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培安酒楼的密室(1 / 2)
“去培安酒楼。”
刚出来时,还脚步缓缓,待到确定屋内冯盈再不会听到自己声音后,才猛地加速脚步,带着身后兵卒,霍溦直奔冯盈方才唯一说出来的两个地方去。
“呦,夫人是您来了。怪不得小老儿早起就听见喜鹊在枝头不住地叫,原是夫人大驾光临了。”
霍溦身份,在这些时日北城流民的宣扬中,已然在城中无人不晓。
尤其是这些干迎来送往行当的,更是早在私下打探里将霍溦的形容死死记在心里。
知她如今在县城中说一不二的,远远看见霍溦的身影朝酒楼来,就慌不迭地迎出来,培安酒楼的老掌柜面上满是奉承的笑。
脚步就在酒楼高匾下停下,带着身后那群恨不得将地上灰尘都扬起八丈高来的人,在那群围观的人眼里,霍溦身影都忽地在那些人眼中高了几丈。
停下后先未出声,直勾勾将目光定在那掌柜身上,是当他快忍不住拱手求饶时,霍溦才抛出了一句话,“掌柜,可曾见过一个满是络腮胡,酷爱饮酒买醉的男人常来这里。”
说实话,因常年在边境干些要命的生意,怕被人看见记住,鹿野此人,脸上身上都没什么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特点。
换句话说,这鹿野就是个扔入人群,都激不起半点水花的人。
紧跟在霍溦身后,先存了讨好卖乖的心,别说是霍溦今天只是朝他问一个人,就是龙脑凤髓,霍溦要,这掌柜说不得都能想法子给弄来。
挠着花白的胡须,冥想良久,几乎快把颌上胡须都给拔光了,都没想起一个符合霍溦口中特征的人,看着那群兵卒如抄家灭户般的土匪行径,那掌柜只能苦着张老脸对霍溦摇了摇头。
站在富丽楼梯下,瞥见掌柜动作,仰头凝视着那被起了满是吉祥名号的包厢,霍溦忽然对一旁不住擦汗的掌柜说。
“说来有点冒犯,不知掌柜的,是否方便让我等去楼上,看看这楼中包厢如何?”
被霍溦这话说得心里一悬,把无意拽下来的胡须尴尬藏起来,环视四周都没找到一个客人,面上谄笑着,被这么多人盯着,老掌柜如今就是想回绝,也没个合适法子。
而就是看他无法回绝,霍溦才提出这个不情之请的。
毕竟若是他时,酒楼客似云来,她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现成的生意不做给自己腾位置。
可如今城中封闭,为节省粮食,城中之人现在莫不都巴不得整日都躺在**不下来,好能让肚子不要饿得这么快。
拖着沉重的腿,一一将所有包厢打开,老掌柜脸上的笑如今比哭还难看。
走上二楼,才更觉这培安不愧是羌县之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目光从那跟真迹几乎一模一样的画作移开,霍溦进了个老掌柜将门打得最开的房间。
“这里面是空的吗?”
一面用手摸索着墙壁,一面觑着老掌柜的神情,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前,忽而趴在挂满仕女图的墙壁上,侧耳听着里面中空回声,霍溦望向跟在他们身后的掌柜。
而顶着兵卒的如狼似虎的目光而被挤到前面,佝偻着腰,掌柜连语调里都带着讨好的意思,“夫人说笑了,这里头怎可能是空的呢?”
“这可是我们培安之中最好的包厢,城中许多大人物都时常来此议事。这么紧要的地方,您就是再借小老儿熊心豹子胆,小老儿将这里头弄成空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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