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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柱神大人祂……疯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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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柱神大人祂……疯了

审判所的暴动、“天国”的降临以及生命工厂中的混乱局势,都让这个在之前显得赫赫有名的公司陷入了舆论之中。

审判所急需一个替罪羊、日冕组织的人也急需查明真相、生命工厂本身,则急需一个代表人物受罪,一切的一切,都最终指向了生命工厂的司政,男人似乎已经走上了绝路,但他看上去并未慌乱,反而是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只待在自己的密室内,为沉睡中的青年梳着头发。

司政哼着歌,他已经不再年轻了,整个人的面容已经显得十分成熟,像沉淀多年的葡萄酒,一头紫发垂落而下,眸光深邃。

他轻轻哼着歌,手指在怀中人的发丝中穿梭而过,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中,都透出了他对对方的细心呵护。就这样过了很久后,男人才好像感到满足一般,低下头,在青年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终于……要实现我的梦想了。”

司政有些干涩的声音响起,隐隐还有一丝无法控制的激动,究竟过了多久?他花费了不知多少年的时间,不知多少精力,才终于即将要实现自己的梦想。

审判所的人认为司政建立生命工厂的原因,是为了笼络权势;日冕组织的人认为他是纯粹的反社会人格,这些话在司政的耳边拂过,却没有给他带来一丝触动,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所做的一切、他犯下的所有恶行,都是为了将怀中的复活。

“艾拉。”

男人吻着他的耳廓,宛如情人般呢喃着:“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爱你的。”

其他所有人都已经遗忘了对方的名字,只剩下男人作为一座坟墓般,这几十年的努力都只为了对方而存在,司政缓缓闭上眼睛,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唇边甚至勾起一丝沉浸其中的笑意,司政已经不知道自己最开始创造污染物时的样子了。

那个时候的他,似乎还有过犹豫。

但在目光触及到青年身上后,司政的思想逐渐畸变、腐烂,他决意犯下一切恶行,即使做出再多恶事,只要可以复活他的爱人,那么这一切的后果他都可以忍受。

只要是为了拯救对方而行动,那么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原谅的。

司政想。

而在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犯下如此多的罪行后,他所梦想的一切终于可以实现:生命工厂的核心,已经吸收了足够多的生命精华,那是从员工的体内、从实验品的体内提取而出的东西,只要将其注入对方的体内,那么他心爱的人就会睁开眼睛,并重新看着他。

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司政的心中几乎快要发出激动的喟叹,以至于他甚至有些沉浸其中,为这种心中涌现的满足感而愣神,其他人不理解、没有人能理解,但也不需要他们理解。

司政轻声说:“只有我才能拯救你。”

他吻着青年的额头,说道:“只有我才是你的救世主。”

嘶哑的笑声缓缓响起,他甚至从未感到有任何愧疚,但就在男人正为自己的成果而得意时,他身后的画作突然划过一抹漆黑的液体,画像中的那道身影犹如一团污泥般朝着他延伸而来,接着……将他包裹在了其中,与他融为一体。

“?!”

司政在一瞬间回过了神,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生命工厂,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的鸟语花香以及阳光的温暖,没有引起他的任何一丝注意,紫发灰眸的男人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在发觉自己怀中的青年消失的那一瞬间,他的眼中顷刻间就涌现了血丝,一张脸在那一瞬间直接扭曲,犹如恶煞一般,连面部都开始不断溶解、虚幻。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成为一个恶鬼,但就在司政即将彻底扭曲的那一刻,他却突然听见了一声轻笑。

是仿佛只存在于记忆中的、在他脑中回响的轻笑。

垂着头,紫发如蛇般扭曲的中年男人擡起脸,就看见了前方的花园中,正在荡着秋千的青年。

对方的身上还穿着他亲手定制的衣服,脖颈处还残忍着吻痕,但他的样子却如此鲜活、阳光,花园中盛开着的向日葵如一片从记忆中延伸而出的花海,青年一个人玩着,却突然感到身边有人靠近。

