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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6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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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接受,等死。

习得性无助。

他确实有过这样的至暗时刻,但他与同病者的不同之处在于,懂得利用这样的时刻。

别人会永远困在这里,再也走不出来。

他不会。

他会向死而生,疯狂厮杀。

在杀死别人的时候,也杀死了怯懦的自己。

对于伺叙白而言,没有什么是不能利用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玩弄的。

他对于这个世界,始终是一种游戏的心态。

“因为涉及到他人的不堪过往,所以我不方便多说什么,但她们确实是一路扶持走过来的。有时候,看她们的感情,我都有些嫉妒。说来也很惭愧,像我这种被欺骗被伤害过很多次的人,挺难再相信什么真挚感情的。可是,却在茜宁和我太太身上看到了。刚好,我又是个很听太太话的人,所以一些资源自然会倾斜给时家。可以说,时家并不是靠着女儿起家,而是时裕颂靠着茜宁和我太太的情谊起家。”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伺叙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连安金义这个明明知道真相的人,都瞬间被哄好了。

她觉得自己更爱了。

其实伺叙白仅仅起次要作用,说这些也只是简单地定个调。

除去洗清时家卖女儿的嫌疑之外,更想把时裕颂这个老实人,从时家的框架里给剥离出来。

他不是靠女儿起家的,而是靠老婆起家的。

有记者提问两个人:“那既然如此,前段时间,网络上有传言,说时夏是未来的伺太太,请问传言是不是真的?”

其实这是个套路问题。

一旦伺叙白和苏茜宁承认了,接下来会有不同角度地批判。

苏茜宁率先澄清道:“不是。夏夏和小舟只是朋友关系,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伺叙白也在一旁用玩笑化解道:“其实,这种事大人怎么能擅自做主呢?自然是要看两个孩子的意愿。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儿,肯定是从情感上更亲切一些,未来当然想让她嫁进伺家,如果两个人最终没成,那我们也会把她当女儿看待。”

在媒体面前,这两个魔鬼表现得像极了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脱胎换骨了。

伺舟看得冷笑连连,说得好像苏茜宁从来没把时夏送给自己一样。

有记者追究道:“那他们到底有没有谈恋爱呢?”

苏茜宁否认道:“没有,从来没有。现阶段,还是以学习为重。”

两个人既然连恋爱都没谈,那就不能把卖女儿的帽子扣过来。

伺叙白也帮着说道:“我可以作证,两个孩子每次在一起,都是谈论学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四个都是一起学习的。夏夏和小舟很少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时夏看着看着,忍不住用被子蒙住了头。

太尴尬了!

有种在欺骗全世界的感觉。

没有恋爱,但是朝夕相处了很多年。

没有过分的举动,但是她把他从小亲到大。

救命——

别再把话题放到他们身上了!再说下去都要露馅了!

有记者好奇道:“那他们之间,有超出朋友之外的特别情愫吗?”

苏茜宁想了想说道:“小舟的话,我不清楚,但夏夏肯定没有。她在学校里,有很怜惜的女孩子,怜惜到为了她向学校争取补助,她还跟对方约定好,等高考之后,考去很远的学校。”

苏茜宁的每句话都在为今后做打算,她很擅长把不利条件,转化为有利条件。

与其等陆蝶再说出些什么来,不如她自己主动讲出来。

况且,她说得很隐晦,也并不算触碰学校的底线。

怜惜有多种解释。

可以是单纯地因怜而惜,也可以是因爱而怜,因爱而惜。

这种感情具体是什么,她觉得应该交由记者去自由发挥。

伺叙白并不意外听到苏茜宁的回答,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发布会,更像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役。

暗潮涌动下,不能出丝毫地差错。

一直是同桌,从未分开过。请问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对于时夏来说,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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