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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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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了伺叙白一耳光后,就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说道:“滚!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给她打电话!”

伺叙白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跟她好声好气地解释:“月盈,我没有在跟安金义打电话。”

“你爱跟谁打,就跟谁打。不要在我面前,不要让我看见。”

她的头很疼,总是回忆起,还在一起的时候,伺叙白那里不断地打来电话。

那个时候,他也在跟不同的情妇说话吧。

小疯子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疼恶心。

她恨不得杀了他!

可是又没有刀,弹弓也被收走了。

伺叙白还想再说些什么,温月盈就已经把他推搡了出去。

他出去后,无聊地打开手机,才注意到关于伺家和时家的负面舆情。

虽然看起来闹得很大,不过远远没有上次的严重,还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所以公关部的舆情监测部门,都没有给他汇报。

即便是刚刚苏茜宁给他打电话,也绝口不提网上的舆情。

而是为了时夏的病,问他能不能联络到更好的医疗团队备用。

至于网上陆蝶搞出来的那些东西,他和苏茜宁都没有当一回事。

无势者总有一个误区,总觉得只要闹得够大,所有人都会被利用着站到自己这边。

因为太过无依无靠,又经历了太多绝望时刻,所以才会充分相信着舆情的力量。

像在黑暗中蛰伏许久,终于可以在夏天竭力鸣唱的蝉一样。

耗尽了自己的力气,以为自己的声音,可以让全世界都听到。

其实,也不过是在一个短暂的夏天,有段短暂的蝉鸣声而已。

可是每个夏天,都会有许多嘈杂的蝉鸣声。

没有谁会在意是哪只发出来的,又究竟是为什么而凄鸣。

如果真的有人听懂了蝉鸣声,从而去做些什么事,那也绝不是蝉鸣的作用。

只能说这件事本就该做,并且,由于推行下去有难度,所以不得不借着蝉鸣造势。

伺叙白和苏茜宁都是操纵蝉鸣的高手。

在绝对实力面前,蝉鸣只是工具。

可惜陆蝶不懂。

她空有心机,毫无实力,对这个世界抱有了太多的幻想。

不过,一个人敢单挑伺叙白和苏茜宁两大恶人,也不失为一种愚蠢而勇敢的表现。

时裕颂完美地隐身,他的躲避能力向来很强。

在苏茜宁和安金义算计温家的时候,他隐身。

在苏茜宁和温月盈准备联手,折腾伺叙白的时候,他隐身。

在陆蝶准备扳倒苏茜宁,给伺叙白重创的时候,他还是选择隐身。

关键是他隐身,还没有人想起来要责怪他,这就很奇怪。

人看着窝窝囊囊的,结果呢,从始至终哪件事都有他的参与。

可又从来不和人起正面冲突,也不下死手,永远一副不忍心欺负人的劝和相,红利却是一点儿都没少享,不能不说是个奸滑的老实人。

乍一看,城府半深不深的,好像一看过去,跟个透明人一样。

无论是家人还是合作伙伴,都会给予十分的信任。

这种让人察觉不到的狠戾,才是真正地见血封喉。

其实何云柏有句话说得没错,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的,没有简单的。

别管财富怎么积累的,就是有人靠着卖女儿,也仍旧是坐吃山空。更有甚者,女儿卖出去了,什么都没得到的,也大有人在。

可时家这十年来,发展得实在是太过迅猛,从一穷二白直接跻身富豪圈。

姿态做得也很低,从来不害怕人调侃。

就连伺静影那种二代,都能跟小姐妹上前对他说几句扎心的话。

那天还是伺静影生日,时裕颂从国外赶回来,还给她送了礼物,也正值时夏失踪的时候。

可时裕颂都忍住了,别说发脾气了,就是连个冷脸都没有。

何云柏当时就觉得,时家这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容小觑。

时夏的情况不太好,被抢救了三天才脱离危险期。

三天据说是公关的黄金时期,超过了这个期限,再说什么都很无力。

像是准备了好久的措辞,搞出来糊弄大众一样。

苏茜宁和伺叙白都快被骂出花儿来了,连带着伺舟也一起跟着被骂。

没有人会喜欢强迫者,哪怕他是个残疾人。

不过伺舟根本不在意谩骂,而且他觉得骂得挺对的。

可就算骂得再对,时夏最终不也是他的么?

至于伺叙白和苏茜宁为什么始终不澄清,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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