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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厌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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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俭问道:“高见贤的小厮昌盛是你的人?”

“早在高见贤被我发现他觊觎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开始着手收买昌盛。”

沈钧行再次问道:“高见贤、严祖常和小厮孙福说的话也是你提前教过的吧。”

严淑慎“嗯”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擅长刑讯,明显的谎话很容易识破,就让他们把做过的事打乱时间、顺序说给你们听。”

“可他们并没有完全听你话,他们三人都说了漏洞百出的谎话。”

严淑慎瞥一眼温清宁,语露不屑:“所以我才说他们蠢。”

温清宁慢慢摇头:“高见贤和严祖常是为了把你摘出去,孙福则是为了把严祖常摘出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那枚蝴蝶绕花帔坠走向严淑慎:“这是你的吧。”

看到帔坠的那一瞬,一直淡定的严淑慎终于变了脸色。

“怎么在你这?”

她情不自禁地去看谢景俭,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又变得失望。

温清宁把她的动作看在眼底,叹道:“这枚帔坠落在崖壁和树根之间,是被府廨的差役寻到的。我猜严祖常背着你去而复返就是为了寻找它。”

严淑慎眼皮一颤,撇开脸:“那又如何?这并不能抵消他对我的伤害,他还是该死。”

砰!

严世通愤怒地拍在身边的几案上,怒喝道:“你心中不满,可以怨恨家族、怨恨父母、怨恨你祖父祖母,甚至是我!可唯独不该怨恨你兄长!他未对你做过任何事!”

严淑慎直勾勾地对上他盛怒的眼睛,平静道:“他的存在就是错。”

沈钧行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

严淑慎摇头。

“那就签字画押。”

严淑慎要被带下去的时候,谢景俭忽然说道:“就你这份心性、手段,确实适合去后宫。”

严淑慎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她不敢置信地望过去,嘴唇颤抖。

谢景俭抽走温清宁手中的帔坠:“这个好像和我有关系,可我记不得了,你可以为我解惑吗?”

严淑慎嘴唇翕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目光落在帔坠上,面露回忆。

那帔坠上的图案是她多年前参加宴会时看到的一幅画,那幅画叫蝶恋花,作画之人是当年名满长安的谢氏子。

然而这话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说不定还要落人笑柄。

也让人觉得她厌恶温清宁的理由变得好笑。

谢景俭却读懂她脸上的表情,露出恍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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