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堂下听故(1 / 2)
没过多久,再次来到大街上,去往他说的杭州县衙,是为了获得一些支援,包括另一些高手。当时,我想都没想,一把答应,也是为了找寻苏东坡和我的寒冰匕首。
钟神捕提醒道:“到时候,你们去了那里,不必跪的,就说是我请来的高手。当然,也不要过于**,那样,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田自在一走一晃:“废话。我们从不下跪。自古以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嘛。”
西神唤一问:“我不信,你连你的祖宗都不跪。臭美!”
田自在却平和一回:“不跪。因为,我和他一样,来自未来,在这个时空里,并无亲人。这你就不懂了吧?”
西神唤讪笑道:“鬼才信。分明就是忘祖背宗,无可救药。”
田自在反转一言:“不信就不信。少见多怪。”
百里东就说:“真是其人其事,奇人奇事。你懂吗?”
田自在开始琢磨了。钟神捕立笑:“这并不是好事。你们,可要注意。”
我却说得更玄:“忘祖背宗没什么,只要不忘记自己就好。忘记一切都可以,只要不忘记心之所向。做人,就应该这样。
无论别人怎么说,你还是你,始终无法改变。”
他们都摇头了:“真是人才,无可救药啊。”
百里东又跑过来一说:“不过,我,始终相信朋友。”
“唉。”万无花莫名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就到了。上面的牌匾上,写着杭州府衙四个字,写得倒是不错,就是缺乏文学素养和创新之感。当然,这也司空见惯,只有我,像一个孤独的神,难以自已。
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说不出的讨厌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抬一低之间,总有几股灼热、散射的阳光让你觉得不安,这也是我的个人感受吧。
田自在却依旧在那里蹦:“这里,气派倒还行,还行。嘿嘿。”
钟神捕似有若无地劝道:“田兄弟,你还是安分一点吧。”
“我懂。我懂。”
百里东就说:“怎么,我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西神唤一笑:“我们,能有什么好怕的?”
百里东立刻就笑了:“你说的对。”
钟神捕一瞥,没有说话,而是略微笑了。
首先去的,不是内堂,而是公堂。那个大人,正在断案。我一瞥,就惊了:那不是,东坡贤弟?
大人笑迎:“钟神捕,你且来旁听。”
“好。你们几个,就站在这里吧。记住,千万别捣乱。”
我一想:“这不捣乱,怕是不行了。”
堂上,大人痛喊:“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钟神捕一问:“刘大人,这个嫌犯,不是早就抓住了?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刘大人一笑:“这个,下官失职,下官失职。他,实在太顽固,又巧言便伶,不得不叫人气生斗牛、难以入眠啊。我看,还是大刑伺候,他,才能说呀。”
我一惊,但一看,他并无受伤的迹象啊。
钟神捕左一瞥,右一瞥,就说:“我看,还是算了。要想问出来,还得略施小计,想点办法才可以。你就使出浑身解数吧。”
刘大人又问:“你,到底是何人?我听人说,你是孤儿,可有此事?”
苏东坡这才应了一声:“我不是。我的父母,都远行了。”
“远行?一派胡言!
他们年事已高,怎么可能有心思随便游玩呢?”
苏东坡又喊:“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要冤枉我。”
我这才想明白。这个刘大人,一定早就想屈打成招,只不过,有那家伙,肯定讨不了好,况且,他们现在,应该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以为是中邪了,或是活见鬼了。
钟神捕就插道:“我看,我有一个办法。”
刘大人立马笑说:“神捕,请说吧。”
钟神捕便畅所欲言:“只要告知,他是无罪的,不就可以了吗?但是,一旦有了证据,或者说,铁证如山的时候,他就不得不招供。”
没想到,苏东坡立马急言:“我叫苏东坡,绝不是坏人。那个人,才是坏人。可人,不是我杀的。我不会武功啊。”
刘大人惊堂木一拍:“大胆!居然公然行骗,愚弄本官!看我不,打。”
最后一声,就腌下去了。
钟神捕似乎觉得奇怪:“刘大人,你的威风,怎么尽扫了?”
田自在想说什么,但被我止住了。他还觉得奇怪。我就说:“你要想清楚。”
“好吧。”
苏东坡似乎听到什么,但却望错了方向,又偏回去了。
刘大人便尽述苦楚:“钟神捕,本来,我以为,这是个悬案,但现在,你来了,就有办法了。”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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