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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服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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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头瞬时吓的脸色青白,直砰砰磕头。

韩昙躲开道:“别磕了,没用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哪只手?”

兵头还在磕头。

“如我数到五,你不说就没有说的机会了,一……二……三……四……”

“左手,左手!是左手”兵头额上躺着血,

韩昙将匕首收起,从腰间取出一枚黑玉小瓶,将瓶口对着兵头右手到了下去,一声瘆人的惨叫,那兵头的右手瞬时化作一摊血水。

韩昙绕开血水走进兵头俯视着道:“知道为什么废你右边手?因为你思考了,思考左手不常用,所以牺牲左手。别人问起就说你自己发疯毁的,否则你的两条腿也会变成血水。”

说完拿碗从兵头腐烂的腕处接了半碗血走了出去。

韩昙、梅旸、戚朝阳、唐渊、凌霄云都在太子帐中,商议韩昙所说之事,经戚朝阳描述的烟城的中中,基本已经确定这毒源自北青,且是通过所谓张家为噱头掩盖的暗馆专门下给士兵。

戚朝阳说了韩昙的法子,太子应允,只不过购进大批药材会耗掉大半还要多的军银,万一北青来犯就会非常棘手。

凌霄云对身侧的唐渊道:“唐金库你带了多少?”

唐渊:“带了些,不多。”

凌霄云:“拿出来。”

唐渊乖乖从胸前掏出厚厚一沓子银票,每张没有低于千两的,把韩昙都看惊了,这下来五万两只多不少。

戚朝阳汗颜:“这叫不多……”

唐渊有些腼腆:“此次出来的急……”

唐渊身上带钱的习惯,主要是被凌霄云逼出来的,她见穷人就给,见乞丐就分。常常搞的自己买个喜欢的物件时没钱了,心里难过好几日。

戚朝阳一把接过银票恨不得每一张都亲上两口。

韩昙起身道:“太子殿下,小人明日协助戚将军料理好药材便要离营,前往京城寻人。”

太子:“为何不多等两日?我派兵送暾暾回京城,先生可顺路也有照应。”

韩昙拒绝道:“有劳太子记挂,小人还有其他事情先去了结。”

太子点头:“好,那不勉强,我写道手谕你带着,万一遇到麻烦可以去衙门找人。”

韩昙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梅旸噌的站起身:“大哥,我不回去,我要参军,从小兵做起!”

太子的火都拱了起来,强压着道:“你参军,想要我的命吗?别废话老老实实回去!唐渊和霄云一同都回去!家里人都急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母亲病了吗?”

戚朝阳见梅旸耷拉着脸,提着性子说道:“暾暾,宫里说你这十六生辰要大办!礼物定是少不了!”

梅旸嫌弃道:“就是要大办我才跑出来的,搞如此阵仗尴尬的不都得是我吗?”

戚朝阳:“你可知,你要不回去,他们就要拜雕像了。”

梅旸狐疑:“什么雕像?”

“宫里让木匠打了个跟你一样大小的木雕像,生辰那天摆宴上,让庆贺者直接拜木雕哈哈哈哈哈哈”戚朝阳说完大笑起来。

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梅旸:“拜就拜呗,让他们拜反正我不回去。”

戚朝阳止住笑:“你还真得回去,陛下已经准你二哥入京给你庆生了,方算子也闭门回京,顺便看看老父亲,我要不是军务在身定要回去的。就算不为那木雕,也得为了你二哥回去吧。还有皇后娘娘身体抱恙,你不得替太子尽孝?”

梅旸略略提了些兴:“二哥要回来了?”

太子的眉头也跟着舒展开:“老二难得回来,难不成也让他给雕像拜寿?”

太子苦口婆心“现下军营这毒一时难解,你听话些就不要再让我分心担忧了,等你过完生辰宴,母亲身体大好了,参军之事再说好不好。”

梅旸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虽然唐渊的银票解了一时之急,半夜戚朝阳独身躺在营帐中依旧辗转反侧,这笔钱最多支撑两日,往后又该如何?

现下知晓毒来自北青,可太子寡断,绝不会主动质询更不可能出兵。

皇帝向来重文轻武,恐惧战争,朝廷战和两派又闹的激烈,军饷又会如期运到吗?

十年前,父亲与北青一战就是败于军饷粮草,军营断粮断水三日,北青突袭,父亲死后尸体被运回京城,瘦的只剩下一副骨头。

戚朝阳不知太子的求援能够被批准,想必皇帝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吧,滨州绝不能从他手里丢掉……

第二日戚朝阳、韩昙、梅旸、凌霄云、唐渊一行前去购置药材,一路上梅旸对韩昙,像个跟班一般极尽殷勤,没话找话,没笑话找笑话,端茶递干粮,砍价搬货一件没落下。

韩昙对他始终客客气气。

下午办完药材,几位坐在茶棚喝茶,戚朝阳啪的超梅旸扔过个钱袋子,里面装满了银锭,有百两。

梅旸拎着钱袋:“这是何意?”

戚朝阳:“生辰礼,想要什么自己买吧”然后又扔了一包道“这是方算子那份。”

梅旸很是感动:“可是你们现下不是正缺钱?”

戚朝阳摆摆手:“不差你这一份,今年估计没时间给你寄什么好玩意儿了。”

梅旸眼圈有些泛酸:“谢谢戚大哥和算子叔叔。”

等安置好了所有药材,韩昙列好药方交给军医,便启程离开了,戚朝阳他们送的盘缠他一厘都没带,马匹也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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