整个人几乎扭曲的司政朝着他缓缓逼近,正用一种陌生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望着他,青年和男人对视着,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对方的笑容是十分熟悉的,眼角都会弯起,像一轮月亮。

“艾什特,”艾拉停了下来,从秋千上跳下,身体还微微晃了晃,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望着自己的挚友,对着他眨了眨眼睛:“你来啦。”

艾什特的半张脸被长发掩盖,气息阴翳,眼神阴暗偏执,犹如行走的恶鬼,艾拉却并不畏惧他,而是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艾什特的手骤然伸出,死死握住面前人的手腕,但在接触到对方肌肤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突然飞速变换,变得更加年轻、成熟稳重,气质却阴邪冷酷的男人突然矮了一截,他眨着眼睛望着自己的样子,就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最开始。

回到了他23的那一年。

“你实现了你的愿望吗?”

他最好的朋友在花园里为他绘画,他们一同商讨着未来的无限可能,艾拉想要成为一位画家,而艾什特则凑到好友的身边,被青年催促着说出他的梦想。

“我的梦想……?”

在那个时候,年轻时紫发青年的悦耳声音和现在成熟且嘶哑的声音缓缓重叠,艾什特凝视着面前的人,缓缓思索着。

那个时候的他……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呢?说了什么……

艾什特终于想了起来。

他说:“我想要成为一名钢琴家。”

这就是创立了生命工厂,并犯下无数罪行的艾什特当时的梦想。

“那你做到了吗?”面前的青年笑着,艾什特的眼珠浑浊地转动着,片刻后,他也笑了起来:“我做到了。”

他点着头,在下一秒,突然伸出手,犹如恶鬼般擒住了青年的脖子,完全不在乎对方的颈骨在他的手中咔咔作响,几乎窒息,他的表情仍然是微笑着的,比起面前的艾拉,他反而更像是一具从坟墓中爬出的恶鬼。

“给我回来。”男人的身形缓缓抽长,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一头长发的司政,他一边笑,一边用力地捏断了对方的脖子:“你想跑去哪里?”

随着他的满头长发吹起,身边温馨的场面一闪而过,如玻璃般碎裂,盘踞在他身上的阴影脱离而出,他从天国中坠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而在他的怀里是仍然紧闭着双眸的青年,刚刚发生的一切就犹如一场幻觉般,司政低下头看着他,眸光中又重新露出爱意,仿佛对方只有像现在这样待在他的怀里才能让他满足。

他并不在乎刚刚的小小插曲,刚准备将人放回水晶棺内,身体就突然一顿。

司政的眸光凝滞,他的手缓缓擡起,掀开青年过长的发丝,男人的灰眸望着他的脖子,就看见了停留在那里的,清晰可见的掌印。

和他的手中严丝合缝。

司政望着这一幕,他垂下眼,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将人放回去:“只有我能救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下,因为他看见了,在青年的脚上,不会存在于这里,清晰的、沾染着泥土和花瓣的脏污。

他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听见了身后的画像发出了低声的轻叹:

“‘天国’可以让人实现自己的愿望,若是你将艾拉带去天国,那么他就能够在那里复……”

“不可能!”司政骤然暴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有我能救他,只有我能做到这一切!”司政说。

“若是你的所作所为只为了复活他,那么为什么现在不选择前往天国?”

“闭嘴!”司政转过脸,望着身后那缓缓蠕动,和他一致的那道黑影,眼眸通红:“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整个世界陷入了沉寂,片刻后,那道黑影的脸上裂出嘲讽的笑容,接着被艾什特一巴掌拍碎,他回过头,看着水晶棺内的人,视线不断徘徊着,这样的行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男人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一般,他撕扯着自己的脸,身体逐渐开裂,一枚枚黑色的钉子从他的体内伸出,将对方钉死在了他的棺材之中。

“——只有我才能救你!”

