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流感是什么(可不看)(2 / 2)
想起曾经我qq的个『性』签名这样写道:相对于每个人来说,世事即是这样,他如此,我如此,大家皆如此,过客而已。
一路走,一路看着匆匆擦肩的各『色』女子,丝毫没有像那群狐朋狗友形容的像离开笼子的小鸟那么欢快,更甭说一路引颈高歌了。亮子就是这样,把每一段结束的恋情当成一次解脱,“失恋本身就是一次高『潮』”,这孙子几年来不间断的生活在高『潮』当中,女友一个月换仨。此时的我,只剩下一身的疲惫,由此得知,我还是个挺重感情的孙子。
打电话给亮子的时候还跟一堆烂泥似的趴在**,昨晚陪新任女友逍遥到天明。蛤蟆正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为老板卖苦力,电话过去:“今晚8点,2046。”这家伙倒也干脆,扔下一句不见不散便挂了;白大伟没接电话,他最近代理了一款丰胸内衣,估计正在给某局长厅长市长私企小老板的情『妇』推销以及试用产品,发了短信,没回。
一个下午,我无所事事,满大街的游逛,越逛越烦躁,但我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干什么。这本应是应该牵着大姑娘小媳『妇』前女友小情人的手躲在空调房里谈情说爱的时段,就这么被我白白浪费了。实在提不起兴趣,虽然拥有的时候几个月不见面司空见惯,但现在就像你兜里本来装着五百块钱,花不花是你的事,反正在兜里就踏实,突然一天有人拿走了说是他的钱,你还无言以对,浑身别提多不自在。
去公子花剪个头,也该收拾一下自己了。现在不比往常,往常是有“家室”的人,其他的姑娘们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充其量算是一个意『**』的对象,玩大了就会烧身。现在不一样了――单身“龟”族,拥有单身的光环不收拾一下怎么能泡到漂亮、有气质且心灵美好的素质妞。
公子花前段时间装修完,还没来得及光顾一下,门口俩漂亮妞迎宾,看我下车殷勤的打开门,“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有美女看心情虽不是豁然开朗也能大幅度的暂时好转,“吆,妹妹这小嘴可真够甜的哈。”其中一个一直『色』『迷』『迷』的瞟着我,小模样还不错,只是有些妖气,做情人的上佳之选,本人自知尚略有姿『色』,这种花痴女子见多了,指不定跟男友鬼混同居把我当野食呢,没再搭理。店长阿牛正在给客人做头发,看见我,皮笑肉不笑的,“嘿,木头,有日子没见了,忙啥呢?你怎么胖了那么多?做头发?阿星吃饭去了,你先坐着我忙呢。嗳,嗳,那谁,静子,给木头哥倒杯冰咖啡。”阿牛一直这么急三火燎的『性』格,我就爱逗他“我说阿牛啊,您悠着点,有话别一气儿说完,当心噎着。”
“哈,木头,来来来,坐会儿,挺长时间没看见了,吆喝,又帅了。”后面公子花美发的老板公子,大爷似的半倚沙发上打招呼。
我过去坐他旁边抓起一块糖放嘴里,“敢情你们家都是买豆子出身的啊,说话不能慢点?帅?就我这发型能够得上那俩光荣而又猥琐的字眼?”说着,使劲把头往他前面凑了凑。
公子在剪头这个圈子号称滨城无影手,手艺出神入化,岁数不小钱不少,但为人很随和,混久了调侃的也就多了,“瞧你说的,帅不一定体现在头发上,整体气质。懂什么叫整体气质吗?整体……”
“得,哥们儿,别跟我讲课,气质那东西是咱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我觉得自个儿说出这个词都是一种对它的污辱。”不爱听他对时尚见解的那一套东西,多数时间我都会打断他,“哥们儿今儿个失恋了,来您老这儿梳妆打扮回归旧貌重出江湖折腾他个鸡飞狗跳。”
“嘿,好事儿,广大未成年少女以及以消费男『色』为目的的中老年『妇』女的好事儿。还别说,得知你是有老婆的人以后,可是哭煞一大批的姑娘儿。现在好了,机会又来了。”这家伙老了不知道老了,一句正经的没有。眼角余光发现迎宾的妖气女子,眨着黑乎乎的眼圈一梭子一梭子的往我身上扔秋波,还不时的过来一遍一遍的倒咖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我发现越是虚荣的人越是能装,比如说我,明明打心眼里想勾引勾引,搞个一夜情、天亮说分手什么的,可表面愣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之相,看都不看她一眼,非要装得懵懂少年一样的清纯。
公子也看出了苗头,嘿嘿傻笑几声转移了话题,“木头,看我这次装修得怎么样。谁家装的?谁家装得不重要,关键是设计。嘿嘿,谁设计的?不瞒你说,我自己设计的。咳咳,过奖,过奖,跟我想得还有差距,关键是施工队伍说有一些材料买不到,只能装成这个样子了。”
我就看不起这个小人得志的样子,“那是谁家施工的?”
