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起波澜（2 / 2）

冯·布劳恩夫妻在家里盛情款待了何瀚君，这是何瀚君第二次来冯·布劳恩的家中作客。第一次是庆祝何瀚君获得博士论文通过。相比第一次来他老师家吃饭，这次的家宴准备要丰盛了许多，还请了专门的厨师。

他们师生经过近十年在工作结下的师谊和学术上的默契，这让他们之间的有一种超越师生的那种互信赖。尤其是在工作上，现在冯·布劳恩有许多的手术，尤其是大的手术都交给何瀚君来作，而何瀚君以其精湛的技术和对病人的态度，没有辜负冯·布劳恩的希望。现在，因为海尔曼的固执和偏见，何瀚君失去了在医院的工作，所以冯·布劳恩想请他来自己的研究所工作。对于何瀚君的学术能力，和研究学问的潜力，随着何瀚君新药成功，和病毒原体介质的重大发现。冯·布劳恩知道，何瀚君将会在柏林，可以说整个欧洲获得巨大的成功。而且这成功也将给自己带来无限的殊荣，而这正是冯·布劳恩所需要。所以，想把何瀚君留在身边工作，这是他的最大的想法，这也是举办丰盛家宴招待何瀚君的主要原因。

何瀚君在席间并没有接受冯·布劳恩的邀请，到他负责的柏林夏里特医学院，医学研究所工作。因为，他在想下步的工作和计划，要与雷奥妮商量后再作决定。不过，对于老师冯·布劳恩的邀请，何瀚君的内心的感激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冯·布劳恩夫人是奥地利贵族后裔，言谈举指间无不透着一种贵族的优雅。她一边喝着开胃酒，一边看着何瀚君叹息的说：

“那老头是不是疯了，把我们这样优秀的医生赶出来，而且你研究的新药在会议得到上市许可。海尔曼老头这样做，我想是不可理喻的，极为愚蠢的，不可接受。”

“唉，他是疯了，我都劝不住，我们可为他的医院攒了不少的钱。”冯·布劳恩一边把一只烤鹌鹑放进自己面前的盘里，一边用餐刀切着成小块往嘴里送，看着妻子说：

“是啊，你不知道啊，那个有钱的寡妇费舍尔夫人（就是克里斯蒂娜侯爵上姐），在还特地给我打电话，让我跟你说，要你好好的劝劝海尔曼老头，不要她会做令他后悔的事。”冯·布劳恩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说：

“哦，这不需要，你应该告诉她，我的学生有我呢。”冯·布劳恩看着何瀚君说：

“哦，这样的电话我接了好多，真的好多。”布劳恩夫人对丈夫说：

“谢谢，师父和师母为我的事操心。”何瀚君看着布劳恩夫人感激的说：

“哦，孩子，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冯·布劳恩笑着说：他坐直身子，嘴里一边嚼着食物，一边看着彬彬有礼的何瀚君。

冯·布劳恩夫妇没有小孩，他们开始靠着冯·布劳恩夫人遗产，过着上流社会的贵族生活，这种生活只在他们婚后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的日子便出了问题，那时的冯·布劳恩没有成名，他们的收入有限，他们不敢要孩子，后来冯·布劳恩成了名医，虽着他的一些医学研究成果的发布，他在柏林的医界的地位也日渐高涨，成了着名的学者，收入也多了起来。现在主要靠是冯·布劳恩颇丰的收入，过着自己一种优闲的贵族生活。

冯·布劳恩夫人是个不善交际的人，她的大部份时间都在自己的豪华别墅里度过的，她主要的生活就是看书和种植各种花草。所以，宴会一结束，布劳恩夫人就迫不及待的领着何瀚君，去参观她精心养植的各种植物，有的是极为名贵的植物。如朱丽叶玫瑰，和鬼兰，还有日本日暮，还有被保护的金花茶。何瀚君看着这些名贵的植物可算是开眼了，他第一次来作客时，布劳恩夫人没有请他参观这些植物。

