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精神病（2 / 2）

“孟泰清的妻子，孟老太太，秦秋。”

陆律师张大嘴巴，不用问，一年半前谋杀他们的司机也是孟老太太指使的了。他只想到用精神病逃脱杀害孕妇和胎儿的罪行，却没想到多年前的往事也被暴露了出来，且有了证人。

怪不得姜糖要问他孟老太太是什么时候患的精神病，她摆明挖好了坑让他跳，现在改口根本不可能了。

他不甘心地看着姜糖，姜糖朝他嫣然一笑，“陆律师，你说的哦，要依法处置！”

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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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去看孟老太太。

她单独关押着，被狱警带出来时，一副疯婆子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细听，是在说：“我要漂亮，我要年轻，我永远不会老，我要吃婴胎，给我婴胎……”

狱警让她坐在椅子上，姜糖坐在她对面，她蓬头垢面，一双眼睛黯然无光。从进来眼睛就一直看着地面，瞟都不瞟姜糖一眼。

姜糖笑了笑，“前些日子，我和梁寻去了一趟忠伯的家乡。”

孟老太太身子一怔，停顿了一秒钟，嘴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

“忠伯什么都招了，原来外公的车祸是你一手指使的啊。你还是狠心，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下得了手。”

“我要吃婴胎，我要吃婴胎……”

“噢，对了，我们还在刘桥镇上的宾馆内找到了顾晓龙，真没想到他就是当初想要害死梁寻的那个司机。当然，他也都招了，原来也是你指使的呢！你可真能干啊，一件两件的谋杀案都和你有关！”

孟老太太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双手微微颤动。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能找到他们？这么多年了，你怕是早就掉以轻心了，可是你知道吗？方子奇悄悄留下了你犯罪的证据，你弄死他之后，他就托人交到了我手里。他早就防着你呢！”

孟老太太终于停止了碎碎念，然而眼睛还是低垂着。

姜糖继续道：“他可不止留下了这两件事情的线索，还有你公司偷税漏税的账本啊什么的，我已经全部交给司法机关了。”

“哦，你不是和陆律师商量好要用精神病来逃脱你杀小秋和她孩子的罪行吗？可以，我觉得这个想法很棒，不过你犯病也才是这些日子的事情，前面的可一样都逃不了。”

孟老太太豁然擡头，浑浊的双眼顿时如雪般清亮。

“不过你有精神病嘛，法官大概会判你去疗养院服刑，想一想啊，”姜糖双手托腮，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你在疗养院肯定是没办法在吃婴胎的，你这副又老又丑的模样会一直跟着你。你还要辛苦地装神经病，没有钱，没有权势，啧啧啧，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不过好歹能捡回一条命，像条狗一样的过完你的余生吧！”

孟老太太额上青筋暴突，“你这个贱人！”

她忽然从椅子上弹起，拷着镣铐的手想要袭击姜糖，姜糖从椅子上跌落，大喊“救命”，狱警夺门而入，一下制住她，她还在叫嚣着，“姜糖，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姜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狱警道：“她太可怕了，是不是精神病发作了？我看我还是赶紧走吧。”

她最后看一眼，孟老太太，对方正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瞪着她，她作出害怕的样子，扬长而去。

“你没事吧？”姜糖一出去，梁寻就赶紧迎了上来。

姜糖摇摇头，“没事。”

“Happy给我打电话了。”

姜糖疑惑地看着他，他解释道：“大哥知道爸爸的车祸是老太婆设计的，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Happy急得没办法才给我打电话。”

“我们去看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