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顿饭局（2 / 2）

“上面对这次接待成府的格奥尔格亲王极为重视。你了解的情况是怎么样？”李少山问：

何卓炎想了下，看了李少山一眼，将欠着的身子坐正，把成家中草药在德国法兰克福上期货市场的事，说了。李少山一听，笑了，伸手拍着何卓炎的肩膀说：

“这是好事啊，上面肯定会同意的，中医中药真正走出门，那是我们文化的自信，也是我们文化输出的一个重要的举措，还把我们资本也带出去了，这事我看可以行，你放心，我亲自去汇报。”李少山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啊，所以，要先向你汇报下。”何卓炎说：

“明天，正好他们要开个碰头会，就一个内容，就是商量下如何与亲王谈经济战略合作，要知道，现在一些国家对我们经济搞脱钩。我们得破局，而亲王的与一些国家的政党，有着一百多年的交往历史了。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联系。我让人安排你也参加，到时你在会上提出这个相法。我给你作补充。我们主动一点。”李少山说：

“好的。”何卓炎说：

“你小子没有让我失望，是个干实事的人。”李少山拍着何卓炎的肩膀说：

“没有哥的关心，那有今天的局面。哥啊，我问下，成家二公子，在上海投资之大，是那个在支持啊，中都有根啊。”何卓炎看着李少山问：

“那有什么根？周济嘛，不过，这也是好事。这么好的资源全到你舅那去了。可细想啊，这样也不好，会引别的区域的人有想法，会说我老是向着江南道。那天我要和成家的海伦说下，可以投资去点别的地方，要可分点别处。”李少山说：

“就是啊，要不去西北，你当年你工作过的地方。”何卓炎笑着问：

“这个你定吧，就不用问我了，要不又有人说我向着谁了。听说你的那个生物芯片，研究的成果还不错啊。”李少山问：

“是的，是和魏兹曼集团，和成家医科大学共同合作的。在做市场的转化研究。目前也是国内最先进的，在国际上还有一些先例。”何卓炎说：

“你啊，以后，地产就不要搞了，转出去，一心在投资和研发，要为中国的海外资本提供一种金融上的保护和服务，所以，你要走出去。”李少山说：

“好的，我听哥的指挥。”何卓炎说：

“我知道，有许多人打电话给你，要进你的新的公司，我的想法是，你啊，不要搅这些事，让人事部门去弄吧，你要做一个干净的人。与国外人打交道，这很重要。而且，大家都也看重这一点。让你担任这个职位，你也要珍惜。”李少山叮嘱说：

“好的，哥。”何卓炎说：

“没有想到，你身后会有成家支持你。你啊，可别负了成家。上面就是看上你的这个，你要明白，成家。”李少山说：

“我会记着哥的话。”何卓炎说：

“我听说你在和那边的人走的很近。”李少山忽然的，话锋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卓炎说：

何卓炎一听，知道是指自己在吴越市投资的事。便赶紧在李少山面前，朴的一声跪下，说：

“领导，我错了？”

“起来吧，我知你有难处？有一些人鬼的很。只要把握一个度就可以了。”

“我听哥的，明天，我把吴越的资退出来。”

“我不是说你投坏了，都是支持建设，你要事先跟我说。我要早知他是成家四公子就好了，我在干训班的那会儿，就………，让他来我这。这下好了，便宜姓成的了。也是，成瀚毓这小子就象有神助一样，开了挂了。搞出的新政，你还真的不得不服。把一个负数，硬干成了正数。现在上面很是欣赏他的才能，有几次 小会上都提到他的新政。”李少山叹的说：

“要不，我约下他。”

“晚了，这小子起来了。让姓庄的捡到了。说实的，上面让庄严去，没有太多的指，只是维持个现状就可。别象前几任那样，干不到一届就没有了。上面让成瀚毓去，还是真是看他的能力。豪门布衣，人才难得。他搞了个新政，一盘死棋竟然走成杀棋。我让你来，利用你与成家的关系，多和成瀚毓互动下。”

“你是说，有变化了？”

“是的，我想经济工作会议之后，会有变动。成瀚毓的新政为硬是闯出一条路，这个经济工作会议已定调了，创新科技经济。所以，你要想办法与四公子多互动。”

“好的，”

“搞经济，你要多向你干妈海伦学。”

“好的，老大。正好，瀚君要在吴越市投资，他要去，我跟他一起去。”

“不要有刻意的样子，让人家笑话。”

“好的，老大。”

“天也不早了，你回吧，我一会儿，要开始工作了。”李少山说：

何卓炎从李少山出来，坐上欧阳夏秋为他开的车，先去给成世海请了安。到成家时，陶儒芝还在和他的老师成世海在书房里聊天，何卓炎给成世海请安后，在书房里陪着聊了一会儿便回家了。

