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日记(于作品无关,可不看)(2 / 2)
续文:
驱车前往青岛大学去接文狼先生的时候,我把电话关掉了,太太问我为何还没接到人就要关机呢?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电话快没电了,担心一会找不到文狼".显然说了句假话,一句漏洞百出的假话,车上本身就有车载电话,我何苦关机?可能是太太也很想见到这个素未谋面的文狼先生吧,所以没怎么听我讲话.我的指间顺出冷汗.文狼告诉我在学校西门,我居然开着车在青岛大学转了一圈.
接到文狼后找了一家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川菜馆,点了几个文狼比较爱吃的,又加了一道仅有的粤菜,席间由于需要往公司打电话,我开机,按震动.就象一个麻利的"惯犯"一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送文狼回到住处后我把太太送回了家,然后直接返回公司,那一段时间由于分公司刚在筹备,我一直睡在公司的办公室,或许的确因为生意,或许也因为那该死的陌生电话,总之,我心虚了.
风从百叶窗缓缓袭来,打开cd机,让音乐灌满屋子,好让头绪清晰些.
已经12点了,还是无法入睡,不知道哪个鬼魅的灵魂唆使,我打开关了许久的电话,查信息,找到了那女人的电话,通过114查询获得此电话来源于北京十里屯附近.记得在以前我曾经写过一个这个关于在北京韵事的一篇文章?难道是这个女人?脑热血涌,我拨通了这个139011789的电话,电话里是个先生接的,我没敢做声挂断了电话.一夜未眠,清晨5点时这个电话破例常规的打来,我接起:
女:大志?
我:恩,您是?
女:唉
我:
?
女:是我,贾茹.
我:贾茹?贾茹?
电话滑过掌心记忆从电话在落地啪嚓一声后惊醒
那年我出任山东省威海市酒店大堂经理,刚从经济院校毕业的我正值年少,为了试验这几年在校所学的知识,我认真的策划方案,管理理念,逐一对酒店原始管理做了很大的改变,通过一个月的变革,从裁员到培训到公关管理,我与副总经理董华(化名)一起把酒店恢复到刚刚启动的兴旺状态,由于主要管理人事部,公共关系等重要部门,所以单位及时配置了电脑以及酒店应用程序,为了更好的利用威海这个旅游沿海城市的旅游资源,我经常与一些省外的旅行社在网络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彼此联系,洽谈商务.
1999年4月,是我出任经理的第二年,后因董事长年龄与疾病共险,原副总经理董华出任董事长,而我,顺理成章升值为副总,这个喜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喜讯了,在董事长病重5个月期间我早已经开始接受副总所管辖的职务了,那时酒店上上下下早传闻这个职位非我莫属了,是的,当时很高兴,从毕业以来一直想做一番事业,通过自己的管理来达到实业的巅峰,搞实体,是我最初的想法.
董事长董华以财务科缺人手的名义,把远房"表妹"从西安接过来,此"表妹"非"表妹"只不过是董华在网上的一个网友罢了,利用出差机会董华与此网友早有苟合之事.后来大家穿一条裤子横行霸道的时候我才知道黑幕!
"表妹"叫贾茹,一个很有特点的名字,所以印象很深,她是旅游学校管理系的学生,刚刚毕业上便认识了董华,由于是学旅游酒店管理的,与我算是同门.所以董华那时也算是为了公司着想,当然更多的是为自己着想.多年后去监狱看望他的时候他对着电话说:"你和我一样的『**』棍,只是你没进来罢了"这句话,我记到现在.
一直蒙在骨里,副总的职务包括了酒店的财政大权,虽然一切大的事务都有董事长掌管,但进进出出的财务他就远离了些,以前就发现过公司财务本上有些漏洞,但都不大,我没有太在意,接收时财务上日日丰收,我也没仔细询问,为那时的幼稚而笑自己.当然,这也是董华引进贾茹的第一目的,而我知道这些时,已是晚矣.
贾茹进了财务科,半月后董华以谈工作的名义把我与她叫到在酒店旁边的一家天津口味的餐馆,席间二人伪装甚高,一向以察言观『色』著称的我被这老狐狸瞒天过海,酒过三旬之后董华问我这个贾茹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我当然说好,不光是因为贾茹是董事长引进的职员,更多的事贾茹这个女子太为细心,工作表现非凡,我连连叫好.那时的贾茹很会谦虚,席间没有做声.在贾茹到公司刚满一个月后董华通过电话方式(当时他在大连出差)和我商谈把贾茹升职为财务科长,放下电话后在公司中层领导干部开了个碰头会,举手表决一致通过,贾茹升职为财务科长.
同年5月1日迎来了威海第一批旅游客人,由于当经理的时候我主管旅游资源,所以大半客源都是我的老客户,天天陪着客户出出进进,忙得不可开交,管理交给了大堂经理,由于董华在公司,所以很放心的陪客户,那两个月我很少参与酒店的管理,当然,也包括了财务.
