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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云笔赌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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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论书法,那定是惨败无疑!

对此,淳于越深信不疑,坚信嬴子云无法作假!

因教嬴子云读书写字的先生,都是淳于越亲手挑选!

其后随时间流逝,那些教过嬴子云的先生提起他时,无不摇头叹息。

三年呐,整整三年!

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学会!

名为嬴子云,练了无数遍,仅学会了一个字——最简单的\"子\"!

甚至\"云\"都不会写...

蠢,蠢得令人心痛...

字都不会写,何谈书法造诣!

此时,嬴子云竟要如何比试!

难不成真靠一股傻劲儿?

因此,淳于越信心满满!

此刻再看嬴子云,满脸轻松,甚至还带点无奈。

\"唉,我说十万就好,你偏要百万...\"

\"好吧好吧,你年纪大,听你的。\"

其实,嬴子云起初只开个十万的口子,想捞点小钱。

毕竟从系统得来的书法造诣至高无上,在接下来的对决中,他必不会输!

奈何淳于越硬是要把百万巨资往他怀里推...

都送到眼前了,不要的话似乎不太合适。

\"啊?\"

\"那...行吧,百万就百万...\"

眼见嬴子云顺着杆子往上爬,真把百万赌注坐实了。

淳于越一时怔住,本想反悔,毕竟他只是随口一说。

但转念一想,嬴子云不可能有书法造诣,只会写个\"子\"字!

这场赌局,他淳于越必胜无疑!

而且公然反悔也会影响名声,不如认了。

只要最后嬴子云输掉,十万与百万有何区别,不过是句话罢了!

退一步讲,真让嬴子云赢了的话,百万虽是巨款,但也不是不可承受。

天下读书人皆非富即贵,家底殷实,无贫寒出身者。若论儒家之人,更是鲜见出身寒微之辈。

淳于越,乃天下名儒,在儒林地位尊崇至极,只需振臂一呼,百万资财便唾手可得。

“赵公,此局 ** 是否参与?”陈鱼话音未落,目光已投向赵高。

先前赵高还满面春风,可到了下注之时,却将淳于越推上前台,自己却悄然退后。

这如何使得?

定要将他扯入局中,要么同胜,要么同败!

“这个……”

显而易见,赵高左右为难,从赢子云脸上看到的尽是绝对的自信。

老实说,赵高此刻对此局并无必胜把握。

就在此时,淳于越压低嗓音,略带调侃地提醒道:“赵公,老夫方才的赌注,代表的是大公子扶苏。”

“若真能胜出,九公子便无需再与胡亥争夺储位。”

“但这并不意味着九公子也会放弃与胡亥殿下竞争储位,你可得想清楚了……”

提及储位之争,赵高略作思索后便答应了。

“行,赌了!”

赵高确实经过深思熟虑,他相信赢子云在书法方面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这是一笔稳赚的赌局!

更重要的是,借此机会还能除去胡亥最强劲的对手,何乐而不为!

眼见赌局即将成立,却听嬴政一声怒喝:

“朝堂之上公然赌博,成何体统!”

嬴政这一喝,令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当然,嬴政的真正想法是不愿让这些人借机取笑赢子云的弱点。

朝堂之上不准赌博,不过是借口罢了。

而且嬴政也觉得,赢子云此举太过冒进。

即便真的输了,百万资财不过小事一桩。

关键在于,赢子云亲口承诺过,若败则主动退出储位之争。

要知道,嬴政对赢子云的胆识、才智及行事风格颇为欣赏。

若因一场书法赌局便退出储位之争,那实在是令嬴政难以接受。

更何况,赌什么不好,偏赌书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难道不知?

见嬴政阻止,赢子云岂能善罢甘休!

“父皇,常言道,小赌怡情。”

“若我输了,也无伤大雅;若我赢了,则可为国库增添百万财富,这岂非美事?”

与此同时,朝中众臣竟纷纷附和。

“陛下,九公子所言甚是。”

“是啊陛下,年轻人争强好胜,岂能让一方轻易退让,需分个胜负才是。”

“陛下,虽说此处是朝堂,但此局并非市井赌徒之举,而是诸公子间的比试。”

“再说,九公子发起此局,旨在充实国库百万金银,此乃好事!”

……

这些大臣表面上似在替赢子云求情,实则暗中支持胡亥和扶苏。

因为他们也认为,赢子云在书法对决中毫无胜算,甚至连一丝希望都没有。

加之赢子云一时糊涂,主动提出对赌,正好坐实此事。

尽管他们仍惧怕赢子云追究责任,但此刻顺从赢子云之意,也未留下把柄。

他们这样做,是因为早已在未来的皇位争夺中选定了立场。

无论情理,都必须助力自己支持的皇子争夺皇位!

皇座之上的嬴政强压怒火,语气不悦地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准了。”

对于嬴政而言,赢子云各方面都极为符合他的心意,唯一遗憾的是不识字,这让他颇为头疼。一旦将来登基,面对大臣递上的奏折,连字都不识如何批阅?

尽管对赢子云颇为赏识,嬴政仍未决定立他为太子。

“多谢陛下恩典。”大臣们心中暗喜,此事已成定局,赢子云只能认命,退出皇位争夺。

“考核开始!”嬴政带着几分怒意环视群臣,这些老狐狸们联合打压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今日赢子云怕是要栽在这帮老家伙手里了。

“遵旨!”随着命令下达,皇子们纷纷提笔在竹简上书写。令人奇怪的是,赢子云并未动笔,反而将竹简原封不动地推开,从不知何处拿出一块洁白轻薄的物体,方形边缘整齐,材质似绢非绢。众人正疑惑间,赢子云竟在这薄物上挥毫泼墨。

“这可能是麻娟织成的吧?”有人猜测。

“不对,看着不像!”嬴政自己也是识货之人,心中疑窦丛生。

就连台下的官员们也满是好奇,这看似普通的白物竟能书写,实在匪夷所思。此时,大家早已忘了赢子云不会识字的事,目光齐齐锁定那片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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