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安氏被欺负(1 / 2)
拿了萧景怀给的画册,苏幕汐从头看到尾,竟然舍不得放下。萧景怀也不着急,坐在一旁喝茶,幽幽瞧着她,将她这模样刻在了脑子里。会心一笑,有她在,现在什么都不算苦。
当年,他才七岁,失了母亲,被父皇送出了宫。七岁,一个都不太懂的孩子,只是识得几个字,念过几本书。当年离城的那天,瑟瑟冷风吹得他浑身发抖,寒风顺着马车前面的布帘子窜了进来,将他小脸刮得通红。不懂所以无畏,以至于在外十年之久,他都未曾哭过。
父皇说,男儿不能哭,哭是女人的特权。身为皇上的儿子,不能哭。所以得知他母亲去世的消息,他也没哭。哭是女人的特权,眼泪就留给那个谋害他娘亲的人!
到时他要手刃凶手,亲手拿她祭天。
骨子里的很冷漠,比外表的冷漠更可怕,这才是他。从小就含着恨长大,俯首的日子太久了,他不愿意继续忍下去。
苏幕汐在一旁毫无察觉,看完之后又翻了其中几页,啧啧道:“想不到,想不到,实在想不到。”
萧景怀挑眉,看了她一眼,笑了。表面淡淡,内心波澜涌起。
喜欢一个人能维持多久?
萧景怀第一次思考起这个问题,是在她出嫁那晚。大鱼瓢泼,电闪雷鸣,他义无反顾去看她,那一刻,他想到了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能有多久?
他淡淡勾着唇,一倾笑意,融化了周身的寒冰和怨恨,宛如雪夜的红梅,耀眼夺目。越是镇定,内心就越是澎湃。
他毫无征兆将面前的女人从位置上抱了起来,用嘴堵上了她碎碎念的两片柔软,霸道而又不容拒绝,出乎本能那般掠夺。
困住她的挣扎,咬着她的唇低吟:“到一辈子的尽头吧。”
......
当晚,苏幕汐回到王府,满脸阴沉。
任谁都知道她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去招惹她,只能默默守着她,端茶送水,而后又伺候她用晚膳。苏幕汐胸闷,吃了不多,但又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半碗。
边吃边暗骂:该死的萧景怀,竟然上了他的道!
长歌在一旁偷偷瞧了一眼她阴云密布的脸,识趣地没说话,努力将自己隐身在杂物中。这种事她没资格说,而且就现在这情况,沉默最好。何况小姐这脾气并不好,若是说不好,还会将火牵连到她身上,她才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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