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死因（2 / 2）

“这些……都不重要。”刘宁插话：“现在毕竟出了人命，死生最大。杨芙蓉，你贬低林溪客不能证明你没有问题。我当时对你的所作所为看得真真的。”杨芙蓉梗着脖子：“好，你说，你到底看到什么，还暗能量出体？我看你编出什么话来。”

刘宁将杨芙蓉和赵清浅对话复述一遍：“杨芙蓉，可是一字不差？本来你们女儿家的私房话我不想说的，喜欢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现在楚楚死了，你们这些秘密和在她的死亡真相之间，我选择后者。”

杨芙蓉和赵清浅都面有羞意一时无话。林溪客看着赵清浅：“清浅你一向最知分寸，对山主当真存了这样的心思？”赵清浅低声道：“你别问了。”林溪客颓然叹气，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还有一个人脸色比林溪客更难看，张洲安铁青着脸：“刘宁，你说这些做什么。”刘宁难得见张洲安这样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不免有些得意：“我想你们知道，我确实看到昨晚的事。”她清清喉咙：“我看了一阵大人你打坐，实在无聊又出去晃了一圈，看见杨芙蓉进了楚楚这里，她把药丸塞进楚楚口中……”

“胡说！”杨芙蓉大怒：“我没有进这个房间，更没有塞她药丸，我只是……”“芙蓉！”赵清浅低声道：“别说了……”

几人看着杨芙蓉沉默不语，小俊摇头：“芙蓉你……”

杨芙蓉见张洲安一脸失望，她瞬间没了喊叫的气势：“山主，我只是叫楚楚离开这里，没想到她会……自尽。”“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张洲安一脸疲倦，病态更甚：“逼得她如此。”

杨芙蓉看着赵清浅：“我告诉她，忠王不把她找出来不会罢休，要是她不离开这里，会连累山主和安宁堂。到时候要么山主把她交出去，要么为了她和安平门大战……我说的也是事实。”

刘宁冷笑：“她跟你杨大小姐不同，她得罪了忠王，离了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杨芙蓉突然发火：“她已经死了，要我以死谢罪吗？一命抵一命，她也配？”她看着张洲安一脸哀求：“山主，我知道错了，你说我手上不能再出人命，我时时记着，只想她自己离开，她会死我真没想到……”

张洲安不看她，冷声问：“你怎么知道她跟忠王的事？”杨芙蓉一时愣住：“清浅说的，说她会给安宁堂带来灾祸。”赵清浅脸色一慌：“我听溪客说的。”小俊主动坦白：“是我告诉的溪客。”

瞧，这个世界没有秘密，除非你自己不想知道。刘宁看着几人：“大家都没有问题，那楚楚这就白死了？感情她自以为是为了大人失去性命，只是一个笑话？”

“我自知失言。”小俊下跪：“大人，我请辞楼主职务。”“许。”

林溪客跪到一边：“我本身份卑微，还多舌害了楚楚，自觉无颜留在安宁堂，山主，我自行离开安宁堂，感念安宁堂养育之恩，有召必回。”“你想好了？”张洲安问。“想好了。”“不许。”“山主？”张洲安道：“溪客，此处无人，你就留在这里看着第一分铺，十年后方可回山，其间不得出此地。”“……诺。”

赵清浅拉着杨芙蓉跪下：“我二人不知何去，请山主责罚。”张洲安看看二人：“清浅，芙蓉，你们实在叫我失望，你们不杀伯仁，伯仁因你们而死，自行离开安宁堂，十年之内不得回来。”杨芙蓉脸色大变：“山主！我娘还在山上等我。”张洲安冷声道：“你们十年后如真心改过，再回山上跟你们的娘请罪。”杨芙蓉一脸愤懑不服，指着床上的楚楚：“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山主当真要放弃我们了吗？”赵清浅也跪求：“淮姨和我娘身体都不好，求山主别赶我们离开，我们什么都愿意。”

“他们自有人看顾。”张洲安挥手：“就此定下不必多说。还有，你们要是为此找刘宁麻烦，我定手刃，罪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