无数的钉子牢牢扎在青年的身上,将他死死钉在水晶棺内,司政趴伏在上方,眼珠完全化为异色,无数的重眸从他的眼中慢慢挤出,他盘旋在房间之中,犹如守着宝物的怪物,又似贪婪的厉鬼一般,眨着眼睛嘶嘶吐着信子。

——

舒莫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昨天被夕带回来后,男人就切切实实地发了一顿疯。

他一边发出轻笑,一边用自己的手当做牢笼,将舒莫困在掌心,这个庞然大物将青年牢牢擒住,若不是舒莫拦着,玛雅和那度差点被他一巴掌拍死。

舒莫被他按在身下,只听见对方一遍遍地重复着:不听话。

舒莫身上,属于希的标识被他不断抚摸、触碰,宛如看见了一个极为碍眼的东西,带着一股想要从舒莫身上挖出那团血肉后丢弃的狠劲,夕的心里可能已经不知道嫉恨了多久,他一口咬在舒莫的身上,让黑发青年有一种皮肤被刺穿般的错觉,男人的指尖转着圈似得划动着,在那里留下浅浅的血痕:“你对希真好。”

“舒莫,”夕说道:“我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中等待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正待在希的身边,享受着甜蜜的生活?”

舒莫被他压住,整个人挤得几乎要爆粗口,以他的体型,舒莫即使竭力挣扎,整个身体也被夕完全挡住,面容完美至极的怪物身上攀出的无数只骨手向着怀中的祭品伸去,将他一动不动地囚困在怀中,每当舒莫挣扎着却无法逃脱的时候,男人总会发出一声轻笑。

舒莫的整个人被死死盖住,甚至只能看见他竭力挣扎,却连擡都擡不起的一截小腿,片刻后,那截白皙的脚踝上也悄无声息地落上了一只只骨手,顺着青年溢出柔软弧度的小腿一路前进。

“你!”舒莫咬了咬牙,终于无法忍受似得咬了夕一口,这下是发了狠的,但舒莫很快就松开了,不是因为他心疼,而是因为再这样下去,他的牙就坏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青年的脸色微红,身体不断地打着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其他原因,整双绿眸都蒙上了一层水色,他显得又倔又可怜,身体被死死困住,连脖颈处都是夕留下的湿黏水痕。

“哦?”夕轻声说:“你难道要说,你没有喜欢过希?你没有亲昵地待在他身边,叫他老公,说你爱他?”

舒莫:“你简直是失心疯了。”他说完一个字,就要停顿下来咬着牙喘息,整个人的身体都被人握在手心把玩,往外不断漏着水:“从头到尾,从头到尾……”

舒莫掀开眼帘又闭上,英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怒色:“从头到尾,我喜欢的人,明明都是你。”

夕的长发垂落而下,无数的骨手纷纷簇拥着、涌动着,压在黑发青年的身上,如一场又急又快的雨,它们无孔不入,钻进任何可以侵入的空隙,并按住任何可以接触到的地方摩擦,眷恋着黑发青年的任何一丝情动的呼吸和呢喃,夕发出一声喟叹,甚至于在那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血液都流动了起来,耳膜发烫。

“再说一遍。”男人低低地说着:“你喜欢我,舒莫。”

他说:“你爱我。”

舒莫张开嘴,刚想说些什么,口腔就被狠狠侵入,舌尖被一只骨手捏住玩弄,他的眸光一厉,气得都有些狠了,一抹白芒划过,舒莫嘴里的东西被拍开,摔在地上发出啜泣般的声音,夕并未在意这些小事,他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脸,却被舒莫避开。

“我才不喜欢你。”

夕的手微微一顿,舒莫的声音颤抖,到这个时候都还在被人狠狠欺负,夕看着他,脸上露出轻笑:“你爱我。”

舒莫的眼珠一转,他说道:“我喜欢、我喜欢的人,是个傻子。”

夕:“……”

舒莫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你是傻子吗……?我看你就是个……哈、傻子!”

一只又一只手掌堆叠在一起,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压力和刺激,舒莫终于控制不住挣扎着要跳下去,夕却在这个时候抓住他,接着将人重新按在身下,青年的小腿艰难地挣扎着,他擡起脸,就望见了夕沉吟着,接着,男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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