“施工一定要找品牌公司,人人装饰,有名儿吧?小队伍不放心。”
我爱挑刺的坏习惯又被挑逗了出来,“品牌,什么是品牌公司?广告做得多呗,已经不是农村出来几个劳力就能做工程的年代了,现在的公司水准都差不多,只是注重的宣传形式不一样。就是像你一样的消费者促进了广告行业的一路**,一个个的公司不管赚钱不赚钱,不管消费者需求什么,不知道自己的诉求点是什么,更不知道如何提炼出公司产品的卖点,只知道大把大把的钱往广告上砸,以为谁砸得响谁就是老大呢。不过也好,就因为市场趋势这样了,才养活了像我这样的一大批的骗子策划人,我代表所有的策划人向您代表的广大终端消费者致敬。”
“哈哈,谁让你代表了?谁又让我代表了?我觉得你还是代表个人请我吃个饭的好。”
我是一个策划人,这个小城不少成功的案例都是出自我的手笔,闲暇也会给一些杂志写点稿子,当成娱乐或者练笔。我擅长幻想,喜欢蹲马路崖子上看美女,晚上就像放电影一样的让这些美女依次成为我春梦中的女主角。生活是需要幻想的,这样才会满足人们生理与心理某些方面的渴求,比如爱情之风花雪月、之刻骨铭心。将自己关闭在远离事实的一个梦里,将这个世界想象的美好一些,对人对已还是有些益处的。很多时候越接近真相,越会发现它的残酷。幻想的世界固然美好,很多时候它却也会弄花了我们的眼睛,甚至心灵,但是,我喜欢也习惯这种生活。
我的工作大多是在晚上,跟某一职业的作息时间有些类似。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的时候,感觉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是这个星球的主宰,灵感就会如井喷般涌来,野风都挡不住。白天大多数的时间是拉上窗帘躲家里看电影,一遍一遍,一个一个,不停的看,只是看。
今晚,迎宾的妖气女子,我们梦里见吧。
门口人影闪动,眼前一亮,果真一个惊艳。
2、跟过去走到那一个夜
远处的夜『色』里似乎传来声声呼唤,微弱、暧昧。在那个遥远的时间里,一些情绪随着温度的升高,悄然而生。夜的喘息携带着一些腥甜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放纵的**,以爱情之名,白狐默然。
阿星。
一直都是阿星给我做头发,手艺无所谓好不好,关键是人看着舒服。记得好像26岁,大波浪,黑『色』皮短裙,笑起来很好看,一种成熟的美。我们是在一个酒会认识的,她好像是陪男朋友去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端着酒杯,很漂亮,但冷的让人无法靠近。那时候数十道炙热的目光赤『裸』『裸』的聚焦在她身上。当然,我是不会在意用热脸去贴冷屁股,侃侃而谈,5分钟便融化了这座冰山。后来才知道她是公子花的美发师,我也因此成了公子花的老主顾。
“木头哥,我看到一个发型很适合你,要不要试试?”阿星那难得的嫣然一笑。
看到她笑我顿时『乱』了方寸,“成,成,阿星你看好的,我还能说不好?”
