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听溪楼(1 / 2)
翁修朝身子向后也收回压住席宁膝盖的腿,毫不留情一记手刀砍在席宁颈部,席宁只觉眼前的翁修朝越来越模糊,下一秒昏死过去。
翁修朝打横将席宁从地上抱起走出房间,黑耀正等在门口。原本黑耀叫了两个弟子打算抬着席宁,可翁修朝并没有要将席宁放下的意思,只好让那二人退下。
当席宁醒来时已是午夜,她躺在一张极大地床榻上,香炉中燃着不知名的香,那香味道很浓,待在屋子久了就连头发上都沾染了那香的味道。席宁对这种味道不喜也不恶,闻久了也断出这香料有安神的作用。
席宁在屋子内转了转,屋子很大,物品摆设一应俱全。她之前从未来过这间屋子,晕倒前最后见的人是翁修朝,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是听溪楼的某一间屋子。
窗子被封死,大门也从外面被上了锁,门口似乎还站着两个看守。席宁坐在榻上有些后悔,她今后是应该收敛点脾气,至少要学会与人周旋。若真是被困在听溪楼,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明知打不过就不应该去硬碰硬,忍着点在婉转点说话或许不至于如此。说再多都是无用的,世上没有后悔药。
席宁回想着翁修朝的话,也回忆着与翁修朝经历过的事情。
她想不太明白翁修朝为什么一定要留她在天下第一楼,按理来说翁修朝和他的天下第一楼背靠朝廷,将来一定是走正派的路,而她席宁拜的师父与名声显然与正派二字背道而驰。
那么,翁修朝为什么要留她呢?他翁修朝找了药王庄的人,应该联合药王庄才对。
席宁想不通翁修朝的心思,她在心底告诉自己,事情应该还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只能等翁修朝来在见机行事了。
门外门锁被拨动,守卫打开房门,翁修朝迈步走了进来。
席宁起身戒备的看着翁修朝,习惯性的将手按在腰间却发现腰间并无银月弯刀。
大门被重新关好,翁修朝走进席宁脸上神色轻松,反观席宁依旧警惕的看着他。
席宁高估了自己的理智,现下这种境地,她还是无法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屋子里燃了安神的香料,这一觉睡的还好吗?”
席宁瞥了眼案上的香炉并未回答翁修朝的问题。
“这里是听溪楼吗?”
“是听溪楼,这里是本王的房间。”
翁修朝的房间?席宁神色微变却依旧不动声色,翁修朝温和一笑,道:“席宁放心,本王不会与席宁同住的,这里是三楼,本王是觉得这房间更为舒适才让出来的……席宁可莫要想多了。”
席宁抿了抿唇,用笑掩盖尴尬,“王爷对席宁也太好了,还把房间让出来给席宁住。其实王爷不必如此麻烦,天下第一楼的客房也很舒服,席宁可以搬回去。”
翁修朝脸上挂着笑,“席宁不是要搬走去六福客栈吗?”
“我不搬了,毕竟出去住还要用银子,所以我不想搬了,王爷还是送我回去吧。”
翁修朝低了低头像是听到了极为好听的笑话一般。
“席宁啊……你这撒谎的功夫不到位啊。”
席宁听到这话沉下脸,也不打算继续装了。
“翁修朝,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打晕带到听溪楼还锁门,是想囚禁我吗?”
翁修朝漫不经心拨动悬挂着的珠帘,道:“囚禁。席宁说一说本王囚禁你有什么好处吧。”
席宁哼笑,“不是囚禁的话,你倒是说出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下我的处境。”
翁修朝缓步来到桌案前,看着香炉中白色烟雾袅袅升起,他用手轻轻扇动,烟气四散。
“囚禁人的话分为两种。一种是被囚禁的人的身上有什么是别人需要的,或是能力被人所需要。第二种的话……本王需要讲一个故事给席宁听。”
席宁瞧出翁修朝接下来的话必定会很长,索性坐在榻上等他说完。
翁修朝望了席宁一眼,继续道:“前朝庆平皇帝在做王爷时爱上一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俩人身世悬殊且那女子早已许配人家只是尚未完婚。庆平皇帝当时正处于皇位争夺的关键期,不能有任何的丑闻传出。
事情不能两全,还是王爷的庆平皇帝心中郁闷。眼看着那女子就要嫁为人妇,手下为当时的庆平皇帝出了个主意。
他们将那女子绑了来,囚禁在一处院落。女子家中人找寻无果便放弃寻找。从那以后,庆平皇帝夜夜去找女子幽会,后来那女子成了前朝贵妃,还为庆平皇帝生下一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