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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面罩已失,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几缕发丝轻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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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冒着再次挨打的风险,终于捉住了她的手腕。

“奸贼,放手!”

黑衣女子奋力反抗,与他扭打在一起,滚落斜坡,直至沟底。

此刻,他占据了上风。

黑衣女子被压在地上,双手被反扭。

“贱女人,竟敢打老子!”

他坐在她身上,黑眼圈瞪得圆圆的,喘息声粗重,已疲惫至极。

黑衣女子的状态更糟,软弱无力。

“来啊,杀了我啊!”

他面容扭曲,双眼赤红,嘶吼着,嗓音沙哑。

喉咙干涸,似火烤。

“贼人,动手吧!”

黑衣女子泪眼婆娑,怒目而视,满腔恨意。

面罩掉落,黑发如瀑布倾泻,几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黑白分明,绝美动人。

微风轻拂,发丝轻触鼻尖,滑过红唇,在含恨的双眸前舞动。

惊艳!

清冷中透着妩媚,妩媚中蕴含着英气。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随即,嘴角一痛,猛然惊醒。

“想寻死?没那么容易!”

“岂能白白挨打!”

话虽严厉,语气已缓和。

“贼人,杀我,否则……”

女子话未说完,脸颊泛起红晕,耳垂似要滴血。

先前的争斗中,未曾留意身体的触碰。

此刻,气氛暧昧至极。

他紧握她的柔手,跨坐在她身上。

女子羞愤交加,挣扎欲脱。

扭动间,一股温热柔软的感觉传来,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欲火焚身。

他未曾料到,两人的身体竟如此契合。

女子短暂失神后,身体颤抖,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

“父亲,女儿无能,连累妹妹,今日又被仇人玷污,失了贞洁。”

“女儿不孝,若天有灵,愿化作厉鬼,报仇雪恨!”

女子的哭声悲戚,王也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你哭什么!”

“谁玷污了你?”

王也撇嘴道:“咱们还隔着好几层衣物呢!”

“贼人!”

“无耻!”

女子愤怒得像只小狮子,胸膛剧烈起伏。

“你最好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能忍住!”

王也的话立竿见影,女子立刻吓得停止了挣扎。

对她来说,贞洁重于生命。

“咱们来理清一下!”

王也动了动身体,生怕一时失控,真的对这女子做出不轨之事。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是张角之女张宁!”

先前,王也试探过女子对他的态度。

此女名唤张宁,态度为30(仇恨)。

从女子的表现与名字,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女子心中暗惊。

猜出身份并不难,她方才悲愤之下已吐露真相。

但,对方如何知晓她的名字?

即便在黄巾军中,知晓她真名的也不超过十人。

“你听好了!”

“我再说一遍,我叫王也,王长山,不是皇甫坚寿!”

女子冷笑:“我已落入你手,狡辩何用?”

“为何断定我是皇甫坚寿?面貌相似?”

“我比他英俊得多!”

“我认出了你的衣裳!”

“衣裳相同便是同一人?”王也无语,这逻辑何其荒谬。

“衣裳一样,年纪、身材相仿,又能进‘脍鹿居’,不是皇甫坚寿还能有谁?”

“似乎有理……”

“这也太巧了!”

“我如何证明自己非皇甫坚寿?”王也问。

张宁却无回应,已然昏倒。

王也疲惫至极,撕衣反绑张宁之手,坐于一旁恢复体力。

“我的刀呢?”他忽想起鸣鸿刀遗失。

不知何时遗落,欲寻却体力不支。加之,女子是否有同伙未知。

王也心中苦闷。鼻尖忽感凉意,一抹,竟是雨滴。抬头望天,乌云压顶,大雨倾盆。争执间,未察天色之变。望昏迷的张宁,环顾四周荒野,心中暗骂。

天际漆黑,电闪雷鸣,雨丝如织。田野间青草与泥土香弥漫。一废弃草棚内,王也熊猫眼显现,赤膊倚门,叼着狗尾巴草,愁容望雨。张宁躺杂草垫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沉睡中睫毛轻颤,黛眉微蹙又舒展。

“轰隆!”雷鸣响。张宁惊醒,猛然睁眼,环顾四周,心惊,欲起身而左肋剧痛。更骇然者,自己全身赤裸,衣物与王也衣物皆覆于身。见仅着亵裤的王也,她如坠冰窖。

绝望涌上心头,以为已被侵犯。咬牙欲趁其不备同归于尽,稍动则疼痛难忍。

“感觉好些了?”王也闻声转身问。

“你对我做了什么!”张宁情绪激动,伤口疼痛,泪光闪烁。

“不脱你衣服,怎么治疗?”王也反驳,“不感激便罢了,还骂人!好心没好报!”

甄尧不耐烦地点头,讥讽道:“书虫,自己尚且顾不过来,还学着做善事!”

甄虎嘟囔着,极不情愿地把债条还给老婆婆。老婆婆颤抖着手接过债条,泪如雨下:“一年了,终于解脱了!”赵宇抹去激动的泪水,接过债条,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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