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两人文斗(1 / 2)
王东篱用笔在纸上写下:
世界仿佛是没有眼眶的眼睛,在路上奔驰那么久,只是脚下有一个点。车窗上的雨痕贴着飘零花瓣,她没迷路,只是没有去处。她,楚楚动人。车窗外的黄昏汹涌而至,又黯然神伤,因为夜幕袭来。雨隐匿在雨中。她,楚楚动人夜,路平平坦坦。车却还会拐弯。谁能直来直去,将自己迷失。转几个身,她,楚楚动人。在岁月的一道裂痕中,我舒服的撕心裂肺。难得了岁月如此多情,她,楚楚动人。
母亲从没有与我提起,夏天是很芳香,我却从小就知道,只不过现在却忘了,可能是因为眼睛看不到香气,就报复我使我忘了夏日芬芳。蝉鸣偶提起我一丝思绪,下边竟系着万钧记忆,不堪负重,只好模模糊糊。我与弟弟常牵手走在夏日的芬芳里。弟弟总说夏天很好,就像雨天,我忘了是怎么回复弟弟,只是把蝉塞到他手里,弟弟就对我笑,弟弟笑得很好看,牙很白,就像夏日和雨天。我突然发现一件事,就如梦破灭,其实我是一个独生子,父母不在家天地之间就我一个。我不孤独,我的眼睛正忙着忘记夏日芬芳,它成功了,如今夏日已没有芬芳,即使天热得可以将花香传的很远。弟弟也是子虚乌有。我只好拼命迷恋雨天,就像我迷恋弟弟,弟弟迷恋夏日。雨,是模糊身影,清晰心灵的精灵。我被一棵树无情的收留,我周围茫茫风雨凄苦。四周只是一个巨大的圆圈,没有四方形的东西南北。雨和泥流在我眼前一道深深的车辙里。我找不到那随我与生俱来的家。无聊的看着一只只蚂蚁爬行在树上,因为雨水湮没了大地。我为何困在树下?风雨凄苦。雨落在洼地的积水上,大地铺天盖地的笑了,笑我,笑我连骗自己都不会,我真不会,谁会?菩萨走过,我大呼:风雨凄苦求菩萨帮我!菩萨头也未回道:风雨凄苦中的菩萨都是泥菩萨,我自身难保呢。一个白眼,如菩萨身上洁白的衣裳。蚂蚁跳到一片细小的树叶上顺着车辙流走了。菩萨道:不要吃惊,蚂蚁有勇气举比自己重几倍的东西,就有勇气随叶流浪。我不吃惊,只想回家。谁也没有拉我,可我寸步难行。菩萨终是渐行渐远,我猛地追去,菩萨却消失了,我也迷路了,也将收留我的树弄丢了。风雨淅沥,风雨只是吹淋人身,我终记起没人告诉我风雨是恶魔,风雨陪伴我回家。父亲开门问我:你从哪来?我兴高采烈地笑道:我随风雨来。父亲很高兴,比我高兴。“菩萨是可以帮你的嘛!”父亲讲。我对父亲说风雨中那个菩萨抛下了我,没有帮我分毫。父亲笑道:你本来就是菩萨,菩萨何必帮菩萨?”
一、我总扛着月亮行走,月亮总缠着我,我想把月亮瞪入瞳孔,让它就此安生。黄昏抱住瘦骨嶙峋的灯杆,以免让黑夜唐突。月光总是丰满,雾老是围不完。谁知月光是不是流淌,谁知流淌着什么欲望,老是问老是问,迟早会把答案忘掉,答案的意义,有什么?铁轨上呼啸而来的吵闹,对死亡又算什么?怎么都是寂静,无论什么声响,即使对月豪叫,月似狼牙撕碎心。森森然!
二、深深森林,个个鬼魅,近卫军的森严,一层层屠杀月光的入侵。谁知那幽深,秘密与谁亲热,谁把我打晕,让秘密横行霸道。蜘蛛丝里,不堪琐碎负重,就此别过,一赴黄泉。如我遇见,不是巧合的秘密,我宁愿忘掉,美丽的鲨鱼嘴,**我去亲吻。猛虎与蔷薇,怎么调和?答案在,永远的隐藏。窥视未留余光,大陆上失踪我若干,何必空守躯壳。
三、大陆尽头,水面盛开落英缤纷,我学着飘浮。夕阳的岁月的一缕光,击打在我胸口,我应声扑下水,钟表窒息,大地身侧,依偎着我,思想不适合空气,鱼的后代。寻觅,没有头绪。被柔弱或坚韧包围,我忘掉了挣扎,水中的月亮已拥入怀中,不能抱紧,别有洞天。依然如故,谁知一切是什么?留着无可奈何去寂寞,那朦胧的记忆,如梦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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