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族老会现场林晚展账册唤疤老证二叔罪行王管事招供林浩(1 / 2)
《废柴小姐的噬灵复仇路》第五章「族老会对峙」
天刚亮透。
辰时的光,斜斜照进废柴院,把草叶上的露珠映得发亮。
我攥着怀里的账册,指尖反复摩挲纸页边缘——昨晚没睡,纸张被我磨得发软,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有分量。
柴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墨渊。
他换了件干净的黑衣,剑鞘上的银纹在晨光里闪着冷光:“疤老已经在族老会外等着了,王管事也被大长老的人看住,不会出岔子。”
我点点头,把《噬灵秘典》藏进柴堆最深处——今天是为了讨公道,不是为了炫耀邪术。转身时,袖中的滞灵草叶滑了出来,我弯腰捡起,叶片边缘的锯齿划了指尖一下,渗出血珠。
“走吧。”墨渊递来一方干净的布巾,“别让林坤等急了。”
走出废柴院,青石板路上没了往日的冷清。
几个旁系弟子站在墙角,看见我时,不再是以前的嘲笑,反而往后缩了缩——演武场那一战,他们大概是怕了。
刚走到主宅门口,就被两个人拦住。
是二叔的贴身护卫,都是炼气七层的修为,比演武场的林媚还强些。
“二长老有令,”左边的护卫横刀挡路,“林晚小姐,族老会未请你,你不能进。”
我没停步,直视着他的眼睛:“族老会请没请我,不是你说了算。”
“放肆!”右边的护卫拔刀,刀刃映着晨光,“二长老说了,你练邪术、闯禁地,不配进族老会!再往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墨渊往前站了一步,手按在剑柄上:“让开。”
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压人的气势。那两个护卫脸色变了变,却没动——大概是二叔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
“墨阁的人又如何?”左边的护卫咬牙,“这是林家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我笑了,指尖悄悄泛起血色纹路——不是为了杀他们,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废柴。
“家事?”我往前走了两步,指尖的纹路在袖中闪着光,“三年前,你家二长老给我下噬灵蛊,算不算家事?他想偷我的天品灵根,给林浩移植,算不算家事?”
那两个护卫愣住了,显然没听过这些。
我趁机加快脚步,往族老会的方向走:“你们要是还想跟着林坤,就想想后果——帮着叛徒害族人,族规处置起来,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们没再拦着。
大概是被“叛徒”两个字吓住了,也可能是不敢真的和墨渊动手。
走过他们身边时,我听见左边的护卫低声说:“二长老……真的做了这些事?”
我没回头——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族老会的院门是朱红色的,上面雕着林家的族徽。
疤老站在门旁,看见我们来,赶紧迎上来:“林晚小姐,墨渊公子,大长老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王管事也带来了。”
他的手有点抖,大概是紧张。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别怕,有证据在,我们不会输。”
推开门,里面是个院子,中间铺着青石板,通向正厅。
正厅门口站着几个族老,都是林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三长老头发花白,手里拄着拐杖;五长老穿着紫色长袍,是二叔的老熟人,以前总帮着二叔说话。
看见我来,五长老皱起眉:“林晚,你怎么来了?族老会没请你,你这是擅闯!”
“五长老,”大长老的声音从正厅里传来,“让她进来。”
五长老愣了愣,没再拦着,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正厅。
正厅很大,中间摆着一张长桌,族老们分坐两边。
二叔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穿着青布长袍,手指摩挲着墨玉戒指,看见我时,眼神阴狠,却没说话——他大概还以为,我拿不出证据。
林浩站在二叔身后,手里攥着个玉如意,看见我,脸色白了白,往后缩了缩。
王管事被两个护卫押着,跪在地上,头低着,不敢看人。
我走到长桌中间,把怀里的账册、滞灵草叶、化灵散纸包放在桌上:“各位族老,今天我来,是为了揭发二长老林坤的罪行。”
话音刚落,五长老就拍了桌子:“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二长老怎么会有罪行?你是不是练邪术练疯了!”
“我没疯。”我拿起账册,翻开其中一页,“这是林坤的账册,上面写着‘给疤老的蛊钱,已灭口’——疤老,就是炼噬灵蛊的人,三年前,林坤就是让他给我下的蛊。”
疤老走到长桌前,对着族老们行了个礼:“各位族老,老奴可以作证。三年前,林坤用老奴的女儿威胁老奴,让老奴炼噬灵蛊,还让老奴把蛊虫下在林晚小姐的茶里。他说,要毁了林晚小姐的灵根,移植给他儿子林浩。”
“你胡说!”二叔终于开口,拍着桌子站起来,“疤老早就卷款跑了,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找人假扮疤老,想污蔑我!”
“我是不是假扮的,二长老心里清楚。”疤老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这是当年林坤给我的噬灵蛊虫卵,里面还剩一点,各位族老可以验一验——这种虫卵只有南疆才有,林坤三年前去过南疆,各位族老可以查他的行踪。”
三长老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脸色变了变:“没错,这是南疆的噬灵蛊虫卵,我年轻的时候见过。”
二叔的脸色白了白,却还在狡辩:“就算有虫卵,也不能证明是我让他下的蛊!说不定是疤老自己想害林晚,嫁祸给我!”
“嫁祸?”我拿起滞灵草叶,放在桌上,“那这些滞灵草呢?三年来,林坤让厨房张妈在我的食物里加滞灵草,抑制我的灵力恢复,各位族老可以去问张妈,也可以去查厨房的采买记录——每次买滞灵草,都是林坤的人去的。”
五长老还想帮二叔说话:“滞灵草只是普通草药,加在食物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是张妈自己加的,和二长老没关系!”
“没什么大不了?”我笑了,“五长老,要是有人三年来一直给你下抑制灵力的药,让你从炼气十层掉到炼气一层,你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吗?”
五长老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我拿起化灵散的纸包,放在桌上:“还有这个,化灵散。林坤准备在三个月后的家族大典上,把药下在各位族老的酒里,让你们灵力溃散,好趁机夺权。他还和王家勾结,想把我的天品灵根卖给王家,换王家的支持——这是他写给王家的信,各位族老可以看看。”
大长老拿起信,递给身边的族老们传阅。
族老们看完,脸色都变了——和王家勾结,出卖林家的灵根,这是叛族大罪!
“林坤!”三长老拄着拐杖,指着二叔,“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吗?”
二叔的手开始抖,却还在硬撑:“这信是假的!是林晚伪造的!她练邪术,想夺权,才故意污蔑我!”
“是不是伪造的,问问王管事就知道了。”我看向跪在地上的王管事,“王管事,你是王家的人,也是林坤安插在大长老身边的卧底,对不对?你还帮林坤盯着大长老的动静,准备在关键时刻给大长老下毒,是不是?”
王管事头埋得更低了,没说话。
二叔急了,对着王管事喊:“你说啊!这都是假的!你快说!”
王管事还是没说话。
墨渊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冷了下来:“王管事,你要是不说实话,墨阁会让人把你送回王家——王家知道你没完成任务,会怎么处置你,你应该比我们清楚。”
王管事身子一抖,终于抬起头,哭着说:“我说!我说!我是王家的人,是林坤让我盯着大长老的东静!他还让我在家族大典上给大长老下毒,帮他夺权!他写给王家的信是真的,他还说要把林晚小姐的灵根卖给王家,换王家的高手来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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