朱剑兰还有睡。等着丈夫何卓炎回来。见丈夫回来了，她谢过欧阳夏秋后，便招呼着丈夫何卓炎去浴室洗澡。

朱剑兰等丈夫洗完澡后，亲自为丈夫泡茶。何卓炎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妻子问：

“孩子睡了？”

“刚睡。”朱剑兰说：

“怎么晚睡。”何卓炎问：

“现在，小孩子在背药书啊，那都是一些文言文，可难背了，孩子也可怜，一边背，一哭。没有办法，谁叫他们姓何呢？”朱剑兰说：

“知道了，我跟你说件事？”何卓炎说：

“你说，”朱剑兰一边给丈续水，一边问：

“玺园掉，欧阳夏秋的哥哥不是想要我的地产公司吗？送给他吧。”何卓炎说：

“怎么？出事了吗？”朱剑兰吃惊的问：

“没有，领导说了，只能做金融投资和研究。其他的全部不要做了。”何卓炎说：

“知道了，这可便宜欧阳家了。”朱剑兰笑着说：

“你没有事，要常去看我妈，还有海伦妈妈。你要多走动，我们能有今天，全在成家的支持。”何卓炎叮嘱妻子说：

“我知道了，亲爱的，我这就吩咐人去做。”朱剑兰说：看着丈夫，苦笑了下，接着说：

“你那些最喜爱的车，也全处理掉。”

“是的，平日里有公务车，其他就不要了，做人要干净，主要是我的那几架私人飞机，全部转卖给我的研究公司，那些研究人员，他们出差时可以用。”何卓炎说：

“明白了。”朱剑兰说：

“你们是不是，还在金海洋那里调研啊？”

“是的，你舅妈老打电话要我们支持，就派了一个调研组去，是庄颜负责，这小姑娘做事不错，很认真负责。”

“是庄严的女儿吗？”

“对，有事吗？”

“别太明显了，我这次回家，舅要我在他那投资，而老大要我重点做国外的投资，国内不要去碰了，庄颜的父亲跟我老大有点那个。你要注意，别有什么东西在人家手上。”

“我知识道了，庄颜小姑娘不错，没有什么心机。在传她与成瀚毓在恋爱。”

“知道了，”

再有三天，何瀚君的《铡美案》就要演出了。何瀚君这几天，都在加紧排练，而他的师傅里少卿每天都在亲自到场盯着何瀚君排练，一大早他全不顾自己的年岁大了，他让人搬一把软椅子放在台边，盯着里家班排练。无论多晚，排练不结束便不会离去。里正春的秦香莲，何瀚君的包拯。里正海的陈世美。杜梅操琴。

尤其何瀚君开唱时，一字一音里少卿都要竖着耳朵听。当听到鼓没有踩在点上，他便走把打鼓的叫来，一顿狠吡。真是眼里一粒沙子也不让进。跑龙套的位置没有站好，他也是上去就是一下，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徒弟。几天下来，里少卿也是累的够呛。除了何瀚君能跟师傅嬉笑几句。就连平日跟她爷爷，可以没有大小开小玩笑的杜梅，这个时候也是大气也不敢出。端坐在那一丝不苟的操琴。

尤其是在审陈世美时，何瀚君与师哥里正海唱：包拯在公堂上与驸马爷对峙的这段。由于里正海是反串，所以，在唱时，有点微微拖腔。让里少卿听出来了，而在站他边的妹妹里正春都没有听出来。里少卿便对着儿子干喊一嗓子。叫：停。走上前对着儿子就是一脚。吓的在场的全愣了。看着老爷子。

“怎么着，玩啊。”里少卿对着儿子骂道：

“师傅，师哥，没有错啊。”何瀚君赶紧上前扶住师傅说：

“是没有错，我们唱戏，不只是要唱对，还要有情在字腔里。君啊，你们俩反下，再唱一对遍。”里少卿对何瀚君说：

“好的，师傅。”何瀚君说：看眼还要发楞的师哥。而师妹里正春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她知父亲的脾气，台下怎么闹都可以，可在台上那可不行。有半点儿瑕疵也不行，一定要他感到满意。

