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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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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拆桥

京城城门。

储家的大军连战前的喊话都没进行,便开始攻打厮杀,储家的家主亲自领兵,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势要□□,为储华清报仇,黑压压的一片人袭来,吴阳冰统领禁军,硬着头皮迎战,皇帝未曾告诉过他任何关于援军的消息,事到如今,唯有硬抗。

两军交战,血花溅射,断指残体横飞,储家大军以压倒性的优势攻入城门,来不及逃跑的百姓被漫天而来的箭矢射成筛子,此时一只从旁逆飞而去的箭矢将储家的旗帜射落,吴阳冰在城墙上看去,乌泱泱的兵马袭击了储家队伍的侧翼,那是柳家的兵力,援军终于是到了。

段云沉收了弓箭,还给了柳岚,而后拔出月沉剑,号令手下兵士随他杀敌。

“段将军。”柳岚一边杀敌,一边朝他喊话,“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你箭术也如此出神入化。”段云沉瞥了她一眼,凝眉认真道:“刀剑无眼,请柳小姐莫当儿戏。”

一名骑马而来的将领挥着砍刀朝段云沉冲来,柳岚张弓利落一箭射穿那人心脏,她骑马冲在段云沉前面,豪迈道:“我自小习弓箭,比长剑我赢不了你,比弓箭你可差我远了。”柳岚率军一鼓作气将储家的阵势冲散,储家眼见阵型混乱,连忙鸣金收兵。

战事暂歇,段云沉去了城楼与吴阳冰会合,问道:“祁家的兵什么时候到。”吴阳冰没想到带兵打仗的人竟是段云沉,心里疑惑他不是被革职了吗,但方才见他领兵作战得心应手,便也压下心内疑惑,回道:“三天后。”

段云沉点了点头,他道:“祁家兵强马壮,是最难啃的骨头,但长途跋涉难免兵马疲劳,一定会扎营休息,你与柳小姐等我信号,趁储家元气大伤还未恢复,朝储家突袭。”

“你是叫我不管京城了?那虎视眈眈的祁家怎么办。”吴阳冰觉得段云沉这根本是乱来,突袭这样的战术完全是冲着玉石俱焚去的,“储家今日是损伤颇多,但是后面那个祁家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突袭,一旦祁家反应过来前来支援,便等于是瓮中捉鼈。”

“还有程家,程家也不容小觑,若是我们前去突袭,不等于将京城拱手让于他们了?”吴阳冰急切道,他的打算是死守,但死守也不是办法,段云沉说的突袭,他也想过,但终究是两拳难敌四手。

打仗就是打仗,在绝对的人数压制面前,再厉害的战术也只会是隔靴搔痒。

段云沉笑了笑,拍了拍吴阳冰的肩膀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程家是援兵,不是敌人。”“援兵?”吴阳冰和柳岚双双瞪大眼睛,程家这般气势汹汹而来,和祁家在路上和和气气,就差并驾齐驱了,俨然如同一家子,怎么会是援兵?

“个中缘由有些复杂,恕我无法一一说明,但程家确实是援兵,祁家若想支援储家,程家会从旁牵制。等你们解决了储家,便来会合。”吴阳冰还有些犹豫,柳岚便接过话道:“以什么为信号。”

段云沉以指作哨,唤苍鹰下来,这只一直盘旋在上空的大鸟遇到正事还是给了段云沉面子,晃晃悠悠飞下来落在段云沉肩膀上,“就以它为信号。”“好。”柳岚应下,段云沉朝她一抱拳道:“保重,告辞。”

吴阳冰看着段云沉匆匆离去,对柳岚道:“你不疑心他临阵脱逃?”柳岚摇头,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是信他,是信我父亲的判断。”

入夜,祁家的营帐之内,觥筹交错,祁山坐在上方,与这一片纷杂热闹的场面截然不同,他愁眉紧锁,面前的餐食是动也没动,祁景见他深思,便问道:“父亲,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今日储家没能一举攻下京城,但只要咱们的大军一到,不就能踏平京城了吗,再者,程家的兵马不也马上与咱们会合了吗?”

祁山擡眸看他,并未作答,营帐的帘子被掀开,祁山看向来人,是姜殊翰,他自顾自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又遥敬了祁山一杯。祁山命令四下退开,问他:“边关没有动静?”姜殊翰摇头,其实祁山的疑惑他也一样有,原以为收到了三大世家造反的消息,皇帝会立即从边关调兵回京支援,可如今边关却是一丝风声也没有,静悄悄的,很是诡异。

一路顺利得有些叫人害怕了,他印象中的皇帝最是谨慎,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难不成皇帝真的以为区区一个商贾家族的兵马和一个人心不齐的禁军就能守住京城?

但终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姜殊翰道:“想这些无用的做什么,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瞻前顾后可不是你的风格。”“哼。”祁山从鼻子里出气冷哼一声,他道:“不用拿话激我,我倒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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