“太漂亮了。”何瀚君惊叹的说：

“哦，成，你所不知，她对这些植物就像对孩子一样呵护，比照顾我还要上心。”冯·布劳恩带着妒意的说：

“那是，这样的植物，可是价值连城啊，而且，还有一股超凡脱俗的香气。”布劳恩夫人颇有感触说：

在参观完布劳恩的植物园之后，便在小会客厅里喝咖啡。喝过咖啡后，到了布劳恩夫人午休的时间，她便回自己的卧室去休息了。

冯·布劳恩便将何瀚君请进自己的书房。当何瀚君一走进冯·布劳恩巨大的占据着整个一层楼的书房时，最先跳进他的眼睑的是一幅巨大，一个身穿着黑色的党卫军军官的巨照。

“这是我的伟大的父亲，冯·布劳恩将军，也是德国现代最伟大的军医，为二战德国的医疗事业作出过巨大的贡献，可惜的是他的成就被一群的无知的人给抹杀了，到现在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冯·布劳恩指着身着黑色民族党军官服的照片说：

这是何瀚君第一次走进他老师的书房，这幅被放大了的巨大的照片，给何瀚君极大的震撼。因为，德国是有法律的，是不可以悬挂和摆放任何有纳税标识的物品。冯·布劳恩这种大胆的违法行为，让何瀚君想到自己父亲说过的话：这个照片里的人物，冯·布劳恩的父亲，就是个凶恶的民族党分子，一个极为残暴的恶魔医生，以研究如何杀害亚伯拉罕人为乐的恶魔。何瀚君脑子开始嗡嗡作响，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表现的极为镇静，他一边听着冯·布劳恩对他的一些书藉介绍，一边在老师的陪同下参观的他的书房。在冯·布劳恩的书房里大多数是一些名家医生的手稿，和一些中世纪的医学书藉。

“这是你们中国的古代的医书，可我是从不看的，也看不懂。”冯·布劳恩指着一个摆满中国线装书的书架对何瀚君说：

“是啊。”何瀚君走到书架前，轻轻抚摸着，回头看着冯·布劳恩说：

“老师，我可以看下吗？”何瀚君问：

“可以啊，孩子，这些书是我曾祖父收集的，他当年在随李布元帅远征过中国，这些书就是那个时侯收集到的，一大部份来自你们的元明园和紫禁城的皇宫。”冯·布劳恩表情平淡的说：

何瀚君在得到老师的同意后，他随手抽出一本，翻开一看，是元孤本的李东垣的《内外伤辨惑论》，何瀚君一看内容便入迷，连着看好几页，一旁观察他的冯·布劳恩，看着何瀚君这么爱学习，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

“你要喜欢，这些书可以送给你。”冯·布劳恩笑着说：

“是吗？”何瀚君吃惊的看着他的老师。

“条件是你要为我工作一年，协助我攻克心血管新药抗变的问题。我知你也在研究这个课题。”冯·布劳恩微笑的说：

何瀚君一听笑了，对他的老师说：

“可以，你的新药，一直不稳定的原因，并不是病人的血脂度的原因，可能是配方某种添加剂的原因。正确的答案我也没有找到。”

见何瀚君说出自己新药，在研究中的问题之后。布劳恩有一些惊愕的看着站在跟前的何瀚君，心里想：他没有看过自己新药的配方，他是如何知道呢？便笑着说：

“十几年了，一直进展不大。到时候我把配方给你看下。”

“好的，老师。”何瀚君说：布劳恩见何瀚君答应自己的请求，开心的笑了，上前拉着他的手，对他亲切的说：

“跟我来。”

冯·布劳恩拉着何瀚君走到他书桌的后面，他在一个书柜上抽出一个本，将手伸进去用力按，随着答的一声，一个书柜慢慢的转动了，很快一个门出现了，冯·布劳恩上前打开门，原里又是一个房间。何瀚君跟着冯·布劳恩走近。这是个小的书房，里面柜子上全是书和笔记本。在书房的正对面的墙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冯·布劳恩父亲与元首的合影。还和其他二战德国军官们的合影。何瀚君有一些目光呆然的看着墙上的挂像，心里顿然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的带有一种憎恶的感受，可他脸还是依然的平静。

“我父亲曾是德国最伟大的医生，为德国的医学做出过巨大的贡献，可恶的是，我父亲的贡献被抹杀了，好了，不提这个了。”冯·布劳恩看着父亲与元道合影的挂像，以一种极为惋惜的口气对何瀚君说：

