必能做到如此极端。

不过,当高启强被带到警局后,却发现并无目击证人可以证实他的行踪。

他仅称那天与弟弟去了酒吧,随后独自离开,醒来便已在家中,那段记忆全然缺失。

起初想编造证人,但想到林羽的能力,索性如实交代。

听闻其在李宏伟遇害时无人作证,林羽陷入沉默。

如此一来,高启强的嫌疑陡增。

毕竟几天前两人刚有过激烈冲突,高启强夺下了莽村的使用权,李家父子自此心生怨恨。

高启强在弟弟的店铺遇到正在闹事的李宏伟等人,双方随即发生冲突,最终由林羽平息。

但这一事件可能成为高启强的作案动机。

高启强最在意的人是弟弟和妹妹,绝不会轻易伤害他们。

而李宏伟挑衅高启盛,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林羽仍不信高启强与此有关,因为系统并未显示此处有凶手线索。

“高启强,昨晚见到李宏伟了吗?”

安欣直截了当地问。

“在酒吧见过,他还跟我打了招呼,不过……不算友好。”

“后来进来一个黑衣男子,像是跟他说了些什么。”

“接着他们就一起离开了。”

林羽听到“黑衣男子”

时,心里猛然一震。

上一起案件中,六岁孩童遇害后,凶手宋秋双提到见过一个穿黑衣的男人,但村里无人证实。

这一次李宏伟的案件,似乎也涉及一名黑衣男子。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两起案件背后都有同一人?

林羽越想越不安。

如果是巧合便罢了,但如果不是……那就意味着有人刻意策划这些事件。

然而,这两起案件毫无交集:六岁孩童被害的案件中,凶手仅承认听从该男子的建议,将尸体埋在厕所;而那名黑衣男子更像是偶然经过,甚至助纣为虐。

相比之下,李宏伟的案件更为残忍——法医描述,他是被割破面部后再碎尸。

这种冷酷程度令人发指。

随后,林羽前往夜来香酒吧调查。

服务员认为那天并未见到高启强所述的黑衣男子,但这反而加深了他的怀疑:难道高启强也在胡言乱语?

然而,仅凭信任无法洗清嫌疑,必须找到目击者证明黑衣男子的存在。

可惜目前看来,此人难寻。

于是,林羽转向李宏伟的朋友打听线索。

“黑衣男子?不记得有这样的人。”

“那天我们喝酒,李哥说去洗手间,结果迟迟未归,后来才知道出事了。”

“警官,请一定抓住凶手,李哥对我们很好。”

听完这几句话,林羽更加困惑。

难道自己误解了高启强?或许是他醉酒后产生的幻觉,错认有人带走李宏伟?

京海某海岸边。

“李队,这次干得不错,辛苦了。”

高启强一旦入狱,这项工程便能交由李有田接手。

尽管此事与他无干,李响为达成后续计划,也未加反驳,默许了此事。

此态度令赵立冬更为欣喜,本以为他是块顽石,却没想到如此快领悟,行事也比其师更为果决。

他听闻李宏伟的遭遇后亦感震惊,内心盘算此人手段如此狠辣,是否也会对他起杀意。

但随即想到,只要自己忠心不二,以他如今权势,要除掉一人易如反掌,便不再担忧,只求自身利益无损即可。

次日,是曹闯的祭日。

安欣带着鲜花去祭拜亡师。

不曾想李响亦在此,面容憔悴,看样子彻夜未眠。

“整晚都待在这儿?”

安欣心生怜惜又添几分怒气,“是不是做了什么愧疚之事,连你这大队长也难以入眠?”

想起往昔二人联手办案时无话不谈,如今却渐行渐远,恰似横亘一道深壑,纵使他近在咫尺,安欣也觉遥不可及。

“只是想念师父,来看看罢了,哪有什么愧疚事?”

李响语气平淡,缓缓起身,因跪坐太久险些跌倒,幸得安欣及时扶住。

“何必如此执着?将师父的事告诉我又如何?”

安欣有些恼火,“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师父。”

李响忽然推开了他:“不是说了吗?我到时师父已逝,而徐江正是被师父所害。

这便是事实,还要我重复几次?”

此刻,他瞥见安欣腰间别着一支笔,脸色骤变,迅速抽出。

“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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