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 2)
“我就是无赖了怎么样?”
翁修朝笑了笑眼睛移向别处。
“我派人去西陲山调查,想知道这五十年来都有什么人居在西陲山上。先查一查怀药的来历,来判断一下怀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西陲山上住着一家三口,他们以砍柴、打鱼为生。后来年轻的儿子在外闯**得了钱成家立业,二十年前接父母下山享清福,现在那山上没人住。”
“二十年前?你是说那个男人是怀药?”
翁修朝看向席宁,他好像很喜欢去碰触她的腰,总会在不经意间将手搭上去。
“我见到那个男人了,那男人现在已经年近六十,是当地酒楼的掌柜,他不是怀药。”
“你说西陲山这么多年来只有那一户人家住,而那户人家又不是怀药……那你之前说的怀药砍柴与青纱婆婆这件事是表示……”
“表示怀药并不是那里的人,他有可能撒了谎。”
“也不一定啊……会不会是附近的村民?”
翁修朝忽然笑了,伸手刮了席宁的鼻子。
“你这样说倒真像个外乡人不像是个大北人。西陲山方圆百里内哪里有村庄,就是西陲山距离大北城都有好长一段距离。如果此人清早出发去西陲山,砍柴后再回来,脚程快的天黑后到,脚程慢的关城门后到。”
“你是想说,怀药是有目的性接近青纱婆婆的?”
“我不知道……毕竟这么多年了,想要调查不是光费精力就够的。就像求人办事,不是光说句谢就可以的。”
席宁听出翁修朝话外含义,但她才不会问,问了就把自己扔到坑里去了,她才不傻。
“我知道,能得到这些情况已经很不容易了。”
“……?”
翁修朝看着席宁,意思好像在说这就完了?席宁没理会他,看向别处装作完全不懂的样子。
“你是连谢都不打算说了是吗?”
“哦……谢谢。”
翁修朝脸色一变,搭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她倒不是觉得疼,就是有点痒,条件反射的往一旁挪了挪。翁修朝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又捏了捏,席宁差不点弹起来。
“原来……你怕痒啊……”
被翁修朝抓住短处,席宁推开他的手紧了紧衣服矢口否认。
“没有。你说完了吧,说完了我要回去了。”
翁修朝的眼中掠过一丝狡黠,双手并用在她腰间轻轻挠着。
“别……哈哈……哈哈哈……”
席宁一面护住自己的衣服,一面去躲,可她哪里躲得过,只能弓起身子头靠在翁修朝身上不住求饶。
“翁修朝!你这么大的人了……别……哈哈……我……”
翁修朝看着已缩成一团的人勾起唇角。翁修朝就是成心使坏,哪肯放过她。
席宁的力气渐渐被耗光,别说是笑就是喘口气都觉得肚子痛也放弃挣扎靠在他身上。
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翁修朝看着躺在自己怀中温顺的不成样子的席宁心中一动。她的唇微微张合着,面颊泛起红晕,她本就貌美是他喜欢的样子,现在这样的佳人就在怀中……他又算不得正人君子。
盯着那双唇,翁修朝陡然想起了那日在千叶山庄。席宁同韩驰出去,回来后席宁的唇瓣上明显红了一块,当时无人问无人说是他们都没去想,可翁修朝却是明白的,那是被人吻过才会留下的印记。
席宁跟韩驰离开,除了韩驰外还能有谁?难不成还是那孤屠?想到这里翁修朝的眸子一暗,拖着她腰的手按在了她的后颈上。
席宁还没缓过气来,就觉得后颈一痛,紧接着双唇便被吻住,他的攻势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翁修朝的吻区别于韩驰,他所到之处像是在点火,像在撩拨又很有力度的索取,牙齿用力时更像是一种报复。
席宁经验不多,哪里应付得来翁修朝的掠夺,浑身直发软。似是为了给席宁缓一缓的时间,也是为了同她说话,他松开她。
“我问你,韩驰是不是吻了你?”
席宁脑子本就是乱的,听到有人这样一问起了股无名火。
“翁修朝你有病吧!”
“我再问你话,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腿部没了禁锢,席宁双腿有了力气,她用力推开翁修朝便要下去。翁修朝才不会放过她,将她拉回后再度霸道的吻了上去,手也无所顾忌的向她里衣探去。
他的手很凉,在碰触到她腰间柔软时明显感觉到她缩了缩。若是席宁同他解释,比如是被迫的不是自愿的,他也不会如此火大。他想听的席宁从来不会说,亦或者原本就如此也没必要骗人。因为这个即便翁修朝知道他的手很凉,他也没有放弃继续探索甚至是一路向上。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翁修朝彻底松开席宁,脸颊处有些泛红。席宁从容的将衣服整理好下床,不做停留摔门而去。
翁修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没有怒气脸上笑意更深。他不介意席宁这样对自己,相反越是这样他们之间的牵绊越多,至少她午夜梦回,这些体验都是从他这里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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