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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番外if线完结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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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珩眯了下眸,混不吝勾唇:“怎么办啊,好像被大舅哥抓包了。”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江稚头大,庆幸两边隔了一条宽阔马路,不然面对面可能会打起来。

“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在这別动。”她说。

周聿珩冷哂:“当著男朋友的面奔向其他男人的怀抱,不合適吧。”

“周聿珩!”

拽天拽地的大少爷秒变听话大狗狗:“你过马路看著点车,我等你。”

江稚在三个人,六只眼睛的注视下,慢慢穿过马路。

“赫言哥,穆哥。”

走得近了江稚才发现,两人脸色比远看见的还差,霍赫言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江稚多少有点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声音渐小,“本来想定个时间,一起正式吃个饭告诉你们的。”

霍赫言:“你觉得看到你们这样我还吃得下饭”

“抱歉。”江稚不想伤霍赫言的心,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以怎样的方式告诉他会好一点,谁知道被直接撞见了。

“你不用跟我抱歉,这不是你的错。”霍赫言抬眼望向马路对面,眼眸幽冷,“错的是那个人。”

“……”

江稚不知道回什么,维护周聿珩不对,不维护好像也不对,只能沉默。

这时,兜里的手机响起。

江稚像找到个缓解的出口,赶忙拿出手机,霍赫言低头,看见屏幕上亮晃晃几个大字“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

江稚连忙接通將手机贴到耳边。

备註不是她改的,是周聿珩前一天骗她手机没电,拿她手机去打电话偷偷改的。

江稚要改回来来著,忙著忙著又忘了。

简直了,还被霍赫言看到。

周聿珩的声音和著风声从听筒传来,像可怜的大狗狗:“吱吱,回来你还会爱我吗”

江稚彻底服了,一句话没说掛了电话。

余光中,周聿珩將手机放进兜里,大步走来。

周聿珩完全没一丝心虚,甚至还有些痞气的炫耀,握住江稚的手,直视霍赫言眼睛:“你別嚇吱吱,有什么冲我来。”

江稚不想有误会:“赫言哥没有嚇我。”

周聿珩低头看她:“那你叫我声亲爱的听听。”

霍赫言看不下去,闭上眼。

靳穆也別开了眼。

江稚想一口咬死周聿珩,这人真的脸皮厚还欠揍。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开口:“赫言哥,穆哥,跟他在一起是我的自己的选择,我希望不要因为这个影响你们的感情。”

霍赫言呼出口涩然的气,心说他跟周聿珩有什么感情,想一刀捅死他的感情吗。

他什么都没说,转过身,靳穆也跟著转身。

“赫言哥。”江稚叫他。

他停住,但没回头。

“我会自己回去跟爷爷还有爸妈说,在这之前,麻烦你不要跟他们说可以吗。”

霍赫言没有回答,跟靳穆逐渐走远,背影落寞萧索。

周聿珩单手插兜,好像天塌了也会踢起来当杯子盖的不羈样:“明天就回津城摊牌吧,万一霍赫言阴险狡诈背刺我们怎么办。”

“赫言哥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就这么相信他”

又来了,江稚甩他个白眼:“別罗里吧嗦,我自由安排。”

周聿珩还能说什么,听老婆的唄。

……

林沐辰送的“贴心”礼物还在江稚柜子里,但没等到七夕那天,家里就出事了。

江文彬从公司回来的路上碰上一辆失控乱撞的车,当时情况紧急,路上除了老人还有小孩,江文彬当机立断逼停发疯轿车,因此也受了伤,手臂骨折。

本来家里没有告诉江稚,是江稚给江至泽打电话,意外听到医院的背景音,问怎么回事,江至泽打马虎眼说没事,江稚不信,转手打给家里跟她关係亲近的阿姨,一问才知道原来江文彬出事了。

江稚急得眼圈发红,周聿珩来得很快,还准备了一些安抚情绪的甜食,一路都在安慰她。

赶到津城医院的时候天色擦黑,江稚没看到多壮烈难过的场景,反而还挺出乎意料。

江文彬丝毫不见骨折痛苦,只见他手上打著石膏大爷似的半躺在床上,吃著常年忙碌的老婆送到嘴边的美味水果。

偶尔哼唧一下装装可怜,席觅念及他是病人,无奈笑著在他点的脸上亲一下,给予安抚。

这么说吧,江稚看见江父爽得尾巴都翘上天了。

江稚提了一路的心终於落地,走进去江父立马换了面貌,装著精神的样子让江稚別担心,还骄傲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当英雄,还有人送锦旗来呢。

“吱吱,这我陪著就行了,你从京北赶来也累,回去休息吧。”席觅说。

江文彬也道:“是啊,这没什么事,你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你爸我明天起来又是生龙活虎好汉一条。”

江稚知道自己已经沦为女儿牌电灯泡,江至泽有事去了也不在,她识趣离开病房。

周聿珩一直在楼下等著,不是他不懂礼节不去看长辈,是江稚还没想好怎么跟家里人说,如果江父没有受伤,说也就说了,但江父才动完手术不久,怕他情绪激动影响恢復。

车开到江家。

周聿珩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依依不捨地摩挲著她软嫩的手:“我不回京北了,在津城陪你几天好不好”

“不好,你最近公司很多事,別以为我不知道。”

周聿珩幽幽嘆气:“好捨不得,还没分开就开始捨不得了。”

热恋中人就是这样,怎么腻歪都不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对方贴在一起,最好有个口袋,像袋鼠妈妈一样把她揣在兜里就好。

江稚也捨不得,但比周聿珩好一点,反握了下他的手,指尖挑逗似的挠了下他手心。

像某个开关,周聿珩眉尾缓缓上挑,倾身过来,手掌握住她后脖颈,將人微微往前拉,低头吻下去。

两人接吻次数不少,每次见面情到浓时都会亲亲。

即將面临短暂分別的吻更是缠绵。

安静的空间让荷尔蒙蔓延得肆无惮忌,他吻得温柔又霸道,江稚几乎要喘不过气。

“叩叩——”

车窗被人扣响,江稚惊得赶忙推周聿珩。

也是恋爱让人失了理智,怎么在家门口就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周聿珩意犹未尽,没有松嘴,齿间溢出两个字:“不停。”

“別闹……”

江稚急了,小猫似的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撤开距离,江稚一抬眼,瞬间魂飞魄散。

“爷爷!”

