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墙头(1 / 2)
饭堂内的弟子们大气也不敢喘,他们没想到席宁会有这一举动。明明一个女子,怎么敢在人家的地盘上,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做。
饶烈推开席宁的手,吐掉口中鸡腿残渣踉跄起身。席宁手掌上满是油污,取了笼屉中的干净屉布擦手。
盛饭弟子心疼的看着那白花花的屉布,喊道:“你知不知道干净!那是我做饭蒸馒头、包子用的,你用来擦手!”
席宁将屉布扔在地上,冷哼一声道:“屉布洗的在干净有什么用?干净的饭食是给人吃的,又不是给牲口的。就看你的这帮师兄弟们,根本不配用干净的屉布。口和心比那茅坑都脏,有脸面坐在这里也够叫人佩服得了。”
饶烈气急败坏向前一步,“席宁!我念在你是师伯弟子的份上处处让你,你非但不识好歹,还这样对待我!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靠近门口的弟子道:“早就听说咱们天下第一楼来了个邪教弟子,今儿真是开了眼了。”
“青纱婆婆?就是那个毒疯子?这么说来我倒是能理解这女人的一系列行为了。”
“原来她是青纱婆婆的弟子,怪不得嚣张跋扈。”
“我听说她是大北席将军的女儿,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坏事做尽。”
“原来是这样……”
……
饭堂内弟子们对席宁的讨论声越来越大,席宁的拳头越攥越紧。
饶烈也不敢把事情闹得太不好,毕竟翁修朝还在后山山脚听溪楼住着,传到他耳朵里未免有些难听。
饶烈轻咳几声示意众弟子噤声,“够了都别说了。开个玩笑,至于这个样子吗?席宁,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你乖乖给我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席宁冷笑,“开个玩笑?道歉?过去了?我跟你不熟你哪里来的自信配与我开玩笑?你恶心人在先让我给你道歉,你还要不要脸?过去了……你过去了,我可没过去。”
饶烈咬牙,“你还想怎样!”
席宁彻底沉下脸,掌中聚气,霎时间飞出三枚银针。饶烈也不是吃素的,一一躲过。
“哼,就这点本事还说大话。”
席宁勾唇,饶烈顿觉脸上一阵疼,他这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唇角被划开了一个口子,他只要开口说话就会牵动嘴角伤口,逼得饶烈只能捂着嘴打手势让其他弟子上。
席宁负手而立,缓缓道:“你们若想同他一个下场,尽管上前来。”
众弟子呆愣在原地,无一人敢上前。他们这些人没一个是饶烈对手,现下这席宁把饶烈都给伤了,他们就是上去了也不会是对手只能自讨苦吃。
席宁笑了笑,“饶烈,开个玩笑而已,你可莫要放在心上显得你不够大度。今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你乖乖给我道个歉……哦……你现在可能不方便说话。罢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就过去了。”
饶烈胸膛中似有烈火想要喷发却不能,只能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席宁迈步跨出饭堂门槛,脚下一顿回头看向众人。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映衬的她温婉明艳,谁也不会将现在的人与刚刚出手之人联系到一起。
席宁道:“你们最好快点找个郎中,小心留疤。虽说这容貌也就那么回事儿,可要是加上疤就彻底不能看了。”
席宁无比痛快的离开了天下第一楼,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不过她也在想,为什么她总能遇到这样的人,家里有个席绯外头还能遇到个饶烈。
席宁摇摇头,反正这种概率性的事件无法预测,她又没惹到谁,都是他们来惹她。反正想也想不明白,倒不如先把自己的五脏庙喂饱。
席宁从怀中掏出银子,掂着就进了盛京最大的饭庄。一顿风卷残云后,又十分好心情的在盛京游览一番,这一逛就是一下午。
又到了晚上,中午得罪过那群人,他们可能不会给席宁留饭,人在的时候就不给,人不在就更别想了。所以席宁自己找了个小馆子,又吃了一顿才返回天下第一楼。
按理来说那地方住也不该住了,可包袱以及应用之物还在里面,席宁是非回去不可的。
席宁来到天下第一楼门前,发现大门已经关了。这天才刚刚黑下来怎么就关门了?往常怎么也要到亥时左右,今天怎么提前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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