两个月过后公司给我放了半个月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我欣然接受,半月后我去公司上班,一进门,贾茹笑脸迎接,搞得我好不自然,竟有种登门拜访的感觉,那时由于忙,从未太留意的看过这个1.66.短发,皮肤粉白的女子,这几个月的贾茹已经不是刚刚到入公司的贾茹了,身着黑『色』公关服,黑『色』领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与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一瞬间,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小女子,非同一般.
按常规来说忙于两个月,又批准假期归来的我应由董事长与一些主要管理部门的干部为我接风,而奇怪的是晚上只有董华、贾茹和我.借口是这一段时间公司繁忙,大家都蛮辛苦,所以都让松口气早些回家了,我到无妨,为公司为个人,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那次在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董事长董华接到妻子的电话,好象有什么要紧的事。没办法,饭桌上只剩下了我和贾茹,几年后我才知道,当时的那次"巧合"是董事长与贾茹早已经设计好的"温柔陷阱"
自然不必说桌上贾茹是如何的风情万种,如何的媚眼频送,那夜也因公司业绩直线上升,我很高兴,喝了好多酒,我又请贾茹去酒吧喝咖啡
(累了,歇会~~)
五)续:冲动的惩罚/下集
男人的下半截是个很感『性』的事物,当然在这里我们只能把它称做为某种事物,要不然很难用文字去表达的。男人的下半截从不会拒绝诱『惑』的吸引,它只是严格的按照程序执行命令而已,这也许是男人偷情的最好理由。管住自己下半截的男人是好男人,任其放肆的男人是坏男人。
好『色』的女人喜欢管不住自己下半截的好男人,但这的确是个矛盾哦。于是自古以来有了红杏出墙的故事,也有了绿帽子的称呼。男人们总是希望有个好的上半截和放肆的下半截。然后让女人充分享受他的下半截....
女人要幸福和『性』福真是很难把握的事情哦,专情的男人固然值得爱,但必有其中的遗憾,花心的男人虽可恶,但也绝对有其中的可爱之处捏...
所以得出一个谬论,恋爱时要找上半截优秀的男人,结婚时要找下半截放肆的男人。
和贾茹发生的这些事,可能与诱『惑』有关。
那饭后早刨除了面具『性』质的所谓“工作进程谈话”,酒吧从国外由来,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到了中国后由于某行业的先河与竞争,加上中国人永远对国外人追求东西的懵懂,所以到来中国所称的“酒吧”,在人的思想中有些变化,甚至是个暧昧的名词。
公司旁边有个享誉盛名的“红番茄酒吧”,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乐队的朋友,由于帮他们写过一些原创歌曲,达成『性』格爱好上的挚友,并且他们都是现在如此紫红的罗林---刀郎的朋友。他们说那时罗林只是向往西域。
由于交情关系,很盛情,没有预约就把一间唯独空闲的小包厢给了我们,酒吧很火,给个包厢已算面子。酒吧包厢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大厅舞池里所有人的躁动与心情,但包厢外看到我们的只是一面蒙胧的壁画,用句朋友倾城的话:丫的,sb思想。
把身体塞到沙发中,叼着烟,弄着魂,一眼看着扎啤杯,一眼看着她魔鬼的后背。她在唱歌,我在喝酒,一个『迷』『惑』,一个心怀鬼胎,当然,『迷』『惑』的其实是我,心怀鬼胎的是她,而当时我却认为『迷』『惑』的是她,我在心怀鬼胎,多年后想想我用这种形式来判比事前与事后的鬼魅思想再贴切不过了。她在哼唱着,浑浊思想加上啤酒泡沫的漂浮,渐渐感觉整个空间『荡』漾起来,半眯双眼,一张嘴伸过来,我没睁开眼睛,没有唇膏的味道,没有酒精的刺鼻,没有初吻的甜,感觉的,只是一根舌头。
这个ktv包间里放的是当时比较流行的《走四方》,屋里是两具只脱**部位的动物在『性』交,晃动的沙发、被撞击的茶几、破碎在地上的烟缸和散落的烟灰、她的头压在点歌单和一个啤酒瓶子上,屁股高高抬起……………………
这不相匹配的音乐在重复不知多少次之后,随着歌的高『潮』而高『潮』。
记得从那以后我们多了个暗语,她经常会说:“郝经理,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唱《走四方》去啊”。当然,类似这样的话,我也说过。
午夜前的十分钟,我们停止了所有活动呆坐在沙发里,没有拥抱,没有接吻。和酒吧的朋友们打个招呼我们走了。
她或许在想:酒吧的哥们看到我们挣扎后的痕迹怎么好意思再去
我或许在想:明天我怎么面对董华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只见这董事长董华笑眯眯的迎过来,假情假意的问了问威海的交通情况,然后猛然的一句:“昨天晚上我走的早,你们没出去玩吧?”我吱唔了半天,还好正赶上不知道哪个救星给我打来的电话,话题中断,我接起电话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走,用余光,我发现了董华有一种奇怪的眼神……让你无法琢磨。
进了办公室,贾茹依然在我斜对桌坐着,没有抬头,我心虚的环绕了一下四周,大家都在忙碌着。深深的喘了口气,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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