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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坑全家的哥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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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出生于古代社会的一户商贾之家。

有父亲,母亲和哥哥。

在古代,商人虽然地位低下,但一家人温饱不成问题。

李兆七岁这年,哥哥李忠在私塾里不好好读书,夫子罚他抄写,李忠不服,殴打夫子,然后跑回了家。

家里他都是被父母宠着的,凭什么要受窝囊气?

他便想要逃走,给父母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如果再逼他就让他们失去这个儿子。

他灵机一动,把李兆带上出门,还偷拿了家里的钱。

出门之后,两个小孩很快就被坏人盯上了。

两人一起被抓,李忠很害怕,告诉人贩子,你们不要抓我,抓我没用,要抓就抓我妹妹。

人贩子当然是两个都要。

李忠被卖给了一户生不出儿子的人家,那家人比李家还有钱,从此之后过着少爷的生活。

李兆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被卖到了青楼,小小年纪,学习吹拉弹唱,被老鸨毒打。

李父李母自从孩子失踪之后,变卖了家产,一直寻找无果,日子也越过越艰苦。

多年之后,因为李兆在青楼被虐死,闹到了衙门,案件才浮出水面。

李父李母伤心欲绝,但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也没有办法再追查,只能不了了之。

而且他们还要继续寻找儿子。

找到李忠的时候,他已经继承了养父母家的家业,看到眼前仿佛老人的亲生父母,不屑一顾,说自己不认识,不要来乱攀亲戚。

李父李母说自己没有认错人,他的手臂上有一块胎记,撩开一看便知。李忠心里有鬼,不让查看,命令周围的仆从将人打出去。

李母李父见儿子变成了这副德行,心气郁结,又受不住棍棒,当场身亡。

……

“李兆,哥哥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去。”李兆干净利落的拒绝。

“哥哥给你买好吃的。”

“不要。”

这个妹妹以前最听自己的话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忠把脸一沉:“这是哥哥的命令。”

李兆看了他一眼:“在私塾闯祸了吧?要是不想让我告诉爹娘,就自己出去。”

“你!”李忠抬起了手,这个李兆反天了。

现在不和她一般见识,李忠走到里屋去,拿了银子,临走时瞪了一眼:“敢告诉爹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兆当然要说,而且要好好地说,她打了个哈欠,先去睡个回笼觉。

李忠拿了钱,美滋滋出门,很快就被人贩子盯上了。

是个男孩,正好,最近有个大主顾,点名要小男孩。

李忠看到几个彪形大汉把他团团围住,顿时就吓尿了。

哭着说:“你们放过我,我父母会给你们钱的。”

李忠的穿着虽然不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但也够不上富贵,这样的孩子刚刚好,细皮嫩肉,又不会有人追查。

于是,人贩子狞笑着给李忠的嘴里塞了布条,捆住手脚,装在麻袋里扛走了。

到了晚上,李父李母回来了,见李兆在做窗花玩,满脸的慈爱,又看了看屋子,说:“你哥哥呢?”

“哥哥在给你们洗衣服呢。”

李父李母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的儿子转了性子?

两人去院子里,见李忠真蹲在地上,已经洗了好几件了。

李母心里高兴,以为是夫子教育的好,出门去买了卤味回来给全家加餐。

李兆用傀儡符捏了个一模一样的李忠出来,从此以后,这个就是自己大哥了。

这个大哥努力上进,孝顺父母,疼爱妹妹,都说李父李母有福气,儿子突然就这么懂事了。

李父李母觉得是菩萨显灵,去庙里还愿,又觉得自己有了这等福气,要传递出去,经常做善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李家也变成远近闻名的友善之家。

真正的李忠被抓走之后,被卖到了青楼。这个青楼有特殊的业务,男人小倌。

李忠在青楼里每天学习怎么取悦男人,他一开始誓死不从,堂堂七尺男儿,老鸨打他,不给饭吃,又教育他,伺候好了达官贵人,比当普通男人爽。

李忠假意迎合,心里想着父母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他了。他等啊等,等啊等,迟迟没有动静。

李忠有些慌了,父母为什么不来找自己?难道自己要一辈子留在这里吗?

期间他偷偷写信想要送出去,被发现后,又挨了一顿毒打。

再也不敢想逃出去的事了。从此以后,他不再叫李忠,而是叫小忠儿。

多年后,家里的李忠考上了状元,光耀门楣。

新晋状元爷被邀请到知府府上做客,一家人同去。

乡绅氏族都派了人来恭贺,还请了歌舞助兴,有女人,也有男人。

“小忠儿,还不快着点,别耽误了时辰。”

“知道了。”小忠儿正对着镜子化妆。

经过这几年的改造,李忠已经成为了青楼的头牌,给他花钱的客人众多。他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虽然要给别人当狗,但是来钱快啊。

今天宴席的主角可是知府和状元,他要好好把握机会,把自己打扮得勾人点,万一被人看上,他就可以飞升了。

抹好了粉,他又换上了一身红装,这才缓缓起身,出去。

上首,状元正在和达官贵人们推杯换盏,边上站着他的亲人。

远远地看了一眼,小忠儿觉得那两个人很眼熟。

像是自己的父母……

这不可能……

李忠捏紧了衣袖,这时候才想起要问问状元的家世。

他拦住了路过的人。

客人嫌恶地看了他一眼。

“请问,这状元爷是什么来头啊?”

在听到李忠的名字时,他像是被雷劈了。

可也可能是同名同姓,他接着打听。

西街铺子,家里有个妹妹叫李兆。

错不了,错不了。

李忠窃喜,他走到前面去,再细细地看。

小妹长大了,他当然不记得。

父母虽然老迈,但样子不会变。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小忠儿,还在这里干嘛,该你上台了。”

“我身子不爽,先去趟茅房。”

他等没人注意到自己时,悄悄绕到正厅去。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爹,娘,我是你们的忠儿啊。”

本来大家有说有笑的在谈论,被小忠儿打断了很不爽。

再看他的打扮,擦脂抹粉的一个男人,应该是歌舞伎,心里就更不爽了。

和他说话简直是脏了自己的耳朵。

有眼尖的认出了他的身份,还有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不好开口。

只有那心直口快的惊呼:“这人长得和状元爷有点相似。”

“不仅相似,我认识,这是青楼的小忠儿,和状元爷同名。”

“胡说些什么呢?这人能和状元爷比吗?”

“就是,就是,哪里像了?”

李父李母生了气,这人谁啊,叫他们爹娘。

李兆站在边上看戏。

李忠抹了把眼泪,接着说:“爹,娘,当年我出门被人掳走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些年我过的好苦。”

李母见他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说这是他们的儿子,却是万万不可能。

李父没有李母那么心软,他说:“你怕不是得了癔症,我儿李忠,乃是当今的状元。”

周围议论纷纷,都说这状元爷可真是好脾气,都没叫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打出去。

“不是,不是,他是假冒的。”小忠儿急了,他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一定是有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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