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2 / 2)
安金义一边哭,一边对伺叙白控诉道:“你打啊!你继续打啊!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让夏夏好好看看,平时她最尊重的伺叔叔,是怎么当丈夫的!”
伺叙白已经气到了极点,又用衣服,狠抽了安金义的脸一下。
说实话,现在他想弄死她。
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都给她钱了,居然还想要他的爱。
安金义被打得趴在地上,血已经流了满脸,一滴接一滴地砸落到地板。
时夏见状,怯怯地说道:“你管不好自己,打义姨做什么?怎么不打你自己呢?”
伺叙白凉薄的目光,落到了时夏的脸上。
伺舟看得出来,伺叙白现在极为愤怒。
他很清楚,伺叙白平日里大多在装生气,所以那时候就算惹了他也没什么后果。
可一旦等他真正地愤怒起来,就会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完全是一个恶魔,没有人能牵制得住。
他紧张地把时夏挡在了身后,不肯让她再接触到伺叙白的目光。
时夏像被冰封的小玫瑰,而伺舟就像那块冰。
他试图护住她,不让她经受侵蚀。可他忘记了,他也很脆弱。
冰本来就是很易碎的东西。
伺叙白一把将伺舟拎了过来,狠摔到了地上。
他上次摔冷淼,只是稍稍用力,就把她的脑壳给摔爆了。
这次,伺舟的义肢直接被摔了出去,狼狈得趴在地上。
伺叙白打完仍旧觉得不解气,他上前把伺舟又拎了起来:“你这个死残废,是管不好自己的人吗?要我教你怎么管吗?”
说完又往他的脸上锤了一拳。
只是因为,从伺舟的目光里,看到了小疯子的影子。
小疯子哪怕是疯得不认人的时候,都很喜欢那样高傲地看着他。
仿佛她天生就那样高贵,而他天生低贱一样。
他讨厌跟她生的孩子,讨厌这个跟她有着同样目光的孩子。
伺叙白甚至想把对小疯子所有的抱怨,都施展在伺舟身上。
他疯狂地锤击着他的身体,想要把他的每一处高傲的骨头都打碎。
把伺舟身上,小疯子的影子,都给打出去。
时夏冲进卧室,从枕头
自打从医院出来后,她一直是带着刀的。
伺舟也知道,不过从没阻止过她。他似乎始终有一种自信,她的刀只会用来保护他,而绝不会捅到他的身上。
目前来看,也的确是这样。
时夏不想让伺叙白这个脏男人,睡自己的妈妈,她一想到,他们搞在一起,就觉得无比恶心。
她甚至想让伺叙白今后再也无法睡任何人。
因为之前见过爸爸腰上的伤口,妈妈说过那里是肾的位置。
伺叙白正把伺舟摁在地上狂揍。
时夏照着伺叙白后背同样的位置上,哐哐地捅了过去。
一刀,两刀,第三刀还没捅下去的时候,她就被安金义锁住颈,摔到了地上。
安金义将她的刀夺走,跪下来哭着求她:“小夏夏,姨姨求你,你别伤害他。”
时夏现在的脸色,从紧张已然变成了惊恐。
像伺叙白这种人呢,最好是一下就弄个半死不活的。
这样他才没力气还击,不然当下只会遭致更大的报复。
伺叙白揪起安金义的头发,将她丢到一旁,面目狰狞地将时夏拎了起来。
他一只手拎着她,一只手比了个耶。
时夏是那种越紧张就越想笑的类型,而且忍不住。
哪怕明知道自己要被打了,可还是笑出了声。
笑完也知道不该笑,可她没办法,索性笑得愈加放肆起来。
伺叙白觉得时夏绝对是疯了!上次刀他时,她也是这个状态。
他比着“耶”的姿势,咬牙切齿地说道:“两次了,这是第二次了!你上次划我背上的口子,连疤痕都还没消。冷淼都没你捅得重!你到底天天对我发什么疯?从小到大,我亏待过你吗?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
他越说越难以置信,甚至还有点委屈:“你爸出轨后的追杀令,是我下的。你妈进精神病院,你被记者侮辱为难,是我帮你摆平的。我是真的把你当女儿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难道就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说我坏,我就是个坏人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感受不到,我对你有多好?小舟没有把我当过家人,可夏夏,我以为,至少你是把我当家人的。家人之间,不就是应该不在乎外界的看法吗?”
“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家人都应该要站在一起的啊?就因为,我多玩了几个女人,我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人了,是吗?就因为,我私德有亏,我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就连家人也他妈活该瞧不起我,对吗?”
伺叙白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至少,他妈妈在村子里的名声并不好,可他就没有那么讨厌妈妈。
他是妈妈的家人,就该和妈妈站在一起。
他崩溃至极说道:“不是,我他妈对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好,最后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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