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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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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轻易解决掉了杨邶,让他舒心之余却莫名有些意兴阑珊,于是他便驱车来到了某个地铁站附近的停车场,将车停在了那里。

没错,那里就是佟文斯死前最后停车的地方。

坐在车里,阮玉乘身体微微后仰,双手交叠直视前方,他想象着自己停靠的位置即是那日佟文斯停车的地方,所以那人那时在想些什么呢?

对了,他听说佟文斯的老婆在车上搜出来好多干那种事的玩具,呵!姓佟的是想用在谁身上呢?还真是异想天开,令人作呕...

想到这里,他不禁皱起了眉,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认可同性恋者,不过很快,他就绽放一抹微笑,惬意地想着碍眼的脏东西已经被处理掉了,死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他下了车,步行前往曾经的审判地——地铁站。

自动扶梯带他深入地下,他首先去了一趟事发地男厕所。

现在是晚高峰,男厕所人来人往,他便只是进去洗了个手就出来了,随后漫无目的地环顾四下,看着人潮涌动,奔向四面八方,所以他呢?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此时的阮玉乘百无聊赖,突然想坐一回地铁了,于是他随便选了个方向,买了票进站,很快登上了一辆城际地铁。

地铁上果然很拥挤,人挤人水泄不通,他慢慢挪着步,总算找到了一片相对人少的区域,接下来,他敛起眼眸侧耳倾听,仔细分辨地铁飞驰而过隧道时所发出的一种特有的声音。

该怎么形容呢?那似乎是一种风声,呼啸着带着人们奔赴前进。

几年前的自己常常沉浸在这样的声音里,为了理想抱负奔波劳碌,回想那段时光,是充实的也是焦虑的,现实世界中,没有谁可以随随便便成功,他尽力而为,争取所能争取的一切,才终于走到了今天。

在B市时,正值创业初期,他也不可避免地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创业伙伴、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某一天拉他去了一家新开的心理诊所,美其名曰让他来减减压。

“我说玉乘,你好歹找人唠唠,可别憋出毛病来了...”

他对此嗤之以鼻,转身就想走,不过刚到门口,就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这位先生,能给我五分钟时间吗?如果我不能说动你,你甚至可以要求我支付你误时费...”

听她这么说,阮玉乘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素雅套装,长相清丽婉约的年轻女子正浅笑着望向他们。

五分钟,误时费,她倒是很有自信...

他忽然来了兴趣,决定一试。

就这样,他和裘静女相识了,这位心理咨询师的确有些本事,那天,她成功挽留住了他。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依约不时前来裘静女的诊所做治疗,他心思极深,绝对不会向人完全敞开心扉,但他自认为,对这位咨询师透露的个人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再多,就触及他的底线了。

而裘静女呢,她本就一眼就看上了阮玉乘,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更是越发倾心,终于在某一天,她违反了职业道德,引诱他发生了关系。

“玉乘,你压力的根源来自童年,那今天,我们就来一次沙盘疗法吧...”

只是当天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阮玉乘非但没有感到放松,反而冒出一股邪火,使得脸色愈发阴沉。

裘静女看着这样的他,直觉关于童年阶段,他并没有坦露全部,但也是这样的他,让她为之着迷不已。

“玉乘...”

她忽然眼神迷离地贴向他,仰着脸轻声呢喃,“你...你有秘密,可以告诉我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嗯?”

阮玉乘的表情忽然变得冷漠至极,裘静女却并不退缩,她喜欢这种置身危险中的感觉,甚至更近了一步,顺势抱住了他的腰。

白底细灰格的衬衫下,腰部肌肉倏然绷紧,隐含不耐,可她却在想,他看着清瘦,没想到瘦而不柴,衣服之下全是线条流畅的肌肉。

接着裘静女伸手拉开他的后衣领,想去看领标,“这衬衫是TurnbullAsser的吧?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买过几件给...”

只是话未说完,她就被阮玉乘吻住了。

“唔!”

说是吻,其实更接近咬,只是肆意一番过后,阮玉乘忽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她。

“对不起...”

话虽这么说,但他其实不能原谅的只有自己的失控,这女人分明是在勾引他,可他却不太想与自己的治疗师发生亲密关系。

所以他很快提出解约,“裘小姐,看来我不适合再来这里了,那么...”

“玉乘!”见他要走,裘静女立刻上前阻拦,“别走,刚刚...我也有错,但就算有违职业道德,我也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所以你愿意吗?愿意不做治疗也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

“找我...做...”