反过，何瀚君反串陈世美，而里正海反过来演包拯。而站一边的，回身朝操琴的女儿杜梅看眼。杜梅点下头，示意自己清楚。

“……

包公唱：陈驸马休要，休要性情急，听包拯我与你旧事重提。

大比年陈驸马连科及第啊，咱二人午朝门同把君陪。

我观你年过三十成新贵，曾问你原郡家中还有谁。

一句话问得你面红耳赤无言对，我猜你家中一定有前妻。

到如今她母子来找你呀，秦香莲就是你的结发妻。

当面认下是正理，过往之事，

（念白：驸马！）永不再提耶！

陈世美唱：包明公在朝有名哼哼……气，笑比河清古来稀。

今日为何来儿戏？谁见本宫有前妻？

包公唱：南衙有人告下你。

陈世美唱：有人告我啥凭据？

包公唱：要凭据，有凭据，人命大状拿手里，

状纸上告你三款罪——

陈世美白：拿过来！

包公唱：（念白：慢来！）陈驸马你扯碎状纸我问谁？

……”

唱到这里，里少卿挥下手，示意何瀚君不要再唱了。看着儿子里正海，这时的里正海完全怔了，他没有想到何瀚君能神仙入戏。这可真是千斤话白，四两唱，三分唱念七分作。唱念丝丝入扣。唱念白动作，都恰到火候。而走板不死抠，还有点活劲儿，让人听了感到有味儿，舒服。里正春一边愣愣的看着父亲，她没有想到师弟这反串下，会这么好的，把哥哥里正海全给压下去了。

“正海啊，用心，有时不光要用心，你要悟，你师弟，我不说了。再接着练吧，要主着，要有自己的东西。学要活，而不是死象，切不可死羊眼，要会讨俏。”里少卿一边叹惜的对儿子说里正海说：

里正海不再说话了，只是看了何瀚君一眼。何瀚君跑到师傅身边，劝着他坐下说：

“师傅，让师哥顺下啊，就好了。”

“唉，你师哥，奏本翻不行，他唱戏，有自己的东西，我听杜梅说，首演的票全售完了，咱要对得起人家的票钱。”里少卿看着何瀚君说：

“知道了，哥没有事，马上就能顺过来。”里正春跟着说：

“还有你的荀味，不要那么的重，你要唱活一些。学下你师弟，场场通透，无论什么角，拿的起，放得下。”里少卿叮嘱女儿说：

“好的，父亲。”里正春跟父亲说：看眼站在边的师弟何瀚君。

由于里少卿在场，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板一眼的排练，就当在演出一样。无论是龙套，还是拉胡琴打鼓的师傅，个个认认真真的为台上的演员伴奏。一遍又一遍真到里少卿满意为止。

接下的两天的彩排就更紧张了，何瀚君谢妆回家，都后半夜了。他每晚回来见父亲书方的灯还亮着，便去书房跟父亲说一会儿话。

“你明天是首场演出吗？”成世海问儿子。

“是的，父亲。你买票了吗？”何瀚君笑着问：

“卓炎为我们买了，到时，你妈，和你大哥、大嫂都带着孩子们来看。刘亚芳也会过来。”成世海看着儿子说：

“爸，我就玩票儿，没必要这么。主要是我的师傅百岁了，我得演一场为他庆祝下。”何瀚君说：

“听卓炎，还有一些要员也会去看。”成世海说：

“我就演三场，之后便不再演了。没有想到大家都当真的。”何瀚君说：

“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医院建设速很快，何卓炎采用的日式建设方法，他建一层，便精装一层。这样比我们原计的工期要短。”成世海说：

“我知道了，父亲。我请的医生，下个月将会去上海的和生医院实习。这个会有专人的负责和管理。”何瀚君说：

“他的住处和试验室，将会同时建好，今天。何卓炎拉我的去工地看了，不错。下周，成府的亲王将正式来访问。你会和他见一面吗？”成世海问：

“会的，正好我的演出也结束了，见过他之后，我便回柏林了。那父亲就你一个人在中都了。圣诞节我在瑞士过。”何瀚君说：

“春节会回来吗？”成世海问：

“会的，可能待不了几天，我现在的研究工作还有许多的项目要落实，我这次来中国是用度假的时间，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度假。”何瀚君说：

“有一个事我想听你的想法？”成世海说：

“你好，父亲。”何瀚君看着父亲说：

“你二哥，现在也在进入商业了，而且也是医院和医药产业，这就会有竞争，你怎么看。”成世海说：

“我主要的生意不在中国，和他竞争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他会冲着大哥大嫂去，他不会与我有什么冲突。”何瀚君说：

“那你会与他合作吗？”成世海看着儿子的眼睛问：

“生意上不会，如果是搞学术，也许会。可二哥不会去搞学术研究，他有他的想法，而且，二嫂，也是个有自己的思想和观点的人，她的小说我看过，很优秀，很有东方艺术性，我很喜欢看。”何瀚君说：

“你去休息吧，父亲希望，你在中都能好好的发展，现在的成家，是家大业大，有一些时候得要有人了。成府亲王也是特别的看中你。”成世海说：

“知道了，父亲。”何瀚君说完，回自己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