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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办公室里的诱惑与挣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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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听不到声音。王寿公的办公室比我想象中更宽敞,红木书架从地板顶到天花板,摆满了烫金封面的管理学书籍,最上层却突兀地摆着个玻璃鱼缸,几条银龙鱼在浑浊的水里缓慢游动,鳞片反射着顶灯的冷光。

“坐。”王寿公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他正把玩着枚和田玉印章,指腹摩挲着印面上的篆字。我在对面的真皮沙发坐下时,闻到空气中飘着的雪茄味——和我锁骨处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只是更醇厚些,混着老木头的香气。

茶几上的骨瓷茶杯还冒着热气,龙井的清香漫过来。我盯着杯底沉浮的茶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我想起刚才在机房里敲下最后一行代码时,滔宠站在门口朝我竖大拇指的样子,指尖突然有些发烫。

“系统的事,做得不错。”王寿公把印章放回紫檀木盒,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起身走到沙发旁,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我衬衫第三颗纽扣上——那里今天别了枚新的,是滔宠早上从自己西装上拆下来的,银质的,边缘有些磨损。

我刚要开口说“是团队的功劳”,就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惊得屏住了呼吸。王寿公弯腰靠近,古龙水的味道裹着雪茄香涌过来,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指腹擦过颈侧的皮肤,像片羽毛扫过,却让我瞬间绷紧了脊背。

“比我预想的快三天。”他的嘴唇离我的耳朵只有半寸,声音压得很低,“技术部那帮废物折腾了一周,还不如你半夜加个班。”王尧的手指抠进沙发扶手的纹路里,那里还留着常年被人按压的凹痕,像无数个和我一样的人留下的印记。

王寿公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时,我像被针扎似的猛地抬头。他的动作很轻,带着种不容错辨的熟稔,仿佛这个吻练习过千百次。“跟我来。”他牵起我的手腕往外走,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比滔宠按摩我腰时的力度更强势,却又带着诡异的温柔。

办公室内侧的墙壁竟有扇暗门,推开时发出老旧的吱呀声。里面的小房间比外面暗得多,只开着盏壁灯,光线刚好照亮张绒面沙发和台投影仪,幕布上还留着半截财务报表的影子。我注意到墙角的饮水机旁堆着几个外卖盒,看来这里是王寿公的秘密据点。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王寿公反手锁上门,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从酒柜里拿出瓶威士忌,倒了两杯,冰块碰撞杯壁的声音像碎玻璃。我没接酒杯,只是盯着他衬衫袖口的钻石袖扣,在昏暗中闪着冷光。

男人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技术总监的位置,空了半年了。”他的手贴着我的小腹慢慢上移,停在胸口的位置,“董事会今天上午刚通过决议,想提拔个能担事的。”我的呼吸顿了顿,感觉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我想起自己刚进公司时,王寿公在年会上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姑娘有灵气”,想起每次部门聚餐他都要敬我三杯酒,想起上个月在茶水间撞见他给呈申递信封时,那双手握杯的手指上还戴着枚金戒指——和此刻环在我腰间的手一模一样。

“我不懂技术。”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我能感觉到男人胸腔的震动,像头蛰伏的兽在低鸣。“系统是……是突然想通了,像有谁在脑子里教我敲代码。”这话半真半假,我确实说不清为什么盯着屏幕时,那些复杂的算法会突然变得清晰,像解开缠绕的耳机线那样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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