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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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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打开了门,正准备骂她一顿,就看到伺叙白站在安金义身旁。

安金义之所以一直拍他的门,是因为伺叙白在拿着衣服抽她。

她在像他们求救。

伺叙白发现了衣服里的窃听器。

安金义的额头上,已经被衣服上的扣子,砸出了血。

伺叙白面目冷峻地看着她。

时夏好像很少见到伺叙白,如此恐怖的样子。

就连当初他在山里威胁她的时候,面容都是很和善的。

现在像是撕开了画皮,露出了恶劣残暴的本性一样。

伺舟也觉得伺叙白现在的样子很少见。

至少,在妈妈那里没见过。

安金义似乎是见两个孩子出来了,觉得自己好像更有仗势了一般。

她朝着他疯狂地嘶吼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不知道我管着你,派人盯着你,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收回了给我的爱,也抢走了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苏茜宁对我有多重要?”

伺叙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跟自己睡了十年,可是,他此刻看着她,内心竟没有丝毫触动。

甚至,不如苏茜宁在记者会上发疯,带给他的触动大。

安金义的心,被伺叙白的冷漠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

她开始变得愈加疯狂。

“我问你话呢!你说句话啊!你至少要给我个说法。”

伺叙白仍旧沉默。

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给说法的。

在他看来,别说他没跟苏茜宁睡,就算是睡了,也是不需要给任何人交待的。

他经常背叛女人,就像呼吸一样随便。

有谁会把自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也要给人交待的吗?

神经病。

安金义现在就是个神经病!

安金义受不了伺叙白的沉默,他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在乎她了。

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她痛苦而狠戾地用头撞着墙,一边哭一边吼:“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是哪一点做得不好吗?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背叛我?”

苏茜宁跟伺叙白搞在一起,是让安金义感觉非常难受的事。

对伺叙白,平心而论,她是没有一点错处的,尽心尽力做一个好妻子。

对苏茜宁,她更是处处提携她,各种给时裕颂资源。

他们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怎么能背叛她呢?

墙体被撞得咚咚的。

伺叙白始终在一旁冷眼观看,伺舟在冷漠之余,还多了几分畅快感。

他确实喜欢看到安金义受折磨,甚至也想让妈妈看一看。

其实,就连当初苏茜宁变疯,他除了怀疑之外,心里也是很畅快的。

他要她们都感受到,和妈妈同等的痛苦。

要她们的孩子,也同他一样……日夜难安。

时夏知道安金义是小三。

可、可是,在看到她为了伺叙白,这样撞墙糟践自己时,还是觉得很难过。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痛苦到这种程度呢?

她的眼中,渐渐地浮现出了温月盈和妈妈自残的场景。

时夏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

安金义撞得又特别猛,几乎将她手上的关节撞碎。

她的手指瞬间变红,疼得止不住地轻颤。

安金义撞墙,不是在作秀给伺叙白看,她是真的很痛苦。

想用另一种疼痛来压制。

她痛苦得快要疯掉了,不,她已经疯掉了!

只是,预感中的疼痛晕眩没有来临,安金义看向了自己撞上的那只手。

那只手几乎是瞬间变得红肿,上面还沾着她额间的血迹。

时夏疼得眼泪喷涌而出。手被撞一下,都这样疼,义姨的头,应该更疼吧。

安金义小心地捧起她的手痛哭。

“小夏夏,为什么姨姨身边只有你了啊?”

她是真的喜欢她。

起初是因为她是苏茜宁的女儿,爱屋及乌。

可到了后来,她觉得小夏夏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女孩儿。

在小旅馆的那段时间,每次看到她来,安金义都会感动到偷偷地哭。

因为当时伺静影的心理,已经被小旅馆老板夜里进来在床上乱碰乱摸,吓出阴影了。

如果没有小夏夏那段时间,经常跟着苏茜宁和时裕颂来看她,她很害怕女儿再也走不出来。

那是浮光和静影,最沉默最阴暗的时光。

浮光是直接避着见时夏,他不接受自己落魄的事实,更不想被时夏看到。

他宁愿永远不见她。

静影是在时夏来了之后,才稍稍有些安全感。

小旅馆里的闭塞房间,不再是暗无天日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意她们!

伺静影不会再担心,受人欺负时,无人可说,也不用再害怕被小旅馆老板威胁。

那时候,她每天都很期待时夏的到来。

苏茜宁和时裕颂,就算平日里再忙,一周也会尽量来一次。

因为要救济她们食物和干净的水。

伺静影在时夏来的那天,是一周里最开心的,也是讲话最多的时候。

其实,这些年,时夏一直都算是团宠的。

除了伺舟,两家的所有人都很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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