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不跪有的是法子让你跪!(求追订!)(1 / 2)
“不然那婴儿为何会在母亲哺乳时,下意识的将母亲咬伤?”
“再就婴儿的天性,你们都是看过孩子的,孩子幼时到底如何,你们都清楚,直至慢慢长大,经受了教育才会变好。”
一众人又再附和。
贾珠却坐不住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敬大伯,那时的我还小,在听见自己母亲出事之后,便就往回赶了。”
“那你为何偏挑乱的时候带着你瑚大哥去那湖边?”
望着眼前从小心思就多且在狡辩的侄子,贾敬的眼神略有些不好。
这一切只因他尚未出家前的一件事情,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天略有些暗,即将有大雨要下来的晌午,贾瑚带着年纪小的他,在外面做客。
他却想着怎么才能让他这带他做客的哥哥出丑,若非他在场,并将他的小心思听见,贾瑚只怕就要在外面身败名裂了。
不得不说,他同那王氏以及他这堂弟真的很像,将两人所有的缺点都学了去。
既有贾政的猥琐以及阴险,又有王夫人的胆大,敢做出超出自己能力,不计后果的事,殊不知贾瑚再怎么出事这爵位也轮不着他。
除非荣府大房的人死绝了,或者这爵位落在他爹身上,不然就是过继,也过继不到他这嫡长子,天天的就是在白日做梦。
念起来的贾敬,瞧贾珠的眼神越发不好,紧接的声音也跟着起了。
“没记错的话,这府里是有规矩在的,没有下人跟着,小主子不得靠近湖边一步。”
“你明知这戒律,为何还要同你那瑚大哥往那边去?”
面对贾敬的质问,贾珠的脑袋垂下。
“非是我要带瑚大哥过去,而是瑚大哥叫我过去的,他说他心里有事,让我陪他走走,后刚走到,便就有消息传来,言我母亲出事,让我回去。”
“我便就走了,而至于瑚大哥,当时的情况,我实在顾不上他,便就走了。”
贾赦以及贾敬瞧贾珠的眼神又再次变,盖因这根本就不是贾瑚的作态。
贾瑚心里有事,首先就是贾瑚的性格。
贾瑚是个早慧且看事非一般通透的孩子,越是这样的孩子越是听话。
尤其在知道这府里的情况,更不会乱走,只一种可能,他去湖边,便就是被人叫出去,恰好应了这点,当年贾瑚的奶嬷嬷就是这般言的,言贾瑚是被人叫出去的。
而至于眼前的贾珠,他怕已经将当时的细节给忘了,毕竟他那时才六岁,有几个人能将六岁发生的事记的清清楚楚?
恐只有变态或者得斯德哥尔摩病的人才能行,剩下的普通人,则是慢慢淡忘的。
就连重要的事情也是这样的,这与人大脑的容量有关,你就这么大容量了,前面的不慢慢的淘汰一些,后面的怎么补上?
也正是因为此,贾珠才会露这样的马脚。
贾敬不再对贾珠有好脸色起来,整个人眼充斥着锐利之色。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贾珠又再次沉默。
贾敬的声音则又再起。
“不实话,编造谎言之人。”
“你之为人,我是将你从小看大的,从你第一次想让你瑚大哥身败名裂之时,我便就在一边听着。”
“再后续更是派人到了你身边,将你的一些举动皆都记录着。”
“再就你祖父,真以为你祖父不知你的行径?”
沉默的贾珠死咬着自己的嘴唇,脸色更变的不好起来。
因为贾敬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那赖尚荣可还没死呢。”
贾敬的话彻底让贾珠心凉半截,眼神中满是震惊。
“赖尚荣怎么可能没死,他是我大伯他亲自瞧着以逃奴的身份弄回来的,怎么可能没死。”
“是啊,以逃奴的身份弄回来的。”
“逃奴,逃奴,处罚的权力虽然主家说了算,但还是要经过衙门。”
“你大伯他并未真的将赖尚荣弄死,就是在等这一天。”
“而至于你祖父,你祖父之所以对你那般冷淡,便就是因你的行径,他全部都知道,不说破只是因为你还小,好多事真的说了,你这辈就完了。”
“以此才那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满祠堂上下的人,再无一人开口为贾珠说话。
贾政的行刑也要开始,只见荣府文字辈的贾斌走到了贾政的身后,贾政整个人开始抖,贾斌的手也开始动。
随着一鞭子带着倒刺的荆棘落在贾政身上,贾政下意识倒吸冷气。
发出痛呼,自身难保的贾珠,自是无暇顾及贾政,因为他要被除去族籍了,到时他的身份怎么办,他的未来又该怎么办,两眼一黑的贾珠,彻底晕死过去。
贾政的行刑还在继续,几乎每一鞭子都会从贾政的身上带下来一块肉,直至他身上再无一块好肉。
偏人是清醒的,身上的苦处以及痛处清晰的直达大脑。
好几次贾政都差点挺不过去,好在他嘴里含着一块步子。
八十鞭后,贾政如一条死狗,贾敬则朝贾代儒瞧了一眼,身为这家最有文化的老太爷走到了贾政的跟前,直接扒开他的眼看,后又朝他背后瞥了一眼。
“他无大事,只撑不住晕过去了。”
贾敬朝贾代儒点头。
“务必让他醒来。”
“宗祠尚还有继续的刑罚等他呢。”
贾代儒点头,便就有贾瑞提着贾代儒一早就让他背着来的药箱。
接过了药箱的贾代儒,从箱子里扒出来要给贾政上的药后,便就直接洒了上去,这一种消炎的药,洒在人背上,除起一点消炎作用外,剩下的就只疼。
贾政又再次往外冒冷汗。
“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呀,就不怕我真死了去找我爹?”
要是能真死就不错了,事实他死不了,即便死了,下去,他们也不错。
当年没真的把他弄死,也只是他那糊涂的二叔心太软,若是真那是让他死了,这荣府就不会那么乱,连带着他这宁国府也差点被搞的不像样,这就是一对老祸害。
“庆幸吧,当年就该让二叔带着你一块下去,你真当他不知道你和王氏做的事?”
“这在场除住在荣宁街上的血缘远了的族人,有几个不知道你和王氏做的这事?”
“只他心软,向你大哥哀求,不然又怎会让你活下来?”
贾政彻底的沉默了。
再瞧他跟前的贾代儒以及贾家其余老一辈的族人时,贾政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