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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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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候都没人回来,只怕六皇子故意去八皇子找茬,燕一他们也逃不脱身,难怪我这眼皮一直跳。”她哭着道:“公子走时还说,叫上秦小君和李小君一起回宫呢,不行,我得去瞧瞧!”

她说着,就往外跑去,燕四抓她不及,也往外追去,却不想,他刚一出宫门,就被人打昏在地。

壶珠听到声响,回过头去,见他倒在地上,心下一惊,往旁边一望,正是刚刚那个宫女!

“你……你是什么人?”

刚刚这人隐在暗处,是以她没瞧见,可现下她明白了,这是个圈套!

那假宫女轻轻一笑,使了个眼色,壶珠一惊,忙回身看去,却被人一个手刀劈昏。

那人道:“来帮忙!”

这假宫女连忙上前,和这假太监一起将人封在箱中,然后推车往宫外行去。

柳如正经过东宫,看着这箱子,轻笑一声,“走吧。”

“是,姑娘。”

柳如感叹杨依依找的这二人身手不凡,待出宫门就将人给杨士安,这藏个人怪让人心慌慌的。

她正趁黑出宫,也是为了方便杨士安行事,且天色暗,也让人看不清什么,她想到此,挺了挺胸,亮出怀春给的腰牌出了宫。

而承安宫里,怀春并未睡得安稳,刚一睡醒,就见柳如不见了。

“柳姑娘呢?”

大宫女道:“柳姑娘似是很急,早早就走了,奴婢见您睡着,就没叫醒您。”

因她怀有身孕,近来甚是嗜睡,脑子也一直晕晕乎乎,此时听罢,不由一愣,“很急?”

她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擡起头。

柳如动手了!

……

柳如这边出宫,正遇上从宫外回来的燕娇,她身子猛地一僵。

燕娇扫了她一眼,没多在意,只看到她身后的箱子,微微蹙起眉头,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她带的舞衣之类,再搬回清阳侯府。

“殿……”

燕娇直接错身而过,径直往宫中走去。

柳如见她不愿搭理自己,嘟起嘴来,又想到正事,觉得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反正来日方长。

“呲呲。”

柳如听到声音,扭过头往另一边望去,在暗影处正停着一驾马车,一个蓝衣小厮冲她用气音道:“柳姑娘!”

柳如知他是杨士安的人,心里松了口气,招呼身后的两人快步跟上。

待这些人将那箱子放在马车里,柳如拍了拍胸脯,说道:“此事一了,你们主子可欠我个人情。”

那人笑眯眯应了,“姑娘放心,主子定然记得。”

柳如摆摆手,“快走快走。”

见他们走了,柳如闭了闭眼,心稳当不少,才上了自家马车,轻松笑起。

壶珠成了杨士安的妾室,看她还能跟她争什么!

到时候就由杨士安说他们早就有情,难忍相思之苦,而她可什么都没做!

她越想越得意,只盼着今日早早过去。

却不知,那边杨士安的人驾着马车,冷嗤道:“主子玩完了就算了,这个傻子,还以为主子多深情啊?”

“就是,到时候将事都推到这个柳如头上,哼!让她还做太子妃的梦呢!”

“不过……你说,她不是咱家小姐好友嘛,小姐知道少爷的打算吗?”

“你以为呢?这主意正是小姐出的,小姐能不知她的心思?她既想当太子妃,那就是要和咱们杨家作对,也不看看老爷多厌恶这个太子,小姐焉能容她?”

“也是。”

二人说着,便一路往平乐坊的方向而去。

***

杨士安让燕茁去八皇子府拖住燕娇,倒没想到就差那么一点就被燕娇发现了,他轻轻吐出口气,倚在窗口见他的两个小厮将那箱子擡上来。

这倚云楼素来是他狎妓之所,上次没得到那个花魁,损了个小厮,这次得了壶珠,倒也不亏。

“砰砰”两声响起,杨士安急色地将门打开,让他们将人给扶到床上。

杨士安舔了舔唇,从袖中拿出二两银子给他们,“去外面候着。”

两人笑嘻嘻接过银子,“多谢少爷,少爷慢慢享用。”

杨士安嗤了一声,赶着他们出去,再回过身,直奔床前,轻轻抚过壶珠的脸,头发,再到衣领。

杨士安只觉她的肌肤滑腻,倒是比那些妓子好上许多,就是比起大家女子,也不差。

他又将壶珠的手脚捆绑起来,再往桌边走去,端起一杯茶,走到床边,扶起壶珠,轻轻将水拍在她脸上。

壶珠只感到一阵凉意,慢慢醒转过来,待见到杨士安,连忙将他推开,却不想手脚皆被缚住,只得怒瞪着他道:“杨士安,你卑鄙!”