何瀚君听了没有回答，而将目光从挂像上移开，他知道，老师这样做是违法的，这事要是传出去，会断送老师的学术生涯和一切荣誉。

冯·布劳恩的父亲，是二战德国时着名的心脑血管方面疾病的医生，也是德国二战时最为着名的病理学家。他有一个疾病研医学究所就在建在集中营，他把一些知名的有才华的亚伯拉罕医生和医学家，还有一些他以各种手段通过栽赃陷害，莫须有的罪名，从德国军队占领国和地区，抓来的一些知名的医学家和医生，以各种手段弄进自己的研究所里工作。这些着名的医学家和医生，被冯·布劳恩的父亲以他们的研究方向进行编组，建成当时德国民族党最大的医学和病理研究机构，为二战德国服务。因此，他还受到元首的嘉奖和接见。冯·布劳恩的父亲以死亡威胁和饥饿为手段，逼迫他们从事他所要的研究项目，而他们研究成果被他无情的劫掠。而对那些不能按照自己的时间表出成果的学者，冯·布劳恩的父亲便会无情将他们杀害，或者将他们当成小白鼠样，成为试验活物样本被折磨之死。更为残忍的是将他们关在集中营的亲人，当他们的面杀害，来达到强迫他们提高出成果效率。冯·布劳恩的父亲，为了提高研究成果，他没有用白鼠，而是直接用关压在集中的亚伯拉罕人，或战俘作活体样本实验。其手段之残忍的令人发指，犯下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最后，在苏联红军攻入德国本土后，冯·布劳恩的父亲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无情将那些在他集中营里研究所里，所有的工作者，所有医学家和医生人全都杀害。恶贯满盈的冯·布劳恩父亲也柏林攻陷前自杀了，而逃过了历史的审判。

“你是唯一的一个来我小书房参观的人，我是信任你的，我想让你看下，我父亲生的研究手稿和笔记，可能会对你有用，因为都是该死的拉丁文书写，我看到极为吃力，要供助字典来看，太麻烦了。”冯·布劳恩走到书桌边的书柜前，打开，何瀚君看到里面是一本本的侧面印有民族党标志的笔记本。冯·布劳恩抽出一本，递给他，说：

“你看下，希望你喜欢。”

何瀚君接过打开，是书写工整的拉丁文，其中一段文字，让何瀚君看的有一些毛骨悚然。

“活体，38岁，波兰亚伯拉罕人，痪有先天型心脏病，活体固定后，在切开他的表皮组织时，病人出现全身的肌肉痉挛，双眼瞳孔睁大，胸脯血管开口处扩张开，血管开口处的管体开始往外翻卷，活体的心跳在加快，血压在升高到125………”

何瀚君很快合上笔记本，他不敢往下看，将笔记本放到桌上，脑里闪现那些充满了恐怖的文字，可他的脸上表情依然装出一种平静来掩饰自己的恐惧。

“我可以开诚布公的跟你说。有许多的研究成果，都是来自我父亲的研究手稿，最可惜的我父亲没来得急，把他的研究成果公布出来，伟大的德国就战败了，我父亲也自杀了。我却成了这些成果的最大的受益者，但我对这些手稿不感兴趣，你是知识道的，我的拉丁文很烂，要借助字典来看，还要重新做试验，哦，这要一大笔资金。有钱我想，还不如享有美好的生活呢。”冯·布劳恩颇为自得的对何瀚君说： 他在沙发上坐下，得意的从沙发前的茶几上雪茄烟盒里，拿起一根雪茄，先用雪茄剪剪去雪茄烟头，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拿起打火机姿势悠闲的点上火，心情愉快的吸上一口，放下打火机，双眼含笑的看着何瀚君，一边吐着烟，一边说：

“这些手稿和笔记本，可以说是一个医学宝藏，等待着你去挖掘，你会从中受益的，我老了，精力和悟性都不行了。我吗，我是了解我自己的，做个手术当个医生还可以，做研究做学问还真不行。而你不同，你有天分，也有极高的悟性，把这些研究成果开发出来，只有看你了。”冯·布劳恩指下书柜对何瀚君说：说到这，他重重的吸一口雪茄，双眼期待的看着何瀚君的眼睛，接着说：

