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1 / 2）

间章

81.间章

顾非明给降谷零交代了实验的事情。

“所以这次只是检查？”降谷零收敛起笑容，他并不认为顾非明讲的是事实。

“不，是他们对于后面实验进行出现了分歧，这一次他们就进行了例行检查。”

“分歧？”降谷零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不由疑惑了一下。

“朗姆手下一个叫宾加的人，但他似乎是受到BOSS直接指示的。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在法国见到的那个人，并且在六年前他就盯上了苏格兰。”顾非明顿了一下，悄悄看了一眼降谷零，见到他似乎是没有什么异样才继续说，“他们为了我接下来的实验内容大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似乎是为了什么接受保守的药剂注射，还是直接上组织新研发出来的将意识提取出来的，类似所谓数字生命的东西。我对于这些是不懂的，抱歉。”

降谷零没有说话，他知道组织一直是在研究有关于生物的方面，至于软件方面他也是不太清楚的，也只是略有耳闻。

“他们肯定不会舍得让组织剩下唯一能用的实验体，进行这种不确定性的实验的。”顾非明双手枕着后脑，微微仰躺在沙发里面，“毕竟琴酒、贝尔摩德他们定后已经不符合那些疯子的期望了，至于库拉索死了就没有用了。至于那个软件开发的那个实验室新开发的，比起我之前接受的那个实验，和雪莉的实验比起来都是晚了有几十年。”

降谷零舔舐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唇瓣翕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一向稳重的他都有点坐不住。

似乎是过了很久，又好像是没有多很久，沉默又压抑的的气氛终于被降谷零给打破了。降谷零的嗓音干涩极了，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所以……苏格兰是接受了法国那个实验？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是实验体？”

“是的。”这个词在刚刚说出口时是非常的艰难的，顾非明用了极大的勇气才肯定了这个问题。开口之后，接下来话语的说出就异常顺利了，“说起来，琴酒和贝尔摩德跟我还有一点血缘上的关系呢……毕竟我们都流着那个疯了的老头的肮脏的血液。”顾非明的声音逐渐减弱，交叠的双手用力到指节泛起了白色。他的神情诡异，似乎是带上了几分自嘲。

“……什么？”降谷零是没有料到的，顾非明为什么会——难道他的父母其中一方是BOSS的后代？

“我的母亲……”顾非明舔了一下下唇，交叠的双手不安地抖动了一下，“Nade，她是我的母亲，据厉叔所说，她是组织的BOSS在外面女人的血脉。”他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措辞，在叹了口气之后，才轻声说，“他们为了父亲和母亲实验才会邀请他们的。”

“可是……”降谷零听出了话语中的不对劲。这样顾非明他们的身份不就在加入组织的时候就被组织知道了吗？

“组织首先找到的是父亲，他的实验引起了组织的兴趣，然后组织才调查到妈妈的事情。以妈妈父亲资助的理由把他们接到了美国实验室。

哥哥在之前就被保护起来了，至于哥哥有没有被发现身份，我就不知道了。但在我试探朗姆之后发现，哥哥可能也接受了实验……”

可是这样山崎净则的卧底身份就暴露了，为什么山崎净则还会在组织中有这么高的地位。

“他们、的药剂确实很厉害……”顾非明的言外之意就是就是，山崎净则可能接受了实验，并且在事后被清除了记忆。

“你说记忆清除的药剂？”

“嗯。”顾非明点头，“从我父母的笔记里面，我找到了一些线索。就是我之前尝试的那个药剂，虽然我不确定安全性，但还是尝试了。确实那个可以抵消一部分组织的实验药剂。”

顾非明又说，“不过，我似乎对这些对东西有一点抵抗性。”

降谷零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

“对了，你上次是不是和那个寿司点的胁田兼则一起去长野了是吧？”顾非明话题从实验转移到了朗姆这里。

降谷零点头，然后就是把那个案件告诉了顾非明。

“你在见到高明先生了吗？”顾非明试探性开口，虽然他从漫画上面知道了整个事件的过程。

“嗯，我见到了。”降谷零回忆起来诸伏高明说出的那句‘一寸光阴一寸金，所谓时间就是金钱。’他也从诸伏高明那里猜测到了一些事情——胁田兼则很有可能是组织的二把手朗姆。

“高明哥……他说什么了？之前他在来过东京和基德对上过，还有就是我听说了他在警视厅取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