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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宴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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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宴开

两人目送灵药阁一行人离去,林子安见沈无言脸色阴沉、若有所思。

并未听见耳语的他笃定陈皓说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才惹得沈无言那般不愉快。

在见惯了沈无言没心没肺、不要脸不要皮的行为后,林子安不习惯见也不想他露出那种表情,便找话题说:“陈皓知晓身份败露后,竟也不装了,果真本性恶劣玩世不恭。”

沈无言听完神情古怪,却也没反驳他,只问:“是非善恶究竟如何评判?”

林子安不解。

“我推他一掌,到底是作恶还是行善?”

“我不知他与师兄说了什么,但行恶之人必食恶果。师兄那日就算不是替天行道,也是为民除害,所以不用心怀愧疚,更何况他现在活得好好的。”

“罢了,不想了。明日就是五门清宴,你我当一回观众,听听他们唱哪一出。”

二人走出中庭,穿过回廊一路走到林子安的客房门前,前些日子这院只住了林子安和落秋庭,显得异常冷清,今日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沈无言“搬”来也有两日了,就等着今天探探几个大门派内部的情况,看看是否与他认知中的不太一样。

“闭关”这么些日子,他似乎想通了,之前总想把一切拉回原作故事线,而忽略了他们其实并不具备那些故事发生的条件,也就是变数太多早已偏离轨道无法更正,他只能顺其自然一步步走下去。

与其强按头乱点鸳鸯谱,让林子安和落秋庭相处,不如来个顺水推舟,把林子安并不厌烦的唐云烟推上去。

但想归想,沈无言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一是心里莫名堵得慌,二是剧情全崩只想摆烂。

林子安推开房门,回身发现沈无言还站在一米外的台阶下,两样空洞地望着前方,于是稍稍一愣。

“师兄,不进来吗?”

半晌后,沈无言才应了声“进”。

……

趁着林子安沐浴,沈无言派1919去偷听别间客房的谈话,被1919嫌弃说他专干缺德事。

话虽如此,听墙角这事它看起来比他还兴奋,更是贴心地送上隐形蓝牙耳机一只,实时播报谈话内容。

沈无言戴着耳机靠坐在椅子上,重要信息还未听见,就先把各门派八卦听了个遍。

比如百花堂某位女弟子心机深重,将男人们玩弄于股掌间,让他们为自己做牛做马;又比如天剑副掌门诸云鹤是断袖,痴恋已故掌门数年,故而还未娶妻生子,又将掌门一职悬着至今。

奇闻轶事听着离谱,当成段子听却倒也有趣。

沈无言顺手从瓜果盘里抓了把瓜子,正听着乐呢,耳中突然间传来陈皓的声音。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特使嘛,几日不见怎的这样落魄?”陈皓言语中皆是嘲讽味。

“少给老子狐假虎威,几日不见你不也跟条丧家犬似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中响起,沈无言惊得手抖,瓜子散了一桌子。

当时在龙宫,他身穿斗篷躲在暗处,沈无言就觉得此人应当是见过的。而这人现在就在陈皓屋里,他恨不得立马跑过去瞧一眼是哪个坑爹玩意。

耳机那一头的陈皓又说:“那也好过某些人穿上三叶半夏制服却没我灵药阁半分气质的强。”

“老子才不稀罕你们的破衣服,谁爱穿谁穿。若不是大人交代,老子也不会来这儿挨冻。”特使说着说着还哆嗦起来,看来被冻得不轻。

“呵呵,你是如何坐上特使位置的,不用我提醒吧?莫、特、使,你贪名图利出卖他人,根本不配与我说话。”

沈无言豁然开朗,居然是他!

“哼,老子懒得搭理你。”说不过就装高冷,至少输得体面点。

耳机那头彻底安静了,随着特使神秘的面纱被揭开,沈无言的思绪捋清了不少。

恰好此时林子安穿上衣服走出来,见沈无言眉头紧锁杵在那儿,便走去坐他身旁,“沈师兄,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一直以来都被蒙蔽了双眼。”沈无言答道。

“此话怎讲?”

“你我二人凭借声音推断出黑袍炼丹者是灵药阁阁主司徒麓,所以在看见陈皓的时候理所当然地将他当成特使,而从未想过特使是否另有其人。”

“师兄是不相信我?”林子安瞬间冷脸,信誓旦旦地说,“我敢用项上人头保证,炼丹者就是司徒麓。”

“不,我们是进入了一个先入为主的误区。你可还记得那日在沙滩打斗时逃走的男子?他才是神使口中的特使,并且还是一位我们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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