“这也就是我一直看好你的地方，你有这个才能，天才般的悟性，我没有，你的师兄三木俊秀更没有。”

“哦，老师，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何瀚君笑着说：可内心还是突然的感到了一种无名的恐惧，他只能是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恐惧。

“你就不用谦虚了，你能力我还是了解的，来。”

冯·布劳恩将雪茄放在几上的烟灰缸上，从沙发上身起，走到书桌前坐下，指下对面的椅子，示意何瀚君也坐下。何瀚君走到书桌前坐下，这时，冯·布劳恩从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笔记本放在桌上，再合上抽屉，翻开笔记本，他随手抽下台灯的开关拉线，台灯亮了。何瀚君看到上一下出现在一朵玫瑰图纸，他仔细一看，天啊，这是个用女性乳房表皮做的台灯。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乳房中刺绣的红色的玫瑰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栩栩如生。

“这是我父亲从一个亚伯拉罕医学家家里搜到的一个笔记本，里面记载他在心脑血管手术和病理的一些研究，你可以看下，全是古拉丁文书写，我是真看不懂。”冯·布劳恩说着，将笔记本推到何瀚君的面前。何瀚君翻开，是用古拉丁文书写的笔记。

“我知你懂拉丁文。”冯·布劳恩说：

“是的，我的选修课就有拉丁文，因为要读一些中世纪的医学书藉，就要用到拉丁文。”何瀚君说：

“我的父亲，在二战的后期，曾受到元首的委托，要研究一种可以附着人体四肢的机械臂，用于战场与敌人的白刃战，想在柏林保卫战中投入使用。于是，我父亲就找到当时最大的军工企业，NG公司进行职合研制，取得了巨大的技术突破，只可惜的事，就在将要投放生产的时侯，我们战败了。研究资料和数据全在这。”说完冯·布劳恩指下书柜，表情极为复杂的笑下说：说完将手的笔记本递给何瀚君。

何瀚君接过冯·布劳恩的笔记本，捧在眼前仔细看起来。而他的老师冯·布劳恩起身回到沙发边坐上，从新拿起雪茄恰意的吸起来，身心愉悦看着认真看笔记本的何瀚君。

就这样，何瀚君坐在书房前一本接着一本看起来，很快他发现，他老师以前的所有研究成果，全是窃取别人的未公布的医学成果，这其中也他父亲的研究成果。有的甚至只是粗略的整理下，便作自己的论文发表在科学杂志上。何瀚君这些医学笔记本上的内容看的入迷了，一直看到晚上，雷奥妮来接他，何瀚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冯·布劳恩的小书房。

回到雷奥妮的住处，何瀚君还是忍不住把在冯·布劳恩书房的所见告诉了雷奥妮。雷奥妮听了只是淡然的一笑，说：

“你别忘了，他的父亲可是集中营里的恶魔，有屠夫医生之称。当然，他的医术无凝在当时的二战德国时最高的，许多的上层人物都找他看病，他还有一段时间担任过元首的健康顾问。他凭着元首的支持，混迹于二战德国的高层，他不但是戈培尔家中的常客，还是与戈林有私交的朋友。可惜的是他没有得到清算，闻迅希特勒自杀后，他也自杀了，那时冯·布劳恩还是个童子军，他因为年纪小没有来得急犯恶，而躲过一劫。我不希望你和他有深交，我虽是他的学生，可我从不尊重他，我认为他就是一个学棍，我们的同学三木俊秀就公开说过，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以盗窃他人的成果为生。我从不与他有什么来往，虽然他与我的爷爷私交很好。当然，他们都是德国极右翼政党末来党的支持者，可我不是，我讨厌这些脏的东西，包极右翼思想。”

“可我想与他交换，也就是交易。”何瀚君说：

“交易？你和他，哦为什么？”雷奥妮听了，吃惊的看着何瀚君问：

“是这样的，我在回来的路上想了一路。冯·布劳恩提议，让我为他工作一年，他可以把他所有的一些书籍和医学笔记。而我想得到这些，以开展我的下一步子研究。”何瀚君认真的说：