最后一个字隐没在唇齿间,裘静女攀附上阮玉乘,搂着他的颈项附耳轻语,然后意料之中地见到他一脸兴致缺缺。

呵!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那么容易钓到,对付他,需要加点刺激。

于是她接着前言继续坦白,“对了,我刚才还没说完,之前在英国留学,我买过几件TurnbullAsser的衬衫给我男朋友,他呀...现在也是我男朋友呢...”

她了解人性,对于背德感,男人大都很有兴趣。

接着如她所愿,阮玉乘的眼中腾起欲/望,只不过这欲望并非裘静女以为的情/欲,对方感兴趣的是她的道德低下,让他头一次有了审判的欲/望。

“玉乘...”

她自以为是地认定对方上钩了,随即嫣然一笑,擡手摘掉了他的眼镜。

这一举动仿佛按下了开启键,让阮玉乘立时有了回应...

至此,他们开始了一段新关系。

不久后的某一天,在裘静女家里,刚刚亲密过的两人靠在床头闲聊。

“玉乘,其实...我和杨邶从来就是各玩各的,属于opeionship...”

“是吗?”

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阮玉乘冷淡地响应,对她的兴趣急剧下降。

如果是这样,她就不算出轨,仅仅只是没有职业操守而已,那么杀她的理由就变得不再充分了,不料他刚想作罢,对方就放出一个重磅消息。

只听他随口一问,“那你们怎么不分手?喜欢这种关系?”

“过去是,毕竟留学期间也是有过感情的,不过现在嘛...”

听他提起分手,裘静女又会意错了,某种念头开始在心里滋长。

难道他想和她...

心思一起便再难收住,她靠着他的臂膀问,“玉乘,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你想和我发展一段正式关系,那我会跟杨邶提分手的...”

阮玉乘对此毫无兴趣,语气敷衍地说:“是吗?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最喜欢你与众不同。”

这个男人很有些特立独行,让她极有探究欲,他身上一定还有秘密,她非常想知道。

“与众不同?静女,那你认为与众不同的我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对此,裘静女对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她长相姣好,身材火辣,有自己的事业,家庭条件更是拿得出手,过去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只要她看上的男人没有拿不下的,到目前为止,阮玉乘算是最难攻略的一位。

所以,什么样的诱惑才能让他死心塌地呢?她忽然动了邪念。

接着,只见她忽然下床走出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银白色的金属小瓶子。

阮玉乘没见过这东西,随口问,“这是什么?”

“这个呀...可以拿来吹气球...”

裘静女笑着将瓶子递给他,对方却没接,吹气球这种说法他倒是听过,那是指...

“这里面装的是笑气?你吸/毒?”

裘静女夸张地睁大眼睛捂住嘴巴,仿佛在怪他大惊小怪,“玉乘,笑气也算毒/品呀?不就是一氧化二氮吗?一种麻醉剂,你别把它说的那么吓人好吗?”

“......”

阮玉乘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极度轻蔑,笑气在他看来就是毒/品,他一向最讨厌吸/毒的人,觉得他们自甘堕落,尤其当得知裘静女竟然吸/食笑气,而且隐隐有借机诱惑他的嫌疑,让他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呵!他竟然跟这样一个女人倾诉过,简直愚蠢透顶!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瞬息万变,裘静女忐忑地看着他,就在她以为他们要没戏的时候,却见身旁的男人忽然无奈地笑了。

“唉...”阮玉乘的脸色温和了不少,接着语重心长地说:“静女,不论这东西算不算毒/品,你也不该沉迷于此,对身体精神都不好,你身为心理医生,应该明白的...”

他竟然关心她的健康?

这让裘静女喜出望外,抱住他撒娇,阮玉乘忍着恶心,心中已开始谋划,谋划着——

如何杀了她。

很快他便提议想去看一看她存放笑/气的地方,她毫无戒备心地带他去了,留洋归国的她是真的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大问题,只把吸笑/气当成某种消遣。

她随即向他吐露,“其实这些都是杨邶搞来的,我就是被他带坏了呢~他昨天没东西吸了,跑来乱翻一通,现在还剩多少瓶我还没来得及清点呢...”

听到这一信息让他忽然产生了灵感,于是借口想看一看吹气球的过程将裘静女支走了,趁着对方去别处拿气球的空档,他悄悄顺走了一支气瓶。

裘静女拿来了气球,却在准备展示时遭到了劝阻。

“静女,算了...”他夺走并扔掉了她手上的气瓶,“你别再碰这种东西了,小心...会死...”

“会死?”她觉得他多少有些夸张了,却忍不住发嗲,“这么舍不得我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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