杨士安一笑:“我自来都如此卑鄙,你不应早就知道吗?”

他说着,就贴向她,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抚过她的脸,壶珠狠狠甩着头,“别碰我!”

杨士安眉头一皱,又将帕子塞进她嘴里,笑了起来,“果然好多了。”

壶珠只冷冷盯着他,呜咽出声: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杨士安似是知道她在说什么,轻嗤了一声:“他?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找到你我了。”

***

燕娇心里不爽极了,只觉燕茁莫名其妙。

他早就知兰竺道人为八皇子治腿,一直都在跟她斗嘴皮子,今天却跑到八皇子府,让人将兰竺道人拖出来,不准他为八皇子治腿。

皇帝如今只顾着小皇子,也不管兄弟两个打闹,能压得住六皇子的也就剩太子了,是以八皇子府的人就来寻燕娇。

燕娇听到这事,只觉燕茁有病,到了八皇子府,见他弄得一地狼藉,而八皇子也倒在地上,她只觉脑中嗡鸣一阵。

待她喝问他为何如此做时,燕茁只冷冷看着她:“怎么?兰竺道人欺瞒臣的事就这么算了?呵!亏父皇还尊他为圣道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兰竺道人气得咬牙,“竖子小儿,我就是不救你,不仅不救,现在还要打断你的腿!”

燕娇见兰竺道人所用的银针之类也都散在了地上,便知他为何如此气怒,见他要冲上前,连忙让燕一他们拦住,她则看向燕茁道:“你是皇家子弟,当心胸开阔,却如此狭隘,不准无机和尚为他人诊治腿疾,若是本宫将此言传出,你以为天下人当如何看你燕茁?”

燕茁一顿,眯眸看向她,“殿下是在威胁臣?”

“就是威胁,六哥当如何?”

二人冷冷相望,毫不退让。

燕娇以为,如此,此事也就罢了,却不想燕茁冷笑一声,只说:“那臣今日也不让兰竺道人治他的腿!”

燕娇气极,“他也是你的皇弟!”

“那又怎样?”

燕娇见他这模样,气得咬牙,待要赶他走,却见他像个牛一样站那儿不动。

燕娇从未见过燕茁如此无赖的模样,她气极,直接一脚踹到他胸口,就让燕一燕二拖着他往外走。

却不想燕茁的暗卫突的蹿出,燕娇心下一紧,这燕茁不会借此要刺杀她吧?

她甩甩头,又觉得燕茁不至于这么蠢,闹得人尽皆知,那不就是也不要自己的命了。

她见燕茁的人围住他们,无法,两方只得打了一架,直打到夜中,燕一他们将他按在地上,燕娇上前,狠狠给了他几拳,“奶奶的,气死我了!”

燕茁躲闪不及,被她打了好多拳,燕娇出了气,拍着他的脸道:“小弟弟,闹什么?”

八皇子看到这一幕,吞了口口水,兰竺道人则是乐呵起来,几人一起将燕茁和他的人都扔到了八皇子府外。

燕娇一路往东宫走着,想到这些,又气得叨咕了几句燕茁,却不想刚进宫门没几步,就见怀春身边的大宫女朝她这儿急急走来。

燕娇以为她是寻柳如的,刚要说柳如已走了多时,就见这宫女朝她奔来,跪在地上道:“太子殿下,我家娘娘说,说……说柳姑娘将壶珠姑姑带出宫了!”

燕娇身子一颤,“什么?”

燕三往一边望去,正看到一个人影倒在树影下,因天色太暗,不太清楚,他指着那儿,喃喃道:“那……是不是燕五?”

燕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燕二上前查看,喊了一声:“殿下,是燕五!”

