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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十虎退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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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再说空话,战阵就位。关羽斜切前压,张飞正面兜住,赵云游走两翼,黄忠、霍去病、李广分列三个角,弓弦绷紧的声音在空气里低低作响,马超和岳飞拉出枪线,文天祥在后列指引节奏,吕布一人独握中锋,方天画戟横出,像要把对面的风都一寸寸劈开。

如花停在踏步的尽头,目光从左到右扫过,眼神平静,像是在看十张没有意义的数据表。

她的嘴角微微一弯,像记起了克拉西姆给她下达的那句命令——抹去那些支撑抵抗的关键人物——她不急,她在这个回合只需要让这些人明白差距。

第一轮对撞来的很直接。关羽刀势如水,刀光拉出一弯极稳的弧,冷冷贴上如花的肩侧。金铁交击声并没有预想的尖锐,那一刃仿佛切在一个更厚更冷的介质上,余势尽失,刀背震得关羽虎口发麻。

她均匀地吐出一口气,肩头肌肉落下一点浅浅的白痕,连皮都没破。

张飞这一矛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他从正面劈刺,矛尖带着劲风直奔胸口。

如花只把左手往上一抬,手指像夹住了什么,她就把矛尖稳稳接住,指节微紧,丈八蛇矛的矛杆发出被硬生生止住的嗡鸣。

赵云从左侧切入,枪花一朵接一朵,快得像雨。

他的枪术一向讲究灵动与连绵,这次不灵也不连,落在如花周身三尺之内便像陷进了胶,她每一次抬臂或转身,就把他的枪势打到空处,枪尖离她的衣襟不过半寸,却总差最后这半寸。

“就这点本事?”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读一行字,一拳不重不轻,直直落在黄忠胸前。

黄忠弓上的最后一根箭还没来得及放,整个人连同弓都飞了出去,撞断了廊柱,墙面上落下一片粉灰。他仰面倒地,胸口急促起伏,片刻后吐出一口血。

霍去病和李广的弓弦在那一瞬间同时响,箭矢成排,角度与时机都算到了极限。可箭在离她最近的一臂处被一层看不见的膜弹偏,偏转的弧像是被什么算过,二次落点恰好砸在后墙上,钉得整整齐齐。

马超的枪是正气的狠,他从正前再冲,脚步落得极稳,只用一个最简单的踏步,把人和枪的力道叠在一点上。如花这一次没有伸手接,右脚像挑石子那样随意地抬起,枪锋在她脚背上一顿,劲力像被抽走,她顺势一记横踢落在马超肋下。

骨裂声没有想象中的刺耳,反而闷得要命,马超闷哼一声,整个人弹出去跌倒在血水里,手还死死抓着枪,不肯松。

岳飞把枪往上一挑,想把马超甩出的空档堵住,如花抬指如刀,轻轻一按,岳飞那杆沉稳的长枪从中段折成两截,他收了半步,脚尖在地上一磕,再持枪子堪作短兵,她已经从他的枪影里穿了过去,袖口贴着他的喉结一闪而过,他硬生生用肩忍下这一下,脚下步子只退了一寸。

文天祥一直没有靠前,他在后方调度角度与节奏,看到这一串连环的败势,他的胸膛起伏得更快,强忍着往前跨。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擅前线兵刃早就按耐不住。可他终究还是冲了半步,在如花第二击正要落在岳飞肩颈时强行插了一剑,剑未到气先到,正气硬梆梆地压过去,逼得如花略略侧头。

她眼里闪过一丝淡意,右掌虚拍,文天祥整个人像被重锤撞中胸骨,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跌回两丈外,双膝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吕布自始至终都没有退过半步。

他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的沉默,方天画戟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种极直极硬的狠,那狠里又缠着不肯输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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