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了(1 / 2)
我不干了
站起来的人闻刘挽所问, 控制不住的望向刘挽,无法确定刘挽何意。
不过,刘挽侧过头带着几分俏皮的道:“你们猜, 藏书楼有没有关于你们的种种登记?你们做下的事, 能不能瞒天过海?”
这回, 没有人再能控制不打量刘挽。
李蔡此时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不是,事情按下不管,任由事态的发酵,不是刘彻的主意, 而是刘挽的主意吗?
“你们再猜,为何事情发展至今, 先前我不出手, 朝廷不出手?”但是,依然觉得不够的刘挽继续向他们丢出问题,请他们再猜一猜。
气氛凝重, 在此时,莫说是站起来的这些才子, 饶是文武大臣,包括旁边的女眷都意识到, 在有人企图算计刘挽的时候,刘挽何尝不是在算计着他们。
如今啊, 大抵刘挽要准备收网了。
如果只是刘挽收网还罢了, 他们最担心的莫过于是不是会是刘彻收网?他们父女二人到底在下一盘什么局?
“方才你们话挺多,咄咄逼人, 大义凛然,怎么我问, 一个都不敢答了?”刘挽丢出来消息太让人震惊,没有一个敢接话。
刘嘉探头想看清楚所有人的表情,卫子夫瞧见连忙把人拉回来,她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太惹眼了。
“母后,二姐太厉害了。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刘嘉激动的和卫子夫咬耳朵,不忘道:“您别拦着,让我看清楚,不然都要错过了。”
卫子夫一滞,刘嘉赶紧补话道:“母后放心,没人有功夫管我。”
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刘挽所吸引,诚然刘挽所面对的是质疑,是不满,然刘挽一波反击,有理有据,不慌不忙,本来似是占据上风的一群人,实则如同他们的沉默一般,引起太多人对他们的质疑。
刘挽目光所到之处,纵然一脸愤慨的人,此时都不敢再同刘挽对视。
“仅此而已?”刘挽是遗憾的,遗憾于她所对上的敌人如此无用,属实让她失望得很。
“长公主,无论是安容处也罢,藏书楼也好,关系甚大,还请长公主为大汉,为陛下着想,出面平息民愤,否则恐怕要惹出大乱子。”年轻人迫于刘挽的威严,皆不敢与刘挽争锋,无奈之下,只能是老成谋国者出面。
刘挽一眼看过去,哦,李蔡啊!
丞相出面,刘挽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可是,刘挽反问:“难道在李丞相看来,本宫出钱出力,建安容处,开藏书楼,只是为一己之私?安容处所在,藏书楼建于各州之内,得利的何许人,损失的又是何人。李丞相,在大家面前,我们能说道得清楚?”
李蔡恭敬道:“长公主为大汉,为陛下呕心沥血,臣等都明白,正因如此,望请长公主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这些年长公主为大汉谋划许多,不该功亏一篑。”
摇摇头,刘挽道:“此言差矣,闻尔所言,我怎么有一种,我为大汉付出,不计钱财,不计人力物力,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被人砸我的地方,我还得委屈求全,忍气吞声的讨好所有人,最好,跪在他们这些质疑我,企图把我扯入深渊的人面前,请他们一定要平心静气的听我解释,看看我上交的证据,证明我啊,从来不是一个恶人的意思?”
这个,这个,确定有这样的感觉。
刘挽眉宇间尽是不屑和嘲讽,“原来,善人应该要让着恶人,尤其得求着这些会闹事,不把国家法度,搅得天下大乱的人?”
嘶,真要是这样,以后还会有人为善吗?
刘挽的一番话,嘲讽得多少人脸都黑了,他们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可是实际上呢?
“交代,这个词很好。你们确定要我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是吧?”刘挽欣赏所有的人变脸,不过她也变了,在这一刻,笑得如沐春风一般问。
“偌大的长安发生的种种,怕是天下各州都有耳闻,长此一往,恐怕陛下威严都将受损。”主父偃觉得刘挽定然在准备后招来着,然所谓的利弊,他这番话说出去,算不得大事,也不至于得罪刘挽对吧。
刘挽挑眉赞许的道:“好,是要一个交代了。传我令,从即日起,关闭所有安容处和藏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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