“我不同意，他是个没有诚信的人。”雷奥妮严肃的说：

“他要我为他工作，主要的原因是他研发的新药出现问，是他靶向的方向出问题。”何瀚君说：

“你怎么知道的？”雷奥妮问：

“他的新药给给我测试过，我也在物动体上做试验时，就得出这个结论。我也向他提过这个问题，他好像没有关注到这个，还在三木俊秀的原方向打转，我想三木俊秀的分子式是有问题的，在作了几个的试验，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何瀚君说：

“你是说当年，三木俊秀的研究方向是错误的吗？是故意算计他的老师冯·布劳恩先生。”雷奥妮不解的问：

“不能这么说，至少我的老师这么些年，也没有证明他是对的，不过我的新药成功，还是借助了三木俊秀的一些思路，在白鼠身上得到验证后，我再在猴子身上做试验，最后，在我的自己身上也试用过了，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何瀚君说：

“天啊，你在自己身上做试验啊？”雷奥妮惊呀的说：

“这有什么，很正常的事啊，中医有一些传统的老处方如要改，改后的处方往往是郎中要先试喝，试着没有事了，再可给病人用，试药这在我们的家常事。”何瀚君不以为然的说：

“这可不行，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这样做的，你这会让我担心你。”雷奥妮说：

“好好，我答应你。”何瀚君笑着说：

“亲爱的，你真的不用这么做了，我们试验室有最先进的设备。可以做到药的安全性。”雷奥妮叮嘱说：

“好的，我听你的。”何瀚君说：

“亲爱的，你不怀凝老师冯·布劳恩，就是个学棍吗？他的新药，我想就是三木俊秀故意给老师挖了个坑，不能这么些年，他都没有进展，到现在提出要你加入。”雷奥妮说：

“亲爱的，，他是不是学棍不重要，他对我还是真心的好，不过他不会推荐我来海尔曼医院工作。”何瀚君说：

“好，好，这个问题我不和你争，我在想冯·布劳恩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人，总之我是一直在怀凝他的才学的人，不能，你父亲都不正眼瞧他一眼。他好几次主动找你父亲寻求合作，都被你父亲拒绝了，在竞选德国医学研究中心主任的时侯，就是败给了雅克博士。”雷奥妮说：

“不过，你说的也是。我去过他的书房了，看过他父亲的研究手稿，发现他的一些研究成果，都是把他父亲的和他父亲掠夺其医学家的科研成果，进行了复制而已。因为，有一些相似的认证和数据，我在一些手稿中看到过。”何瀚君认真的说：

“一定是这样的，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术我看过，那真是无懈可击。”雷奥妮说：何瀚君一听，笑了，说：

“做医生，和医学研究是两回事。他做为一个优秀的医生，那是不容怀疑。可作为医学家，做病理性纯理的论研究则是两回事。你不要忘记了，自三木俊秀离开之后，除了上次拿奖的医学研究成果，还是我读博士时研究的项目，脑血管病变原理及癌变的机理的项目成果，他就再也没有新的医学成果了。而正真正象样点的伦文也没有发表过。”何瀚君思索着说：

“我知道，那个项目的成就，当年还差点获诺贝尔奖金。不过，到现在还在争论。我想知识道，那是项目你独立研究的吗？”雷奥妮问：

“是的，之前是我和日本学者三木俊秀合作研究，还未开始呢，他就离开了，去完成冯·布劳恩的另一个研究项目。后期就我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可他是我的指导老师，因为那是个全新的领域，他也没有可指导的经验，只能是说一些鼓励的话。所以，他让我自己独立去研究。”何瀚君说：

“非怪，冯·布劳恩教授一获得拉斯克医学获后，三木俊秀博士论文就通过了。结果三木俊秀拒绝了海尔曼医院的工作机会，一到过实习期，他就毅然决然的回日本了，走时还和你打了一架，这是为什么呢？”雷奥妮说：

“我和他是同一天拿到博士学位，他不但拒海尔曼医院的工作要会，也拒绝了去冯·布劳恩研究所的工作。在对待冯·布劳恩的态度上，我与他发生了争执，也说不上打架，只是争执了下，只是他激动了没有控制好情绪，推了我一下，我也是年轻气盛，就把他按在地上。很快我们就合好。“何瀚君说：