“木头哥,上期《漂》杂志上面有篇〈那些人,那些事〉的爱情小说是不是你写的,就是署名大老冒的?”阿星一边娴熟的**着我的秀发一边搭讪。
“哎,难得写篇小说还被你发现了。入厕的时候看着会更畅通。”
“哈哈,”阿星几声爽朗的笑,“木头哥,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写小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这事儿说来话长,在我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以无比的热情和精力日以继夜的『迷』恋着武侠小说,半年以后,我便充满自信的告诉自己我也能写一本像模像样的武侠小说了,这个念头是在某个深夜突然涌起的,但我找不到笔,啥?电脑?那时候哪有电脑,你别打岔啊。不但找不到笔,连一根像样的木条都找不到,我的灵感在焦渴中如泡沫般崩裂。后来去买熟肉才想起,我唯一的一只钢笔被卖熟肉的老马借去了,只为记下邻街朱老四欠他7『毛』的熟肉钱,但他这7『毛』钱的熟肉就断送了一个本可与古龙齐名的伟大武侠小说家的光辉前程。这不后来恋爱谈多了,也赚够了买笔的钱,糊弄点爱情小说麻木一下青春少男少女弱智的心灵。”我略显夸张的动作几次差点把头送剪刀口上。
阿星一直含笑听着我贫,“最近爱情生活怎么样?”
“分了,今天的事儿,哎我可告诉你,你的机会来了,不把握好的话,我后面可是有数百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哈。”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调侃了。
阿星笑笑不语,脸上抹过一丝忧郁。
晚上9点,我“准时”到了2046酒吧,说是“准时”是因为我们几个约会能迟到1个小时就算很准时了。亮子和白大伟正在吧台被公主们挑逗着,他俩一直是这个孙子样儿,有女人挑逗,脸上就显现出幸福像花儿一样的『操』行。配合着慢摇的舞曲悄声的过去清脆的拍了一下亮子的屁股,“嘿,你俩又在玩清纯啊,小新,给我瓶小青岛,哥儿几个,咱们等等蛤蟆还是先开始?”小新递过啤酒,喝了一小口。
“等会吧,大伟正在给小新推销新产品呢。”亮子两眼冒着绿光,直愣愣的用目光剥食着旁边桌洋妞低开胸吊带的张扬部位。
“给小新推销?开什么玩笑,那俩大号馒头还用得着?大伟啊,你小子是在玩把梳子卖给和尚的套路吧?”小新跟我们几个都很熟,说起话来也就没多少正经了。
“嗨,木头,啥时候过来了?怎么没去包厢?上面还有空位置,你们先去坐,一会儿我去敬一个。”大头。大头是这个酒吧的股东之一,体肥如猪,身强如牛。
这个酒吧不少的推广策划都是我做的,几个策划都比较成功,在这个滨海小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接触时间长了,跟内部的人还算都比较熟。
大伟把酒瓶伸过来碰了一下,“木头啊,这几天帮我分析一下我新产品的市场卖点吧,没个思路做着真累。”
“玩,玩,玩的时候别谈这些,累不累啊你。走,过去玩会儿。”
舞池人不多,几对情侣正在胡『乱』的摇摆。和亮子、白大伟围成一个小圈子,闭上眼,低着头,慢慢的晃动。闭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无边的黑暗,它似一个深渊,却又广大无边。在这黑洞般的世界里,像是有水声,哗哗的流水声有了直线的具像,它似乎是透明的,透着诡异的亮光。水压在头上,越来越沉重,仿佛要将我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无力的窒息着,在黑暗的视觉里我缓缓坠落,就如窗外那在夏末季节里渐渐凋零的片片落----在与头一样粗的脖子上,挺着个大肚子,但四肢却都不强壮,看上去非常像一只癞蛤蟆,但这种癞蛤蟆却总能吃到天鹅肉。而且比我们吃的都大块朵颐,这里说的癞蛤蟆跟我兄弟蛤蟆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楼梯响起散漫的脚步声,估计这群小子回来了。
