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2)
第 31 章
后来, 成为了伺叙白的儿子,过的是一种冗长无趣的生活。
再没有人给他变过戏法,他也没再去开过锁。
不过技艺却并未生疏。
伺浮光此时开锁并没有负罪感, 他一不为谋财, 二不为害命,所为的只是救人。
他直觉时夏一定被藏在其中的某一间里。
只要他开锁开得够快,就能赶在晚宴结束前找到她。
哪怕会被逐出伺家, 他也要带走她。
他是正常人,不能任由伺叙白摆布时夏。
伺舟那个面冷心狠的怪胎, 根本不配得到时夏的爱。
房门一间又一间地被打开, 只是里面无一例外,没有任何入住的痕迹。
在开到中层最中间的房间时,他忽地预感到时夏有可能在里面。
因为只是刚打开一个缝隙, 就有一股馥郁的香气溢了出来。
开门的手忽地轻颤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进去之后, 会面对怎样的场景。
希望不会让时夏感觉到难堪。
他只是想救她出去,并没有别的不好的心思。
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可进去之后还是被震惊到了。
她的眼睛被红色的稠质丝带蒙住了,上面依稀能看见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深浅不一的红色,很刺眼。
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白色纱衣, 仿若没穿一样。
她看起来很痛苦,神经不自主地抽搐,仿佛沉浸在无法自控的噩梦里,不知道是不是被下药太多的缘故。
能看出来她很想蜷缩着身体,可是却被周遭的器物束缚住了, 以一种很不堪的姿势敞开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床很大,花瓣很密, 显得她的身形愈发纤细轻盈。
时夏像纯白色的花蕊,娇柔地被裹在花瓣之间。
苏茜宁的审美很好,这样的场面,大概没有男人看了会不心动。
纱衣太过轻薄,她每呼吸一下,纠缠包裹之处都会随之起伏,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
房间温控的暖风恰到好处地吹拂着。
散落的花瓣被吹得微微颤动,轻盈的衣摆柔和地翻起又落下。
伺浮光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他想要她。
甚至已经忘记了要救她的初衷,他只恨自己的生父不是伺叙白。
不然,时夏就是为他而准备的。
质疑伺舟,理解伺舟,成为伺舟。
伺浮光忍不住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他想要碰她,又不敢碰她。
虽然她现在被蒙着眼睛,可他始终过不了良心那一关。
只是内心的欲望又不断地在膨胀。
时夏看起来已经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对外界的感知也减弱许多。
就连他坐在她身边,她都丝毫没有发觉,只是泪水在不断地往外渗。
伺浮光先是试探地摸了摸她的发梢,在意识到她确实感受不到这种轻微的触碰后,就开始逐渐大胆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发,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摸猫猫头一样。
她比他的猫还要乖巧,都不会躲开他。
在这样轻柔抚摸她的头发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轻碰到了她的耳朵。
伺浮光生怕她感知到什么,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是见她并没有发现他对她做的事,就又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她的眼泪,有很多都流到了耳朵里。
伺浮光想用唇帮她擦去,他并不是想亲她,就只是擦泪而已。
靠着给自己的洗脑,他缓缓地靠近她的耳畔。
刚要亲她的时候,忽地听她颤声说道:“伺舟,我害怕。”
伺浮光吓得摔坐到地上,心也仿佛掉到了冰窖里。
原来她不是感知不到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把他当成了伺舟。
伤心之余,伺浮光不自觉地冷笑出声。
既然她把他当成伺舟,那就意味着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以为是伺舟做的。
他半跪到了她的床边,再次缓缓地靠近她。
伺舟在门外紧张地组织着语言。
他要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在既不吓到她,又要让她认识到错误的程度。
房卡很轻地贴上去,一想到要见到她,气也消了大半。
可是在看到房内这不堪的一幕之后,火气瞬间就翻涌上来。
伺浮光都还没能替时夏吻去眼泪,就被伺舟踹翻在地。
伺舟心疼地扯过被子,将时夏的周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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