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路遇埋伏(2 / 2)
傅晋修正在和十余名黑衣人缠斗。
傅晋修身上穿的是月牙白的中衣,在打斗中,犹如一抹亮光闯入黑暗。
齐寰宇没有坐观,挥着短刀杀入黑衣人中。
黑衣人被突如其来的齐寰宇打乱了阵脚,接连有两人被齐寰宇打倒,傅晋修也抓住机会,将身边的几名黑衣人击毙。
霎时间,黑衣人的人数优势消失,其他人不再恋战,快速逃离。
齐寰宇想去追,被傅晋修喊住。
“穷寇莫追。”
傅晋修说完这句话,蹲下检查黑衣人的尸体。
“你觉得他们都是谁派来的?”
齐寰宇出神,谁派来的?
“他们两者不是同一阵营的吗?”他不理解。
傅晋修笑着摇头,“从前是,现在看似是,以后就未必了。”
他从黑衣人的腰间拿到了一块令牌,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齐寰宇走到他身后,借着月光打量令牌。
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寒’字。
“寒王?”齐寰宇道出这个称谓,自己也觉得好笑。
先皇膝下多子,但没有几个活到成年的,除了当今皇上和傅晋修,便是这个寒王。
提起寒王,便不得不提起一桩宫中密辛。
寒王的母亲是外族进献的美人,以一曲蹁跹舞出名。
蹁跹舞对舞者的要求极高,故而寒王的母亲体质不强健,诞下寒王之后更是常年卧病在床,寒王也自带弱症,一岁时被太医断定活不过二十岁。
今年,寒王刚满十七岁。
新皇登基之后,在北域划了封地给寒王,让其搬出京城。
这些年他逃亡在外,偶尔也会听说寒王的消息,无非是抱病在身,终日服用汤药。
离太医断定的二十岁还有三年,寒王刺杀晋王,图什么呢?
“你是觉得他不会吗?”傅晋修擦干净令牌,将其揣入怀中,回头问齐寰宇。
齐寰宇点头,将自己刚才所想告诉傅晋修。
他不是觉得寒王没有野心,而是觉得寒王心中清楚,哪怕争了这份皇位,也没有福气稳坐江山。
既然如此,不如安心做自己的闲散王爷。
他坚信,新皇和太后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不会放任寒王在外拥兵,却要监管懒散的傅晋修。
“表面上,的确是这样。”傅晋修蹲到另一名还有呼吸的黑衣人旁边,“把他带走。”
表面上?齐寰宇疑惑。
傅晋修没给他询问的机会,已经往营帐中心走了,他只能将黑衣人拉起来,带着黑衣人追上去。
他追上傅晋修时,清晖也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两个人头。
“王爷,这两个都是咱们的人。”清晖直接将人头丢在地上,“他们勾结的人被我发现之后都服毒自尽了。”
闻言,齐寰宇立刻将黑衣人放倒在地,撬开他的嘴巴,用油灯打光。
果不其然,最里面的那颗牙齿中埋着一颗毒药。
他从怀中拿出一根细长的铁签子,将毒药挑出来,又找绳子将黑衣人绑紧。
傅晋修和清晖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我有件事想问大人。”清晖盯着齐寰宇手中的铁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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