大伟人还没出现,声音先到了,“木头啊,今儿一晚上你不对啊,一晚上不觅食不是你的作风啊。”蛤蟆、亮子、yoyo紧跟其后。
“爷们这不是今儿个刚失恋嘛,装也要装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表情来不是。”说着,我拾起一个烟盒砸大伟头上,转头跟yoyo说,“姑娘,怎么样?后悔了吧?认识这么一帮子『色』狼。”
yoyo招牌似的笑容,“没事没事,来,木头哥,敬你一个。”说着端起一个分不清是谁的酒杯。
一饮而尽。
蛤蟆一屁股拍我旁边,“木头啊,咱们闪吧,我有点困了。”
“哈哈”,亮子一脸坏笑,“蛤蟆你说清楚,困了还是有别的想法。”说着,『色』『迷』『迷』的眼镜后面小眼睛不时瞟着yoyo。
蛤蟆嘿嘿一笑,便不做答。
“那走吧,也不早了,明儿还有事。”说着,我起身下楼。白大伟和亮子明显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不爽,蛤蟆眼里闪烁着秽亵的跳跃。
出了门稍微有一丝凉意,海滨城市就是这样,晚上都会由海上吹来一点风,这个时候容易感冒。瞥见yoyo拉了拉衣服,想遮住更多的**,无奈本来就是小吊衫,怎么拉也是那样。蛤蟆一直走在她后面,看到紧忙把挥发着汗臭的大t恤扒下来,殷勤的递过去,“来,yoyo穿上,这家伙晚上有点冷了哈。”
yoyo没接,“自个儿穿着吧,你这样的光着膀子别吓着路人。”
哄然大笑,蛤蟆是个麻杆。
刚疯完,出来以后气氛有些没适应过来,有些沉闷。散漫的溜达在这个街头的凌晨,正是睡眠最香的时候,路边还能看到正在接吻的男女,可能也是刚从2046出来,如狼似虎如胶似漆的**之夜对他们来说刚刚开始。白大伟挑衅的打了个口哨,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工作。
“走吧,吃馄饨吧。”亮子建议,这个路口有个馄饨摊,每天晚上12点出来做馄饨,顾客大多是从2046退下来的,快到早上了就开始炸油条。
都表示同意。
蛤蟆凑yoyo旁边嘀咕着,“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不去”,“去吧”,“不去”,“去吧”。
不知道争论的结果是什么,蛤蟆搓着手一连坏笑得过来,“哥儿几个,那个,那个我和yoyo去有点事,就不去吃了。明儿,明儿一个都别少,哥们请大餐。”
“滚,”异口同声地说,
“唰”同一步伐做出的踹人动作。
三个男人百无聊赖的朝着馄饨摊方向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着。
“蛤蟆这孙子,今晚又闲不住了。”白大伟的牢『骚』。
“明儿个好好宰一顿,不能轻饶了他。”我的发泄。
馄饨摊也有三个男人在坐着,都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操』行,边吃边骂娘,好像天下倒霉事儿全让这哥儿仨碰着了。走近一看,也难怪,仨哥们都长着一张四九年以前的脸,你不苦谁苦啊。想想咱当年,那就不一样了,一脸的光滑,上初中班主任就说“你小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皮鞋擦的一尘不染,你以为这学校还是婚介所啊?”。在老师的淳淳教导下,我有段日子跟刚从贫民窟出来一样,现在街头还经常看到我那时候的影子,那天看到了,我指着对同事说,你们信不信,我上初中那会儿有一阵子就像他现在这么『迷』失。
刚坐下,蛤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拿起两杯水驴饮而尽,扶着桌子,“哥,哥儿几个,看见,看见yoyo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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