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1 / 2)
坦诚
这边在安言回程的马车上,小琴不解地问:“安大夫,您要的药明明就很着急,为何说不急?”
“你见那常掌柜是一般生意人吗?”安言不答反问。
“他倒也没什么异样呢!就一和和气气的生意人。”小琴更不解了。
“他模样和举止都跟一般生意人无异,可他身上有一股很淡的七夜花的香味,而这香味一般用来掩盖另外一种味道。”
“难道是血腥味!?”小琴惊得瞪大了眼睛。
安言点了点头,“我对味道敏感,也常以气味来判断一个人的身份。”
小琴啧啧称奇,然后压低声音问道:“那您看我有什么味道?”
安言好脾气地笑着摇头,并不作回答。就这么一路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回到了镇干王府。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见刘管家在门口站着,见安言下车落地便快走几步上前道:“安大夫,请随我来,”安言心中一紧,也不多问便跟着刘管家进了王府大门。进门后刘管家让出半个身位,侧身对安言说:“您总算回来了,公主跟道长过招,一不小心被铁棒伤了后背,虽然她自己说没什么大碍,但这不让大夫看看怎么能放心嘛。”
安言心中又是一紧,果然出事了!连忙道:“快带我去!”跟着身后的小琴也是一惊,开口道:“安大夫,我去您房间拿药箱。”
很快安言便来到了南青越书房外,刘管家停住脚步嘱托道:“公主是女儿身,又伤在后背,这伤只能您给瞧。公主她又倔犟,请务必不能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安言点头,独自上前几步站在房门外,轻轻敲门道:“公主,安言求见。”
片刻,里面传来南青越的声音:“我无妨,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安言叹气道:“请公主准许我进来。”
一小会儿,门从里面打开。南青越站在门内,脸上有一些苍白,见安言眉头微皱,出声安慰道:“一点皮外伤,根本不打紧。”说完还是让了让,把安言迎了进屋。
“能让我看看伤口吗?”安言用一种温柔到几乎融化的口吻对南青越说道。
南青越一愣,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安言用手指了指自己左肩,“就这个位置,被木棍敲了一下,现在已不疼了。”安言上前,轻轻扶住她的左手小臂,缓缓往上擡起。只听南青越嘶的一声。果然还是伤到了。“公主,我需要看看伤处,请让我为您解下外衣。”
听到这,明显感到南青越身体一紧。安言另外一只手抚上南青越右肩,轻松安慰道:“别紧张,不会弄疼您。”
南青越听完叹了口气后便用另外一只手解开了外衣,安言见状也帮着她以极轻柔的动作一一解开中衣和亵衣露出白玉般的肩膀,一道淤青赫然在目。安言心中一痛,但又立即压制住心痛的情绪,温柔地扶住南青越的肩膀,像手捧天下间最为珍贵的玉器一般小心摇动了几下确保没有伤到骨头。仔细确认后,再用同样轻柔的动作帮南青越把衣衫穿好。做这一切南青越都是背对着安言,她却能从对方轻柔地动作里感受到一种名为疼惜的情愫。
安言帮南青越仔细穿戴好,然后扶着她坐到书房的榻上,自己蹲下来跟她一般高,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说道:“幸好没伤到骨头,我去为公主配些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回来,请公主休息一下,不要走动了。”
南青越看着面前面色凝重的人,心情大好笑着说:“我本是军旅中人,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安言,在没人的时候,你能别用公主这个称呼吗?叫我名字可好?”
“这!直呼公主名讳乃大不敬!”安言听后非常吃惊,但她也明白南青越的意图,于是赶紧站起来结束这个话题。“我去备药,很快回来。请公主休息一下。”说完便逃似地退了出去,刚一出门便碰到提着药箱过来的小琴,安言接过了药箱,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小琴进入南青越书房,见她乖乖坐在榻上,盯着地上青砖不知道在想什么,轻声道:“公主,您伤到没呀!”
“不必大惊小怪,我没事。”南青越擡头看了一眼小琴,接着问:“是谁告诉你们的?”
“回公主,是刘管家。”小琴生怕南青越生气,小心翼翼地回答。
“就不该让她知道!”
“公主,您受伤这么大的事,他肯定得知道呀。”小琴见她也没生气,便走到榻边拿起靠垫帮南青越垫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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