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离席（2 / 2）

皇上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皇后则是表面凝重，但心里可欢快了。

席间面露喜悦的人也不少，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闺女们，连李梅儿也多了心思，她知道司马涯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东宫女眷十多人，现在只有王雨柔得到宠爱的甜蜜，即使是以往的韩素素，可是身边没有个孩子，怎么也留不住男人的心。

“一功不得求二赏，太子殿下可要慎重，尤其为了将来是否继任大统，殿下这才领兵出征，为的是让二皇子及其他皇子们心服口服。”皇后故作好心的提醒，逼他表态。

“皇后……”皇上不悦地低唤一声。

“父皇，无妨，既然母后跟刘阁老特意要挑起这个话题，那儿臣就把话说白了。”司马涯不理会冷钢频频跟他摇头的动作，“本太子的确不想要刘家小姐，这应该是称了母后跟刘阁老的意，毕竟我若死在战场上就罢，既然活着回来，就该活得更恣意，可偏偏在本太子不在这段时间，硬塞一件女人过来，若是置之不理，外人道我无情，误她一生，要是勉强亲近，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又显得窝囊惩屈，不如干脆放她自由，另觅幸福。”

此话一出，频频点头的人不少，但皇后可不依了，“皇儿说称本宫的意，此话太过，刘家小姐还是本宫替你精挑细选的……”

“对呀！母后也是为了你好，殿下，刘家小姐已经入宫了，你不要为难刘老了，再说了，现在送她出宫，一个女人的名节会毁在你手上。”

“无忧你还是闭嘴吧，这里的人对母后的心思都很清楚，父皇的身子调养得当，太医定时把脉，又有多名国之栋梁，像刘阁老。”司马涯冷峻的黑眸落在刘阁老的脸上，“辅佐父皇日理万机，力保天下百姓安乐，只是草草将女儿送入东宫......”

“够了，皇儿。”皇后脸色铁青，刘阁老的脸色也不好，坐在一旁的二皇子及其他人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偏偏司马涯仍是一脸霸气，其他人则紧绷着心弦，不敢插话。

皇上却感到欣慰，儿子比自己更有胆识，更有魄力，连自己都不敢得罪的刘阁老，他也能与他平视。

“父皇，儿臣身体刚好，无法太勉强，宴会请继续，儿臣先告退了。”司马涯起身向父皇拱手，就要离开。

“殿下，话不能说一半……”刘阁老没打算放过目中无人的他。

司马涯冷笑一声，倾身靠近，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道：“你确定要本太子留下？那些刺客是你派来的，而东街霸王那颗头颅，你确定是替天行道组织挂上去的？”他这一席话都是大胆假设，刻意混淆刘阁老的，就是要他们以为他已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缺乏有力证据，才没当众揭穿他们的恶行。

刘阁老的表情悚地一变，严肃的看着他越过自己离开，冷钢也急急向皇上行礼，追了上去。

李尚书看着愣住的女儿，轻推她一把，“人都走了，还不快跟着回去伺候。”

李梅儿粉脸一红，急急敛裙向皇上、皇后行礼，也跟着离去。

接下来，皇宴虽然持续，但众人心不在焉，都在猜测司马涯最后跟刘阁老说了什么，居然能让他瞬间变了脸色，事后又一副没事样。

所有人的焦点都在皇宴上，韩素素偷空回来，看着明仪殿的一切，仿佛是刚刚发生了一样。

今天不是宴席吗？他怎么回来了？看见王雨柔跟随他左右，心里不舒服。

酸酸的感觉，一直闷在胸口处，很难受。

韩素素难掩心中痛苦，双手掩面哭出了声音。

“谁？”司马涯提高了警惕。

再也无法隐藏了，韩素素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双眼红红的她，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突然觉得是自己是多余的。

想起了她在书房里的陪伴，还有各种讨好，以为一切会好起来了，原来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遥不可及。

“素素，你怎么哭了？这段时间你究竟去哪里了？是不是茹妃......”

司马涯的话还没说完，韩素素打断道：“臣妾没事，刚风吹来，风沙迷了眼，殿下无需担心。”

“你还没回到本太子的问题，这半个多月，究竟去哪里了？”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脖子上有淡淡的红印子，还有脸上淡淡的伤，是怎么回事，司马涯上前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拉到自己的怀里，“本太子是你的夫君，你应该对本太子坦诚相对。”

韩素素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司马涯的话在她听来，是如此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