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1 / 2)
第 93 章
“那你现在做吧。”
伺舟低头吻住了她被撕咬得不堪的唇瓣。
他也没想到都咬成这样了, 自己居然还会对她这里产生兴趣。
时夏疼得冷汗直冒。
他并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折磨她。
她感觉到流血的伤口,不断地被他柔软的舌尖搅弄着, 搅开又舔合, 舔合又搅开。
心脏也像是被人强力撕开,又强行粘合,反复玩弄一样。
她的全身因为极致的痛楚, 都在不自觉地颤抖。
根本无法抑制。
手腕被他摁进床榻里,感觉快要断掉了。
指甲深嵌入手心, 似乎在以痛止痛, 没多久就有液体流出。
不知是血还是汗。
她不是睡过去的,而是痛晕过去的。
伺舟发觉身下的人像死了一样,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了。
或者说, 不应该提前这样的。
他自己也不清楚, 今晚为什么会失控得这么厉害。
如果不是她总是想着要离开他, 大概也不会激烈至此。
好好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日后每次回想起来, 她大概都会讨厌他。
伺舟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有一丝腥甜。他下床冲了个澡,准备冷静一下。
回房间后, 又抱着晕过去的时夏,温柔地亲了好一会儿。
他没有再故意搅弄开她的伤口,更没有用力地咬疼她,只是很轻地舔舐着。
两个人睡得晚,早上起得也晚。伺舟最先被敲门声吵醒的, 时夏被折磨得狠了仍旧昏睡着。
敲门的声音很大,伺舟有些生气, 以前从没有人敢这样大声地敲他房间的门。
他下床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堆人。
敲门的应该是伺浮光和伺静影这对兄妹。
因为就他们站在最前面。
他们身后是苏茜宁和时裕颂,还有一堆时家的保镖。
虽然时裕颂一直说想把女儿接回去,可今天来接时夏的主意,却是苏茜宁出的。
她揣摩男人的心理,很有一套。
可以让他们得到,但是不能一直得到。
之前确实是她主动,把时夏送到伺舟床上去的。
现在接女儿回家的人,也是她。
这样的行为和爱不爱女儿无关,只是每一步都习惯算计着来。
她站在时裕颂身后,对伺舟笑着说道:“听说夏夏找回来了,你爸爸让我们来接人。”
伺舟冷笑一声:“你还要不要脸?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她被找回来的吗?”
苏茜宁并不想和伺舟起什么冲突,她所有的行为都是从钱出发,只要不掺杂感情去和人相处,就永远不会感觉到没自尊。
她低头笑了一下:“小舟啊,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能带她离开。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没有你爸爸的允许,你以为今天我们敢来吗?”
苏茜宁永远是把别人推到前面去,并不会直接和人发生冲突。
她在任何布局关系里的位置,都是至关重要的二把手。
一把手虽然得到直接利益,可是既当枪又挡灾,二把手可以闷声发大财。
当初帮安金义钓伺叙白是这样,现在跟伺叙白合谋,把女儿送给伺舟也是这样。
她永远百般无奈,清清白白,抱着所得到的巨额利益,过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安稳人生。
伺舟对苏茜宁说道:“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要回去的一说。”
苏茜宁点了点头:“如果是物件的话,那确实如此。可夏夏是我的宝贝女儿呀,妈妈怎么舍得把女儿拱手送人呢?”
说完就推开他,直接进去找时夏。
其实,在看到时夏的惨状时,要说不心疼是假的。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异常,唇瓣破裂处结了血痂。
血痕一直延伸到她的肩颈,可那里又有其他的痕迹,是昨晚伺舟给她换睡裙时留下的。
就连睡衣领子上面,都有暗红色的血污。
女儿还怀着孕,这个混蛋就算再忍不住,怎么能这么对她?
苏茜宁攥紧拳头,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暗暗下定决心,等时夏和伺舟结婚后,要把伺家全部夺过来。
然后,找人把他给做了。
自己的女儿是她赚取利益的工具,伺叙白的儿子更是工具中的工具。
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等伺舟死了,她就给女儿再找个好的!
三条腿的蟾蜍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那还不有的是。
苏茜宁给时夏设定的未来,是伺叙白先利用温月盈结婚,最后彻底翻身的路线。
她要培养出第二个“伺叙白”。
不过伺舟的下场就比温月盈要惨许多了,等时夏逐渐侵蚀伺家的一切后,他根本没有活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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