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两情相悦,再不许离开。(2 / 2)
刘宁道:“你对她再好,始终填补不了睿王在她心中的地位。有的人就是这样,感情太过深重,是不能独活的。”
张洲安道:“我父王死后,宝藏也随即失踪。当时朝堂众说纷纭,四叔还意指父王贪了宝藏,串通外族。我父王死得憋屈,我一定要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将那些构陷他的人的脑袋全部提到他坟前祭奠。”
刘宁道:“谁诬陷睿王,谁就是心虚,贼喊捉贼。大人,你这四王叔不对!”她想起一人:“当日睿王身边有一师爷,名唤郭富。他看着很得睿王信任,一定知道一些内情。”
“郭富?”张洲安睁眼看着刘宁:“我只有分寸。刘宁,这事凶险,你别掺和。今日你告诉我这么多,多谢。”
皇家之事,哪里是自己能掺和的?被张洲安这一笑,刘宁也想扯个笑容,好在及时反应过来稳住了:“大人,你这次救我,我告诉你这些,可算扯平了?”
张洲安笑了:“你倒是随时都算得清楚得很。”他起身:“刘宁,你睡吧,我守着你。”
二人在寒潭中停留三日。
特制药加上止痛药的催眠效果,叫刘宁除了进食,其余时间都在睡美容觉。
第三日晚上,她脸上伤口不再渗血开始结疤,疼痛得到减缓。可在特制药需要更换的间隙,伤口处奇痒难忍。她一想挠脸就被张洲安用力打手,就算背对着张洲安,刘宁一有动静,也会被张洲安反手扔来的石头一类击中手,力道不轻。
刘宁道:“大人,你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吗?我挠我自己脸,你别多管闲事。”
张洲安净了手,过来替刘宁轻轻揭下纱布:“我这听声功夫还要谢你,刘宁,这算不算有因有果。”
刘宁道:“这话怎讲?”
张洲安动作轻缓,给刘宁抹着膏药,说了当日在这寒潭之中发生的事。他给刘宁换上干净的纱布,见刘宁躺下一时没有睡着,便顺势躺在一旁,说起了和刘宁之间很多事情。
张洲安声音清润动听,此刻娓娓道来,很有催眠效果。刘宁听得打起了瞌睡:“大人,我相信你说的大部分是真的。可你说我一直爱慕于你,非要跟在你身边各种献殷勤,还对你百般柔情依依不舍,怎么听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
张洲安捂嘴轻轻咳了一声:“怎么不能,天下女子面对情郎不都这幅模样。就算你是天上来的,也逃不过去。”
刘宁摇头:“一个人失忆,性格是不会变的。我肯定不会这样对一个男人,我又不是楚楚!”
张洲安脸色一变:“好好的提到她做什么?”
刘宁好奇,八卦问道:“大人,楚楚面容不俗身段好看,还能歌善舞知情达意,能在你身边伺候你这么久,想来很叫你满意。你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就对她一点情意都没有?还是你们这样身份的,女子更不放在眼里?”
张洲安看着刘宁:“如果我说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你可相信?”
刘宁心道,男人是可以把爱和那个清楚分开的。何况张洲安这样的人,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楚楚从来不是唯一。刘宁点头:“大人心怀天大,格局远大,不拘儿女之情,我信。”
张洲安抽了抽嘴角:“刘宁,我这些话只对你说一次,你爱信不信。”
刘宁正色:“大人你说,我好好听着。”
张洲安道:“她体质单薄柔弱可怜,又胆小怕死爱钱,偏偏很有几分韧性,在这乱世时时为自己盘算,跟你有几分相像。现在她这般行事,到底是我错看了。”
怎么听这些话都不好听,刘宁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张洲安说的那样。她否认道:“我其实也是很大方很有牺牲精神的,大人不要将我那一丝丝弱点放大。再说了,我跟那绿茶哪里像了?双胞胎都不会一样,何况我跟她……”
说着说着刘宁反应过来,不对,像我?张洲安是因为楚楚像自己才收了她?替身文?刘宁瞅着张洲安:“大人,你当真暗恋我?”
张洲安一时沉默:“我方才说过了,是你心悦于我。你不愿承认爱慕我,那我便吃些亏,我们是……两情相悦。”
呸!刘宁忍不住笑了,哎呦一声她收了笑容,手轻轻抚着脸眉头都不敢皱。
张洲安白她一眼,起身闭目打坐:“明日一早出发。”
刘宁痛了一会,闭眼不久就睡了过去。
张洲安守在一旁看着她,冷峻的脸满面柔情,刘宁,你回来了,再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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