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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一块遮羞布都没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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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封玦会帮着封瑾琛争夺孩子,残忍的把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夺走。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不爱她,他爱的只有他自己。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深陷舆论的漩涡,从而置身危险当中。

这不过是给他每次英雄救美找机会,自我感动罢了。

她真傻。

想到这,苏汐的目光越发寒冷,看着男人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再说一遍,我的孩子是封经年的。任何人想让我们母子分离,我都会豁出一切,和他不死不休。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封玦勾了勾唇角,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好听,

“所以,杀了我吗?杀人灭口?”

苏汐没有回答,只冷冷地瞪着他。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所以,再见。”封玦松开苏汐,绅士优雅地做了一个谢礼,转身离开。

苏汐这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被男人带着来到舞池边。

她直接踏出舞池。

想到男人刚才的话,苏汐知道封玦聪明如斯,哪怕她竭力伪装,他应该也会看出来她的孩子不是封经年的。

咬了咬唇,她连忙快步追上去,“封……封玦。”

她突然发现,这两个字竟然那么烫嘴和扎心。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喊出这两个字。

可再一次叫起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心情也变得格外沧桑。

封玦顿住脚步,“还有事?”

苏汐抿唇,“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男人神色淡淡,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甚至说还有些冷漠,不过看到女人几乎红了眼眶,他还是点点头。

眼神示意她前面带路。

苏汐四下看了一下,走向飘窗那无人的角落。阳台和里面的大厅有薄薄的纱幔隔着。

苏汐刚站定,就看到封玦撩开珠帘走进来,柔和的光线打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上也镀了一层金芒,衬托得皮肤越发白皙,五官也越发深邃,漂亮的让她差点移不开眼。

她别开眼,“孩子确实不是封经年的,这件事请你看在我们以前交往的面上,帮我保密。”

“不是封经年的,那是谁的?”

男人目光幽深,很显然,她若是不回答或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在他面前,她连一点隐私甚至一块遮羞布都没有。

苏汐脸颊瞬间有些火辣,死死咬着下唇,一字一顿,声若蚊蝇,“封瑾琛的,不然呢?”

话音落地的瞬间,封玦眸光不可察觉的暗淡下去,没有说话。

周遭的冷气霎时把苏汐全方位包围。

苏汐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如果只是封瑾琛,她有封经年帮助,或许还可以势均力敌。

但是封玦如果插手的话,她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封玦,我要你的答案。”

封玦看向她,眼神很冷,没有丝毫温度。显然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

原是她不配。

苏汐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我知道答案了,是我太傻太天真,不过我还是要让你亲口说。

你真的要帮着封瑾琛和我争夺孩子抚养权,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她本来很坚强,而且就算委屈,她可以在全天下的男人面前流泪,也绝对不会在封玦面前落泪。

可是这些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就觉得胸口似乎堵着一团湿漉漉的棉花,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模糊了眼眶。

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得模糊,男人的脸也看不到了。

忽的,一道暗影在眼前晃动,苏汐感觉一道温热柔软的手指帮她擦去眼角的泪。

她心尖不自觉一颤。

视线瞬间变得清晰,苏汐也看清了男人微闪的眸子,眸底似乎有愧疚,还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封玦收回手,声音依然冷淡,“孩子到底是封家人,哭对孩子不好。”

看到女人带泪的睫毛微颤,似乎又要落泪,封玦继续说道,语气也似乎有些加快,“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保密,而且不会参与。我还没有那么闲。”

苏汐猛地瞪大眼睛,显然有些意外。语气是不可置信,

“真的?”

封玦只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封玦说话从来不说第2遍,而且言出必行。她刚才只是有些震惊和不可思议,所以下意识就是不信。

现在回过神来,苏汐心中涌出狂喜,一颗悬着的心也彻底落回肚子里。

苏汐只顾开心,在阳台矗立了好久,直到眼泪彻底干了,眼眶也没有那么通红,她才走了出来。

她的嘴角一直是向上弯的。

完全没有留意刚才封玦给她擦拭眼泪的那一幕,被有心人给拍了下来。

封经年没找到苏汐,正要打电话,电话刚拿起来就看到了苏汐,他连忙迎上去。

看到女人眼尾有些泛红,她的心一下子有些揪起。但看到女人脸上带着喜色,他才放下一半的心。

“汐汐,你怎么了?好像哭过。”

“没,被沙子迷了眼,去洗手间清洗了一下。”

“喔。”想了想,封经年知道封瑾琛对苏汐来说已经是过去式,完全不放在心上,所以直接问道,“封瑾琛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又没安什么好心?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苏汐摇摇头,“没什么。”

封经年看出一定有事情,但女人的神情表明事情在她的控制范围内,或者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既然不想说,他就不会多问。

两个人并肩往回走。

婚宴已经开始了。

他们的位置很靠后,距离远加上有彩幔遮挡,几乎看不清婚礼现场的情形。

这是封经年有意联系那边调换的。封瑾琛和乌瑶瑶的婚礼细节,他相信苏汐也不稀罕看。

而且这个位置靠窗,外面是郁郁葱葱、小桥流水的花园,所以看渣男贱女干什么,看花花草草不好吗?

两个人在桌子前坐下。

封经年似乎有什么话要问,几次欲言又止。苏汐看过来时,他又连忙把眼睛移向别处。

苏汐笑了笑,“有事?有事就说,我还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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