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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时空回响,少年天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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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没松手。她看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一直没变。”

“变倒是想变。”他耸肩,“可系统不让升级穿搭,卡在青衫咸鱼人设里出不去了。”

她忽然笑了,眼角有点湿。下一瞬,笑容凝住——手腕那根银丝猛地刺入心脉,她闷哼一声,膝盖一软。

“它在拉我。”她咬牙,“那东西……想借我的记忆,把那段时空拽出来。”

陆无尘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咸鱼玉佩贴上她后背。混沌灵珠光芒大盛,硬生生把那股吸力顶了回去。他低头看她:“它要的是我,扯你干嘛?”

“因为你不敢看。”一个声音从地底传来,沙哑如锈铁摩擦,“你怕想起你是谁。”

陆无尘抬头,盯着那道裂缝:“你谁啊?物业催费的?我房租不欠,灵田种菜也没占公摊。”

“我是你斩下的执念。”地底声音低沉,“也是你逃不掉的命。”

“哦。”他点头,“那你是我的分期贷款。”

话音落,锁链轰然崩断一条。人影微微侧头,那件青衫上的泥土,和他发梢沾着的一模一样。

五爪金龙尖叫:“别说了!它在借话成真!言出法随也得讲合同法!”

陆无尘却笑了。他把白璃往后一推,从酒葫芦里倒出最后一口酒,泼向地面。金焰腾起,画出一道残缺封印阵,勉强压住地底波动。

“你说我是天尊?”他踩着火线往前走了一步,“那我问你——天尊的瓜田谁浇的?灵药谁种的?龙谁养的?”

他指了指自己:“我是个咸鱼。我不救世,不证道,不背锅。你要找那个拿剑的傻子,他早被我辞退了。”

地底沉默了一瞬。

然后,一声咆哮炸开,震得整座城主府废墟簌簌抖动。那不是怒吼,也不是嘶吼,而是一种古老的、扭曲的音节,像是天地初开时的第一声回响。

锁链剧烈震颤,人影嘴角缓缓扬起,似笑非笑。

陆无尘站在火线边缘,瓜子壳在指间碾成碎末。他没动,只是低声说:“你笑什么?我还没讲完价呢。”

白璃靠在断墙边,抬手摸了摸心口。那里,银丝已退,但皮肤下浮现出一道极淡的金纹,像是一道被重新接上的因果线。

五爪金龙缩成巴掌大,钻进他袖子里:“它认出你了……它知道你要摆烂到底。”

“知道就好。”陆无尘把最后一片瓜子壳弹向裂缝,“下次见面,记得带点伴手礼。比如……灵田通行证?”

裂缝深处,那株从瓜子壳里长出的向日葵缓缓抬头,金灿灿的花面,正对着他。

花心裂开,吐出一缕银丝,缠上断裂的金链。

链子轻轻一震,人影的指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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