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我开不出枪啊!好吧,那我带你走吧(1 / 2)
第650章 我开不出枪啊!好吧,那我带你走吧
“而7號所说的,6號是狼人,在我们这里,只要能够看到12號开枪,这个观点不说不攻而破。”
“起码我们也会把这张6號的好人面无限的拉高,就跟我一样。”
“因为我们是这张12號的查杀,结果12號是一只狼人,並且开了枪,那我们是不是能够当做反金来打”
“因此我是认为呢,没有必要来考虑我跟6號的狼人面,只要今天把12號放逐,看看能不能够开枪,不就知晓了吗”
“就归掉12號,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微微向后一靠,目光扫过前置位的几张牌,隨后收回视线,沉吟片刻,而后开口。
“我个人是认为,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根据场上眾人的发言,其实昨天的回合中,我们能够听出有不少人其实是想要站边12號的。”
“只不过最后却並没有跟著12號去投票,反手又把票跟著8號,或者说站在8號阵营的立场上投了出来。”
“那么我是认为呢,既然如此。”
“咱们就聊一聊,场上这么多牌所做的事情,判断一下到底有谁在做好事,有谁在做匪事。”
“有谁是言行不一,心口不一的牌,不就好了吗。”
“因为场上不只是存在双方阵营,不仅仅只有狼人,或好人。”
“其中还存在著疑似可能存在的第三方,那么第三方但凡存在。”
“他势必就会对我们造成很多的干扰。”
“比如就像之前的轮次,他们一边说想要站边某一张牌,结果投票却跟他们所说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是不是也能从这些点来儘量的找到第三方的位置呢”
“那么昨天都有谁想要去站边12號,结果却没有跟著12號投票。”
“其实一路看下来,1號是不是其中之一呢前置位有人去聊1號跟12號不认识,就一定是一张好人吗我认为不一定啊。”
“我首先是跟12號绝对不认识的,因为本身我是想站边他的,而且他给我发的金水,我在警上就给出了12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的看法。”
“当然我现在这么去聊,不是说我在为我之前也同样没有跟12號一起投票的所作所为做解释。”
“我只是给出我的想法,你们自行去参考与判断。”
“我昨天之所以没有跟著这张12號一起投票。”
“其实我是在听完12號的发言后所下的决定。”
“因为我认为这张12號牌对於警徽流的安排,有点过於草率了。”
“最开始我是不认为他警上留的警徽流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昨天他留的警徽流,他还是要去把那张6號牌给进验掉。”
“这是让我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
“6號牌不管是什么身份,你只要外置位找不到狼人,6號不就当做狼人打了。”
“甚至於你把6號当做第三方去打,也是可以的事情。”
“有必要再去进验他本身吗”
“他最开始去留到这张1號牌,我认为这样的警徽流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我比较想知道1號的身份的。”
“只是他发言却没有给1號更多的身份定义,外置位对於1號的看法也各有不同,有人认为1號应该是一张好人,有人也说1號可能跟第三方扯上点关係。”
“我是比较想知道1號具体的身份是什么的。”
“但1號也死了,所以那是不是也可以把警徽流放在外置位的4號或者5號上。”
“但是呢,昨天12號给的警徽流,我不怎么满意。”
“所以我在听这张10號的发言,没有听出一定对方要构成狼人的情况下。”
“我就没有再去站边12號了,这一轮起来,他是给6號上查杀的。”
“对此,我只能说应该是意料之中。”
“因为昨天12號既然要给6號甩警徽流,其实也就只能给到6號一个查杀了。”
“毕竟本身12號最开始不就是想把这张6號牌率先给放逐掉的吗”
“那我可能会觉得说,这张12號应该不太像是一张预言家了。”
“因为其实真正狼人的位置,外置位还是有可能出现的。”
“而12號直接给10號甩了一个查杀,直接给6號甩了一个查杀,查杀的太过於精准。”
“但是现在呢,我们要外置位去找底牌出的话。”
“我甚至不能够明確的知道外置位的狼人到底是谁。”
“因为场上除了3號之外,没有人再起跳女巫了,这明显不合理吧。”
“因此我默认现在场上,已经没有女巫存在了,3號就是那个女巫走的。”
“那么3號即便跟著12號投票,他也只是站错边的一张牌。”
“所以3號是好人的话,外置位是不是还要再开一张狼人呢因为站边8號,7號就一定不是一只狼啊。”
“那外置位开狼,还要开到哪里呢”
“12號现在明显都是一张已经快要出局的底牌了。”
“站在7號那个位置,我们现在其实自然而然就会考虑7號有可能是那张丘比特对吧。”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还要去攻打6號。”
“我其实在怀疑,有没有可能7號跟12號確实是一伙的。”
“12號本身给6號发查杀,不只是单纯的想出掉6號。”
“更多的是,他在看到自己没办法在晚上出局之后,便先捨弃掉自己,去保全这张6號牌。”
“7號如果是丘比特,我不管他是给了12號暗示,还是他们自发的想要去攻击某一张牌。”
“又或者说因为6號跟12號是同伴关係,而7號又把6號给感染了。”
“他们现在等於是四个狼人,7號才能跟6號打出这种配合,也就是双狼互殴,相互给自己做身份。”
“那我们出掉12號,他但凡是一张狼王,能够开枪。”
“我们就能知道,8號是预言家。”
“那么6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呢”
“而且7號我们肯定也是要出掉的,他不管是第三方丘比特,还是已经化身为狼人了。”
“他都是要被打飞的一张牌,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因此,我现在不太能继续站边12號。”
“今天我可能会想著说,把这张12號给打飞出局,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开枪。”
“就算他是真预言家,那么外置位的牌,还剩一张猎人,那就好好藏起来吧。”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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