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自欺欺人（2 / 2）

“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委实也过于不要脸。”云小暖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模样，对于渐溟的调戏，她虽感到厌恶，却不露怒颜，反而大笑：

“哈哈哈！我连你师傅都不怕，更何况会怕你？”

“不可能，不可能。”渐溟望着他精心准备的一切，难以接受的发狂，原来他的宏伟大业，到头来只是那虚无缥缈的南柯一梦。

他为此准备了那么多年，绝对不能在这这一刻成为泡影，他要破坏，他要统领天下，他要将这个世界都成为炼狱。

“自欺欺人，终是梦。”灵婆望着曾经令她无比自豪的徒弟，圣女之位本不能男子继承，可她却打破传统，破例纳他为徒。

倾尽一生所学，将他培养成炼蛊强者，而他也有这方面的天赋。

她又何成不是自欺欺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饶过了云小暖。

“师傅，饶命，饶命啊！”渐溟狡猾的精光在眸中一闪，哭着跪在地上，爬到灵婆脚下，大声忏悔：

“师傅，您可还要徒儿？”

“孽徒孽徒啊！你无药可救，谁都无法饶你。”灵婆抚摸着渐溟的脑袋，她对他的宠溺，远远高于一个师傅，对于徒弟的宠爱。

她眼里的情感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所做的一切感到痛彻心扉，那种绝望，锥心刺骨。

他明明可以一鸣惊人，受世人尊重，可偏偏被欲念摧毁，他选择的路，自然必须自己承担那沉重的后果。

“我错了。”就是现在，渐溟抓紧机会，将手插进灵婆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