“因为什么呢？他们是那么要好的师兄弟。”雷奥妮问：

“我的那位师兄 ，要我小心冯·布劳恩，说他会抢窃我的研究成果，要我离开他，说冯·布劳恩一直在抢窃他的研成果，是个学棍，一个学术混蛋。一直不肯通过他的博士论文，逼迫自己为他研究项目。我当时，不同意他的观点和一些说法，就这样争执发生了。不过，现在我们都放下了这些。”何瀚君说：

“三木俊秀是带着伤心和失望回的日本，这个我知道。他本来一心想进你父亲的成氏医院工作，被你父亲拒绝了。虽然，他的父亲是你父亲的学生，有他父亲的推荐信，可不知为什么？你父亲还拒绝了他。”雷奥妮看着何瀚君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没有问过我父亲。“何瀚君说：

“可能他是冯·布劳恩学生的原因罢，而当时负责成氏医院管理工作的是雅克博士。其实，你父亲顶不喜冯·布劳恩，有一些学术会议公开拒过冯·布劳恩的握手，这是我参加一些医学界的活动亲眼所见。”雷奥妮说：雷奥妮知道想进成氏医院工作，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首先要是得到国际医界认可的顶尖的优秀医生，其次还要获得国际医学类大奖，一个刚出道的博士生，是不可能得到成氏医院的工作机会。

“他在离开柏林回日本时，要我离开冯·布劳恩教授，希望我和他去日本，去他父亲在东京大学的医学试验室工作。可我没有答应，我想留在柏林工作，我喜欢柏林，这是个伟大的城市，不想离开这。”何瀚君说：

“那你们关系好像不怎么好？他来过柏林参加好几次学术会议，都未与你见过面。”雷奥妮问：

“我们在对待冯·布劳恩教授的问题有分歧，他说冯·布劳恩是个学术流氓，盗窃了他的许多项研究成果，一直不恳通过他的博士论文，害的他给冯·布劳恩教授白白工作了八年。我不同意他的论点，因为，冯·布劳恩对我很好，所以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有自己的看法。但我知道，我的这位日本学长是个正直的人，一个有着伟大前程的学者。因为，他走时，知道了我在做新心脑血管癌变细胞的新药的研究。便把他做了一半的脑血栓新药的项目送给了我，希望对我的新药研究有帮助。不过，他再叮嘱我，要我做的这项研究不要让冯·布劳恩教授知道，更不要与他合作。”何瀚君说：

“我们这位学长对你还不错啊。”雷奥妮笑着说：

“是的。因为，他回日本不再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工作，他要去他父亲的研究所工作，从事细胞体病毒变异的研究。”何瀚君说：

“所以，这项研究在医院的研究室进行，你利用下班和休息的时间，从事这份研究工作。为这，我爷爷可看好你了，不但为你建了独立的试验室，还给你拨了许多的研究经费做试验，还说服董事会给你追加经费。”雷奥妮笑着说：

“我喜欢这个工作。”何瀚君笑着说：

“你这个研究冯·布劳恩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雷奥妮问：

“开始不知道，因为，他不关心我下班以后的事情，我也是答应了三木俊秀不告诉他。后来我在猴了身上作试验成功之后，我告诉了你的爷爷，你的爷爷告诉他的，他想看我的论文的研究报告和试验数据，我没有给他。因为是爷爷有交待，没有得到他的许可之前，不能公开我任何研究数据。”

“我知道了，冯·布劳恩就是个学棍，我坚信我之前的判断。”雷奥妮说：

“他是的我老师，他对我有教育之恩，而且他还是个好医生，这点无可非议，我不许你这么的说他。”何瀚君说：不同意他的观点。

“那你想怎么交易呢？”雷奥妮突然的说：

“我看过他收藏的一些医生的研究手稿和笔记，哦，那些东西，才是天才医生所作的病理研究，手稿里的内容把我吸引了，我想学习笔记中的东西。所以，我想，接受他的建议，为他工作一年。”