没有什么这两个字更提神醒脑,周聿珩连忙一派正经地坐回去。

江稚手脚並用下的车,对上江至泽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羞得恨不得敲个地洞钻进去。

“爷爷,你这么早回来了。”她强扬起抹笑,欲盖擬彰。

盖得住吗,根本盖不住。

周聿珩也下车了,几秒恢復矜贵的正人公子样,礼貌叫人:“江爷爷。”

江至泽没理他,拉过江稚:“回家。”

周聿珩上前一步:“吱吱。”

江至泽回头,抬手朝他隔空点两下:“別跟来,我们江家不欢迎你。”

法拉利老了也是法拉利,气势丝毫不减,周聿珩没有再往前。

进了家门,江稚小声开口:“爷爷,我跟……”

“很晚了,吱吱早点睡。”

江至泽对江稚是另外一副面孔,一如从前般和顏悦色,揉揉她的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休息。”

江至泽显然不太想聊这个事,江稚吃不准爷爷的想法,乖乖上楼了。

一关门就给周聿珩发信息:【你回去注意安全,家里这边我会跟他们说】

周聿珩秒回:【爷爷骂你了吗】

【爷爷不会骂我的】

江稚本来后面还打了句“爷爷看上去不高兴,我明天我哄哄他再说”,想了想,把这句话刪了没发过去。

周聿珩:【没骂就好,你早点睡,我回京北了】

江稚洗完澡躺在床上还在忐忑这事,她知道家里人对她宠溺,不会干涉她恋爱,但不干涉是一回事,当面把精心培育的儿连带盆端走又是另一回事。

心里多多少少会不舒服。

江稚本来还纠结什么时候坦白,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天塌了当被子盖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江稚醒得很早。

收拾完要下楼,谁知道谢姨守在她门外,手上端著保温盒装的早餐。

“吱吱小姐,您先吃早餐。”

江稚奇怪:“不去餐厅吃吗”

“老爷子说今天有事,你先在房间待著,有事再叫你。”

江稚回到房间,根本没心思吃早餐,赶忙给周聿珩发信息,没回。

她又打去电话,也没接。

还没起来吗不对,这个时间他起来晨跑了,那就是在运动没听见。

江稚兴致缺缺吃了点早餐,出去看见谢姨还在门口,朝她微笑。

好嘛,小老头这是打算软禁她。

江稚有点生气了,爷爷怎么能这样,气鼓鼓给爷爷打电话,也不接。

这些人,都被外星人抓走了吗,为什么集体失联。

江稚隨便拿了本专业书打发时间,不知不觉到十点,她起身喝水,走到窗边看了眼楼下。

这一眼便看见停车坪多了几辆车出来。

她第一时间拿手机拍照放大,看见车是京北的车牌號。

江稚这回不管了,拉开门就往楼下跑,谢姨拦不住她。

从电梯出来,只见客厅坐了许多人,周家一家,江家一家,连江文彬都从医院回来了,手用手臂悬吊带固定著。

气氛凝重,压抑。

江稚跟周聿珩遥遥对上视线,心口一紧,迈步就要过去。

席觅过来拉住她,压低声音:“吱吱,只看著,其他的事別管。”

江稚被席觅拉过去坐下。

周聿珩担心看江稚一眼,沉稳开口:“江爷爷,我跟吱吱在一起没有告诉各位长辈是我做得不对,要打要罚我都认。”

周淮康內心还是护著大孙子的,笑著套近乎:“江哥,不是你说的,孩子的事孩子自己做主,我们这次来……”

周奶奶撞了下他,暗暗提醒。

周淮康丝滑改口:“就是来赔罪的,聿珩不懂事,这么大的事都不先告诉家里一声,確实该罚。”

江至泽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被周家的话打动多少。

沉默片刻,江至泽终於开口:“周家人都在,觉得不妥我可以不罚。”

周淮康立马:“罚!是得狠狠罚!”

“我们江家孩子犯了错用家法,今天一样是家法。”江至泽朝管家道,“拿家法来。”

家法什么家法

江稚从出生起就没见过这玩意儿,哪来的

她扭头,就见管家取了根三指宽的戒尺过来,跟普通的戒尺不太一样,像特製的。

江稚手指倏地握紧。

席觅將江稚的手拉过去,压低声音道:“打不坏人,就是疼。別护著,也別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江文彬坐在旁边,表情像咽了苍蝇,想反驳好像又反驳不出什么来。

寧茵看见戒尺就有些绷不住了,欲言又止。

周聿珩哪挨过打,他从小连根手指头都没人动过。

江至泽说:“周家觉得不合適,现在可以喊停。”

周淮康咬牙:“有什么不合適的,男人这点痛都扛不住算什么男人。”

说完就偏开眼。

周聿珩没有丝毫犹豫起身,一边走一边脱下西装外套,江稚声音都衝到嗓子眼,席觅说:“吱吱,听话。”

安静的客厅响起板子重重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不用看,关听那声就知道有多疼。

寧茵不敢看,靠在周和序怀里,眼睛闭得紧紧的。

周淮康端著一家之主的镇定模样喝茶,但被烫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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