燕娇想起柳如身后的的巷子,猛地回过身,望向宫门,冲那些侍卫道:“给本宫拦住柳如!”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

燕娇也要转身去追,那宫女又拉住她的袖子,说道:“殿下……”

“快说!”

“娘娘说,此事还与杨士安有关,让殿下去寻他!”

燕娇紧紧捏起拳头,恨恨咬牙,吩咐燕一去杨府,看看杨士安还在不在。

“是,殿下!”

燕娇挣开这宫女的手,带着燕二他们追柳如的马车。

身后又传来那宫女的声音,“殿下,娘娘说她错了,请您勿要责怪于她!”

燕娇身子一震,只手下扬着马鞭,骏马飞扬。

亏得柳如素来爱享受,这马车行得又慢又缓,不过多时,就被燕娇他们追上。

燕二上前拨开侍卫,大跨步上前掀开车帘,柳如不意马车停下,刚要喝问,就见燕二那张冷脸。

她吓了一跳,随即喝道:“放肆!”

“我看是你放肆!”

柳如浑身一颤,往燕二身后望去,只见燕娇额上的发带飘扬,周身冷凝,一双眼如寒潭幽深。

“殿……殿下?”

燕二看了眼马车,回过身道:“殿下,那箱子不在。”

燕娇看向柳如,“壶珠在哪儿?”

柳如心里一紧,这……殿下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壶珠失踪了?

“说!壶珠在哪儿?”

柳如被她吼得一个战栗,摇头道:“臣女不知殿下在说什么,殿下要寻壶珠姑姑,自是回东宫……”

不待她说完,燕娇就给了燕二一个眼色,燕二上前,一把将她拉下马车,将刀架在她脖子上,“说!”

燕娇走到她身前,微微俯下身子,问道:“本宫再问一遍,壶珠在哪儿?”

柳如只感到脖子上那刀泛着凉意,看着燕娇冰冷的眸子,心里一紧,连忙摇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把人交给了杨士安的人,真的不关我事,都是他威胁我……”

燕娇捏住她的下巴,“那就告诉我,他们把壶珠弄去了哪儿,你别告诉本宫你还不知道,你若还不知,本宫就在你脸上划下一道,问一次不说就划一次。”

柳如身子不住颤抖,不停摇头,“不要……”

“杨士安在哪儿?壶珠在哪儿?”

柳如吓得哭了出来,抽抽搭搭道:“我不知道,我就记得他们往西边去了,啊,我记得依依说过,杨士安在平乐坊有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就是丞相都不知道,我……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些,真的不是我!”

燕娇松开她的下巴,冷冷扫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本宫再找你算账。”

说罢,便往平乐坊的方向而去,又命燕二去顺天府借兵。

她紧紧捏着缰绳,看着无尽的暗夜,心中暗道:杨士安,你最好不要妄动,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断!

***

杨士安摸过壶珠的肩头,“我那日在文华殿见你,就想着哪个宫女能养的这么好?”

“今日见了,才知,你那太子殿下还真把你养的极好,就是宫妃都没几人能用的牛乳,竟也舍得给你,你头上的发簪,还有衣裙,她也偷偷给你买着,你倒是幸福。”

他摸着她的腰,猛地一吸,“又软又香!”

他刚要将壶珠按在床上,外面就响起动静来,他眉头一紧,只觉扫兴,但美人在怀,他自是不能忍住,只看着壶珠叹道:“你若是乖点儿多好,叫出来,本公子就听不到什么……”

不待他说完,“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他猛地回身,“何人……”

不等他说出口,燕娇抽过燕三的刀,迅速架在他脖子上,目光落在壶珠微微敞开的衣襟上,瞳孔猛地一缩,又见她的手脚被绑,嘴里被塞着布团,她眼睛一痛,将刀狠狠贴在杨士安脖子上。

“狗杂碎!”

杨士安没料到她这么快招来,看着她手中的刀,吞了口口水,“殿下,有……有话好好说。”

燕三他们是男子,见壶珠的模样皆背过身去,几个姑娘见燕娇气势摄人,知她是太子,是来楼里寻人,从她身旁错过去,替壶珠解绑,又将她的衣领拉好,退到一边。

燕娇看壶珠哭了,目光冷冷落在杨士安的手上,问她:“他哪只手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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