“有必要吗？为他工作。我来想办法吧，这事你不要管了。”雷奥妮说：

“可我想得到那些医学笔记本，进行认真的研究，想从中学到更多的东西。”何瀚君叹息的说：

“所以，你想以为他白工作一年条件来换，这个想法不可以。”雷奥妮说：

“为什么呢？”何瀚君说：

“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因为，他是个学棍。”雷奥妮坚决的说：

“为什么呢？在我看到冯·布劳恩收藏的那些学术笔记之后，我便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希望得到那些学术笔记他们的继续研究工作，我的新的研究方向就是病毒源体的变异如何形成，我们如何来认识这一现象，如果能得到我老师的那些医学笔记，我想对我的研究是有帮助。”何瀚君说：

“你真的想用你的成果来换冯·布劳恩的那些学术笔记吗？”雷奥妮关切的问：

“是的，亲爱的，我是真的想。那些笔记资料里，隐藏着巨大的医学财富。”何瀚君坚持自己的想法说：

“行，那我明天去找他谈，亲爱的，这是生意，做生意我在行。我可不想让你象三木俊秀那样吃哑巴亏。”雷奥妮说：

“他也是你的老师，你这样做不怕伤他的心吗？”何瀚君担心的说：

“不，亲爱的，不是所有的老师都得到尊重。冯·布劳恩就是个学棍，他想要你的帮他完成他的项目，想继续提升他在国标上的学术地位。我现在才知，你当年读博的研究成果，让他抢劫了，和三木俊秀一样吃的是哑巴亏，只是不同的是，三木俊秀选择了离开，而你还在帮他，在医院的工作就是如此。这一次可没有这么的容易，他知道你爱学习，我想，他是故意这么的干的，让你的去他的小书房，你不知道吗？在德国挂有希特勒的画像是违法的吗？保存有纳粹标志的符号也是犯法的。我不会让他轻易的得你的成果。我有办法与他交易，那些笔记本，你放心好了，我知他要什么。”雷奥妮说：目光犀利的看着前。

“好吧，这事你来办，可你不要办的让我的老师不愉快，他也是个老人，不要有任伤害的事，他对我有教育之恩。”何瀚君劝说：

“不会的，我知他要什么？金钱。”雷奥妮说：

“可他真的对我很好。”何瀚君说：

“我知道他的好是什么？你现在有什么具体的安排？”雷奥妮问：

“想回家看看我的父亲。”何瀚君说：

“好的，亲爱的，明天我送你们去。”雷奥妮说：

“他们不只是抢劫亚伯拉罕人的财富，也抢劫他们的学术成果。”何瀚君颇为感概的说：

“是的，我们家族的财富就是这样来的。所以，我爷爷和冯·布劳恩都是极右翼的支持者，在我爷爷身上就有同情二战德国的情节，可我不是极右翼的支持者。”雷奥妮说：

“亲爱的，不知为什么？从冯·布劳恩家里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轻松的从死亡中逃脱的感觉，不再感到害怕了。”何瀚君突然声音颤抖的对雷奥妮说：

“害怕，你害怕什么？”雷奥妮吃惊的问：

“亲爱的，我在冯·布劳恩的小书房里，看到一个人皮做的台灯。”何瀚君看着雷奥妮恐慌的说：

“人皮台灯？”雷奥妮惊讶的问：

“是的，我现在我的脑子里全是那只人皮台灯的影子。”何瀚君说：脸上也泛起蜡黄的脸色。

雷奥妮一听怔住了。她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很久后，看着何瀚君说：

“冯·布劳恩的父亲在二战时，曾送我曾祖父一个这样的人皮台灯，是用女人皮做的台灯，柏林被攻克后，那台灯让我的祖母给烧了，这是我祖母告诉我的，要我不要和布劳恩家族来往。”

“这太可怕了，我现在一想起，心里就发悚，而是感到害怕和恐惧。”何瀚君看着雷奥妮说：眼睛里全是害怕和恐惧的目光，脸色是发白，身子也在抖动。

“亲爱的，不用怕，有我呢。”雷奥妮走过来将何瀚君搂进自己的怀里。何瀚君紧紧的抱着雷奥妮，全身就像寒风中的树叶样，颤抖个不停，后背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