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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番外if线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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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突然不想往前走,出站闸口像是隱形天平,她不管往哪边走,天平都会倾斜。

靳穆站在江稚身旁,也没催她,静静等她选择。

出站人群逐渐散去,只剩几十个人,江稚转头问靳穆:“你跑步怎么样”

“……”靳穆,“还可以。”

江稚抓紧行李箱抓杆:“我数一二三,快速过闸马上跑,你跟紧我!”

靳穆抬头看了眼霍赫言:“……好。”

江稚这辈子就没这么衝过,出了闸机口像有鬼追似的,行李箱不是行李箱是风火轮,风风火火衝去计程车上车点。

一回头,靳穆还好跟上了,两人头也不回地上了计程车。

车开出去一段,靳穆手机响起,他迟疑:“言哥打来的。”

“不接。”江稚说。

“可是……”

“没有可是。”江稚拿过手机掛断,“就说我掛的,他要怪就怪我。”

靳穆抿唇,到底还是听了江稚的话,没有接霍赫言的电话。

高铁站,两个外形出眾的男人皆是面无表情。

“呵——”周聿珩讽刺扯唇,“没想到,鷸蚌相爭渔翁得利。”

霍赫言收起手机:“靳穆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周聿珩说,“你敢保证靳穆对江稚一点歪心思都没有”

霍赫言不敢保证。

靳穆只是因为身份克制了,不代表没有。

周聿珩手插在兜里,望著外面即停即走的车流,道:“几年前江稚无意中透露过,喜欢一个从小认识的哥哥,看来那个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好了,原来我俩都是背景板。”

霍赫言眸色波动:“她这么说过”

周聿珩扔下一句“爱信不信”,走了。

霍赫言在车上独自深思很久,再次给靳穆拨去电话,靳穆这次接了,告诉霍赫言已经平安送江稚到学校。

霍赫言沉默几秒道:“靳穆,你跟我是多年的兄弟,你给我透句实话,你对吱吱什么心思。”

靳穆顿住。

这段时间江稚不联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独独联繫他,在车上江稚抢他手机的那一刻,触感是柔软的,让人留恋的。

霍家对他有恩,他知道自己要一辈子效忠霍家,可效忠跟感情的事不衝突。

靳穆说:“言哥,我不会爭,但顺其自然的话,我不会拒绝。”

意思明確,如果江稚喜欢的人是他,他不会念及恩情拒绝感情。

霍赫言什么都没说,掛了电话。

江稚到寢室收拾完就扑进床里。

浑然不知复杂的三角关係,变成更为复杂的四角关係,给张桌子都能凑一桌麻將出来。

后面一段时间,江稚还是会收到来自各方的消息,但她基本没回復。

靳穆约了她几次吃饭,她拒绝了,说忙。

不是藉口,是真的忙。

忙著预习研究生课程,忙著跟导师的项目。

反正不忙也让自己忙,停下来就会忍不住想些有的没的,想又想不出个结果。

六月,同学们纷纷归校准备毕业典礼。

冷清的寢室再次热闹,一群人出去聚餐。

毕业证一拿就真的各奔东西散落天涯了,再欢乐也难免感慨不舍,几人都喝大了,醉醺醺骂实习碰到的不公,骂资本主义老板剥削冷血,连邹莎这个自主创业的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慨钱难赚屎难吃,男朋友经常为了项目喝到犯胃病。

江稚酒精过敏没喝酒,所以负责善后,一个个联繫她们的男朋友来接人。

邹莎走了,室友也被新交的男友接走了,剩个才分手的侯欢在饭店鬼哭狼嚎,江稚连忙叫车把人弄走,再嚎下去服务生要收噪音费了。

这人一到酒店就不嚎了,看著顶层套房的豪华装修,咽了咽口水说:“宝贝吱吱,我是转正了,但这么高逼格的地方我一个牛马还是有点吃不消。”

江稚怕她有压力,撒了个小谎:“不用我们钱,別人送的免费房,不住白不住。”

“那我就不客气了!”侯欢扑进柔软大床,撒欢打两个滚,“还是贵的床舒服,这床做爱肯定带劲!”

“……”

江稚差点被口水呛著,接不上话就不接了,走去另一边拿水喝。

侯欢接过她递来的水,突然问:“吱吱,谁这么大方送豪华套房,是你那个远房表哥吗”

江稚喝水的动作顿住,慢慢拧上瓶盖。

可能是侯欢喝醉了,她觉得是个好的倾诉口吧,她抿了下唇说:“对不起欢欢,我骗你了,其实周聿珩不是我远房表哥,他爷爷跟我爷爷认识,两家只是朋友关係,对外这么说是为了防止易君昊来骚扰我。”

侯欢倒是不生气:“原来你们不是亲戚哦。”

她开玩笑:“那你们不会真是恋人吧,地下那种。”

江稚垂眸盯手里的矿泉水:“为了骗易君昊倒是假扮过一段时间……”

“什么!”侯欢没想到自己隨口一句玩笑竟然猜准了,大惊,“你俩真谈过”

“没有,就是假扮的那种,没有任何实质举动。”

侯欢喝了酒脑子还挺快,转过弯来:“是哦,我记得你那时候有个喜欢的人来著。后来发烧不开心是因为表白没成功吧,其实我都知道,你难过不想说我也就没问了。”

江稚心口酸涩,沉默半晌问她:“欢欢,你明天醒来还会记得今天的事吗”

侯欢拍胸脯:“当然记得!”

那就是不记得。

江稚记得她大三也喝醉过一次,跟这会儿的状態一模一样,说话清晰又有条理,像没醉一样。

结果第二天啥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记得喝醉酒还调戏了一个大一的学弟,嚇得学弟大晚上在校园上演速度与激情,她在后面穷追不捨上演玩命追踪。

江稚满腔情绪想宣泄,隱秘心事她暂时不想隱秘了,她想说出来。

“欢欢,我告诉你个秘密。”

侯欢马上凑过来,脸在江稚眼前放大:“你说,我保证保守秘密!”

想不保守都难,她明天醒来就不会记得今天的事了。

江稚很安心,也就大胆说了:“我那时候喜欢的人是……周聿珩。”

“啊!”一个感嘆词足够表达她的震惊,侯欢缓了半晌才缓过来,“所以你跟他表白,他拒绝了”

“没有正面拒绝,但也差不多。”江稚想起那天的事还是会落寞,鼻尖泛酸,“他说只当我是妹妹,没有其他意思。”

侯欢骂:“瞎眼的玩意儿!我家吱吱都看不上,跟五指姑娘过一辈子去吧!”

侯欢是喝醉了,但骂人功力不减,江稚在她一连串“不长眼”“不懂欣赏”“眉毛下掛那俩蛋没用就捐了”的愤愤不平中,失落情绪逐渐被驱散,睡了还不错的一觉。

侯欢可能头一天用嗓过度,醒来感觉嗓子干得要冒火,喊了两声要水,没人应她,她撑著头坐起来才发现江稚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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